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挽星也很快意識到,哈提雅份特殊。
如果這時候和哈提雅翻臉,很可能會遭來非議。
僵的角扯出一點笑容:“公主遠道而來,對於這些事不是很清楚。”
“那你說說看?讓我不要道聽途說。”
蘇挽月在旁邊聽著,隻想誇一句勇!
如果不是哈提雅親口告訴蘇挽月,是蘇挽晴,蘇挽月真的是不太相信。
這格未免差太多了。
以前的蘇挽晴,總是在裝弱,兩麵三刀地彎彎繞。
現在就不一樣了,怎麽直接怎麽來。
說話辦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實在是這件事太大了,否則蘇挽月都懷疑,哈提雅會直接到燕帝麵前,揭林皇後當年的所作所為。
這麽大的變化,哪裏有人能認出來?
蘇挽月覺得,之前的擔憂真的是想太多。
果然知道多了,容易心虛。
其實哈提雅的份,別提多安全了,想暴,幾乎是沒有可能。
神遊天外,突然被蘇挽星的話打斷了:“姐姐,這些事,是你和公主說的嗎?”
聲音依然算是和,隻是看向蘇挽月的眼神就暗藏冷鋒了。
實在是環境不允許,否則蘇挽月相信,蘇挽星一定會拿刀直接捅過來!
隻能說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看向蘇挽星:“太子妃,陳年舊事,我怎麽會提?何況那時候的事,我也不了解。你是知道的,我們年幾乎沒有怎麽見過麵,等年之後,我更是不怎麽在京都。”
一句話將所有的事推得一幹二淨,並且相信,哈提雅不會將事往上栽贓。
蘇挽月一臉無辜,哈提雅步步,倒是讓向來眾星捧月的蘇挽星不知所措了。
坐在那裏,瞬間是如坐針氈,本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件事。
蘇挽月看著都有點可憐,可是想想蘇挽晴最後的悲慘遭遇,也不同了。
誰還不曾見是天之?
蘇挽晴作為丞相嫡,又是京都第一才,多人曾拜倒在的石榴下?
可最後,的親事被蘇挽星取代,的父親自殺,母親被殺,還為了殺人兇手。
隻是想想,都覺得也真的是慘。
再看蘇挽星,從小被當藥罐子,所有人都認為活不了幾天。
蘇挽晴沒有過多在意這個在宮中長大的妹妹,誰曾想,就是害了蘇家滿門呢?
這些事是蘇挽晴的心中積累起來,就是複仇的最大力吧?
所以化為哈提雅,早已沒有所謂的親,有的隻是毀天滅地的恨意,和複仇的心思。
不過這一切,蘇挽星都不知道。
帶著幾分倨傲地看著蘇挽月:“公主住在你家是為什麽,你最好搞清楚。有些話說,會造麻煩的。”
“太子妃何出此言?”
說話的人是哈提雅,角含笑,眉眼間的冷意卻不藏:“是擔心我對殿下有意,所以想讓淩夫人低頭,趕答應我進門嗎?可這件事的主權,一直在我手裏。”
不得不說,哈提雅上帶著優雅的貴氣。
那是自小長大的環境所造就的。
隻是過去眾人看上去隻有氣,但是當鮮洗掉氣,剩下的就是貴氣了。
蘇挽星看到這樣的哈提雅,心都有幾分說不出的覺。
扯陪笑:“公主言重了。”
“那我想和殿下走走,太子妃沒有意見吧?”
“這……”
蘇挽星還在猶豫,燕皓軒已經開口了:“公主邀請,在下怎麽會拒絕?請。”
說話間,他已經站起,哈提雅也跟著離開了。
蘇挽星目送他們離開的背影,藏在寬大袍袖裏麵的手狠狠握拳。
等到看不到他們的影,看向蘇挽月,從眼神到聲音都冰冷到了極致。
“蘇挽月,你到底做了什麽?竟然讓哈提雅對殿下起了心思!”
雖說很是憤怒,聲音卻得極低。
要知道他們在室外,周圍人很多。
若是讓旁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並不是明智的事。
蘇挽月的眉梢微微一挑,對蘇挽星的了解又深了幾分。
會被激怒,卻還是會注意到周圍的狀況。
難怪之前的蘇挽晴本不是蘇挽星的對手,太會藏了。
可惜,終究是大勢已去。
“太子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可能左右公主的心思?若是可以,最初,就不會擔心公主非子毅不嫁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的角笑了笑,言語裏帶著幾分慶幸:“公主放棄子毅,真是一件好事。畢竟淩家祖訓在那裏,我們著實是不想違背祖宗定下的規矩。”
合合理的理由,讓蘇挽星看向蘇挽月眼神裏的怒意幾乎要結出實質。
不過最後,也隻是冷笑一聲:“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
“太子妃這是何意?”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淩子毅開口了:“你們之間是姐妹,不是太子妃一直在口邊的話。現在這樣說,還真的是意外。”
像淩子毅這種平時不茍言笑的人,此時直接開口嘲弄,讓蘇挽星的麵瞬間一變。
惱怒地瞪了眼淩子毅,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倒是旁邊的蘇挽月低笑出聲:“相公,太子妃份尊貴,怎麽能和我相提並論?之前說的姐妹深,不過是說給別人聽的,你怎麽還當真了?”
他“哦”了一聲,故意拉長了語調:“是我會錯意了,太子妃份確實尊貴,怎麽能有這種想法?”
麵對他們的一搭一唱,讓蘇挽星的憤怒更加暴漲。
臉上不滿的緒幾乎製不住了:“你們怎麽敢這麽和我說話?”
“為什麽不敢呢?”
論氣死人,蘇挽月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對著蘇挽星眨眨眼:“以你尊貴的份,我們確實不該這麽和你說話。不過看公主的態度,似乎對殿下有興趣了,陛下應該不會阻止吧?論份,公主更加尊貴,不知道你這太子妃的位置,還能不能保得住?”
眼看蘇挽星的眼神都要噴出火,蘇挽月狠狠地來了一句:“保不住的話,是會被休掉嗎?還是直接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