“讓開!”
那人再度大喊一聲,刀尖已經抵在小月然的口,小月然哭的更是淒厲。
領頭的黑麒軍一咬牙,沉聲道:“讓!”
幾人雖不願,但現在的形對他們太不利,誰也沒有想到,在京城居然會有人敢向肅王妃和小月然出手!
四名黑麒軍讓開了路,那人脅持著小月然,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繞過黑麒軍,往山下走去,期間看也沒看肅王妃等人,他們的目標本就隻有小月然而已。
先前跌倒那人也站了起來,與此人一起,注視著黑麒軍,慢慢退下山去。
“你們三個帶王妃回府!通稟帥!我去追他們!”
領頭的黑麒軍發出命令,自己跟著那兩人而去,剩下的三名黑麒軍,一人背起肅王妃,另外兩人持刀護在左右,向山下而去。
香山下,脅持著小月然的兩人跳上一輛馬車,直接往逃離此,那黑麒軍也躍上戰馬,在後方追趕。
馬車中,賀紫山帶著險的笑容,看著被擄來的小月然,聲道:“你好啊,我的外甥!”
馬車毫不停頓,車夫將馬鞭都快斷了,馬不停蹄地逃離此,他們要直接離開京城,離開大乾!
路上來玩香山的遊客都被著疾馳狂奔的馬車嚇了一跳,飛揚的塵土濺了遊人滿,罵聲不絕於耳,但一瞬的功夫,又是一匹駿馬飛奔而過,掀起煙塵,你追我趕,好不熱鬧。
賀紫山沒有再回京城,直接將賀任海和其它使臣扔下,沿著道,直接向邊關方向而去,他要靠著小月然,直接回到南越去,而他的大哥,將留下承李弘文的怒火!
如果不出他所料,他的大哥,再也回不去南越了!
李弘文正在西郊檢閱黑麒軍的練,突然有人前來通報,隻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李弘文心思驟然張起來。
“帥,出事了!”
黑麒軍很有會說出事了的時候,李弘文第一反應就是事不小,但是他沒有料想到,事居然是出在自己的親人上。
“母妃!”
當李弘文見到肅王妃閉著雙眼躺在馬車裏,徐凝玉三人在一旁低聲啜泣的時候,正是太高懸,李弘文卻仿若覺天都黑了下來。
李弘文迅速跳上馬車,查探了肅王妃的況,喚了兩聲,卻得不到肅王妃的反應,李弘文暴怒道:“愣著幹什麽!快送母妃進宮!去太醫院!”
馬車由其它人駕著,直接前往皇宮,而三名原本負責護衛的黑麒軍留了下來。
李弘文麵沉地可怕,這是暴雨即將來臨前的前兆。
李弘文咬牙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變這樣!”
三名黑麒軍麵也很難看,將在香山上發生的事稟報給了李弘文,並告知李弘文,小月然被擄走了...
“我去你媽的!”
“嘭!嘭!嘭!”
李弘文暴怒無比,狠狠踹出三腳,三名黑麒軍被踢倒在地,卻又很快站起來,咬著牙站的筆直,不敢說話。
“你們不是銳嗎?啊?兩個人,就傷了母妃,擄走了月然?!”李弘文怒火直衝頭頂,直接從一人腰間出刀來,指著三人怒吼:“你們算什麽銳!簡直就是廢!飯桶!”
眼見氣的發了瘋的李弘文直接就要拿刀砍人,一旁的胡彪、袁衡等人連忙衝上去攔住李弘文,大喊道:“帥!冷靜!他們也不想!”
三名黑麒軍咬著牙關,低著頭站在那一也不,就算李弘文那一刀真的砍下來了,他們也不會躲,不敢躲。
天化日之下眼睜睜的看著賊人將小月然擄走,這已是恥辱,帥將護衛的任務給他們,他們卻辦這個樣子,若是肅王妃再有什麽三長兩短,他們萬死難贖!
袁衡急聲道:“帥!當務之急是追上賊人,追回小姐!”
不用袁衡說李弘文也知道,他重重地哼了一聲,一把將刀擲在三名黑麒軍麵前,刀尖直地,刀微微晃。
李弘文怒吼道:“宋雲!宋雲在哪!馬上讓他給我過來!”
宋雲此時正帶著新加黑麒軍的騎兵練,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得到了命令很快便策馬趕了過來。
遠遠的宋雲就覺得不對勁,帥站在最中間,麵十分難看,胡彪等一眾將領圍在旁邊,也是憤怒異常,還有三名士兵,低頭站在一邊,明顯是犯了錯的樣子。
奔到李弘文前,宋雲還未下馬,李弘文便冷聲道:“帶一隊騎兵沿著道給我追!追不上,我罷了你的職!”
宋雲一愣,甚至忘了接令,這是什麽況?帥的怎麽變化這麽大?
眼見宋雲要發問,袁衡反應快些,道:“老宋,別問了,我跟你一起去,路上再和你說!”
宋雲見狀便也不問了,但看李弘文的模樣,他知道事不簡單,迅速點了一隊騎兵,與袁衡一起,浩浩地開出軍營,沿著道疾馳而去。
“胡彪!”李弘文冷聲道:“帶兵封了香山!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上下山!”
胡彪當即應聲:“是!”
李弘文看了三名黑麒軍一眼,冷聲道:“回頭再算你們的賬!”.
隨後,李弘文接過士兵遞來的馬繩,躍上駿馬,直接奔出軍營,朝京城而去。
站在中間的那名黑麒軍雙拳一握,拔出在地上的那柄長刀,就要自刎,以死謝罪。
“做什麽!”胡彪手刀揮出,劈在那士兵的手腕上,沉聲道:“黑麒軍可沒有這種規矩!與其尋死,還不如留著命將功贖罪!”
那名士兵咬牙道:“可是王妃和小姐...是我們護衛不力!”
“行了!”胡彪沉聲喝道:“帥正在氣頭上,說話難免重些,怎麽懲你們,是帥說了算,用不著你們自己尋死!”
三人低著頭站在那,一言不發,胡彪怒道:“愣著幹什麽?跟我去香山!”
在李弘文離開軍營之後不久,胡彪帶著一萬黑麒軍,直接將香山給圍了,李弘文的命令沒下來之前,山上的遊客,誰都不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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