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這一切?
舒寒聽到這話哈哈大笑:“逆轉?談何逆轉?虛無已經通曉四大終極法則,沒有任何法則力量可以抵抗虛無。”
“除了你!”
倉指著舒寒說道。
“我?”
“你是說《唯一道法》吧!虛無確實無法奈何《唯一道法》,但我就算能過虛無又如何?諸天萬界隻剩我一人,我贏了又有何用?”
倉品味道:“《唯一道法》,嗯,這確實是一個好名字。”
舒寒來到倉麵前,盯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按照你現在的說法,你已經確定日後你將皈依於虛無。而現在你又說要教我逆轉之法?倉前輩,天道尊者,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
倉一笑:“是嗎?”
“小友稍安勿躁。”
“可否願意聽我講完完整的故事?”
舒寒長歎。
“也罷,反正現在無事可做,你說什麽就說吧。”
倉席地而坐,心平氣和地說道:“故事要從我誕生說起,我倉並非是娘胎中誕生之人,還是仙域之人用脈融合塑造出來的人。”
“脈融合?”
倉點頭:“是的,仙域一族,意圖創造出能同時使用四種法晶的工,所以鑽研出了脈融合。這種是將仙域四大種族的獨特脈糅合在一起,形元胎,再投放於修蘊育。但這種法缺陷十分大,所誕生出的嬰兒大多脈衝突,無法順利長大。不過經曆多次重複嚐試,差錯下,我誕生了。我是第一個功融合四大脈之人,而之後,他們對我進行諸多研究,可始終沒有再複製出另一個我。”
舒寒了然:“這就是你能功融合四大終極法晶,衍化出天道真的起源?”
倉點頭。
“沒錯。”
“之後的事便沒有什麽可提,我在仙域修行多年,因為擁有四大種族的脈,讓我對四大種族都有歸屬認同。同時四大種族不斷擴大的混戰讓我覺得不可持續,於是我便開始所謂的救世之旅……十分幸運,經曆過千難萬險,我功融合了四大終極法晶,為後世口中的天道尊者。”
“為天道尊者之時,我察覺到了祭祖神殿存在的痕跡,於是我第一次來到這祭祖神殿。可是就算我掌握四大道祖的終極法則,祭祖神殿並不對我開放。於是我隻能折返。”
“我以天道之力統仙域,將仙域塑造我想要的和平盛世,同時我也借助天道之力,看到仙了仙域之外還有戰火。當時我誌得意滿,覺得有誌者事竟,以我的恒心和耐心,最終也能教化仙域外的世界,讓仙域外都保持天下大同,盛世永存。”
“之後我便開始鑽研如何離開仙域。”
舒寒一挑眉:“你已掌握天道之力,卻沒辦法離開仙域?”
倉說道:“你應該清楚,仙域外,是於不同的時間分流。”
“這個我知道,但擁有天道之力,都沒辦法跳出時間分流的限製嗎?”
倉搖頭。
“四大道祖橫截時間長河,仙域已經是被廢棄的那條時間長河。我雖然擁有天道之力,但像你一樣,我無法徹底發揮終極法則的威力,掌握真正的道祖之力。而我又是在仙域出生之人,所以我無法跳出道祖們劃下的這道鴻。”
舒寒問道:“那你是如何下界的?”
“經過我的鑽研,我發現與力量不可以穿越時間長河,但神和意誌可以。”
“想要下界,我必須拋棄天道軀,拋棄所有的修為,轉世投胎,重新為人。”
舒寒了然。
“這就是為什麽古前輩說你是出生於潛夜大陸的白虹族!”
倉點頭。
“我沒有對古前輩說實話,他一直認為我是什麽古仙轉世,否則不會有這樣誇張的法則領悟。其實我的法則領悟都源自前世,讓古前輩見笑了。”
“見笑什麽,他被你殺了。”
“是嘛……”
倉歎:“可惜了,他確實是一位德高重的前輩。”
“聽著你不覺得憾?”
“憾?”
倉說道:“走上這條路,哪怕一路行,也應該一往無前。”
接著倉就跟舒寒講述他治理潛夜大陸之事,以及潛夜大陸最終崩潰的故事。
倉說道:“親眼見到潛夜大陸崩潰,我原本的理想信念產生了巨大的搖,我當時心灰意冷,第一次覺得世界沒有我想象中那麽簡單。整個靈界讓我覺得陌生厭倦,於是我的靈魂越時空,離開靈界返回仙域。可是……”
舒寒知道那段曆史,蘇祁告訴他,天道尊者坐化後,整個仙域因為爭奪天道軀,陷了更大規模的混戰。
“可是仙域的景象更加地獄!”
倉無奈點頭。
“沒錯!”
“我本以為仙域是我教化真正施行的太平盛世,然而我錯的太離譜了!我看到仙域各大種族為了爭奪我上一世留的天道軀而自相殘殺,結合潛夜大陸的淪陷。我終於明悟出了整個世界的本矛盾,隻要這個矛盾存在,我理想中的和諧世界就本不會降臨。”
“有限的資源和無限的人心!”
“沒錯!”
“隻要有這個矛盾存在,任何設計和教化都短暫的,無效的!”
“我當時十分氣憤,靈魂主天道軀,駕馭天道軀衝上祭祖神殿,打算找四大道祖叩問明白!然而祭祖神殿依舊不對我開放!於是我然大怒,直接用天道之力,擊穿了祭祖神殿,強行進神殿之中。接著,我便看到你了。”
舒寒回憶起來,自己追隨黑罐的來源,確實來到祭祖神殿,剛好倉當時破殿門而。
“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也是十分迷茫。”
“我當時十分疑,你究竟是哪個時空之人?為何會出現在祭祖神殿!”
“後來我在祭祖神殿前著四大道祖的神像思索,因為我是以自融合四大道祖的終極法晶。融於的終極法晶跟四大道祖的神像產生了通靈觀想。我在這通靈觀想中,看到了過去發生的一切,也頓悟了自己的使命。”
我欲逍遙天地間,問道長生得自在。千秋萬載日月長,乾坤猶大道猶空。觀世間紅塵萬千,唯神仙逍遙無憂。問天地大道之行,何處長生何處歸。道三千,我為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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