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下班準點回蔣家,他和蔣君臨說好回家吃飯,蔣君臨也沒加班,顧子遇常年加班狂人,新年過後就沒有一天準時回家吃飯。
飯後一家人在客廳看歌舞劇,季珹來了蔣家后培養出他們飯後兩個小時的溫馨時,蔣君臨本來吃晚飯散步半個小時就繼續工作,如今飯後會陪他們下棋,喝茶,或者看話劇,音樂劇等等,顧子遇要是在家就更熱鬧,歡聲笑語,和樂融融,家庭氛圍明顯溫馨許多,這個時間段除非急的事要理,一般都不會被打擾。
在家庭時間時,老太太和林春麗還會說八卦,上流社會的八卦一般都不外傳,都是自家傳的,誰家有私生子啦,誰家爭財產啦,誰家大房抓小三了,人人都會八卦,季珹回國后聽國的豪門爭家產的戲碼,都聽了三次回,都是不同家庭的故事,比電視劇要抓馬多了。
蔣君臨對八卦不興趣,倒是也會聽,特別是聽了后,來往也有分寸,知道人家的雷點在哪兒,品行什麼的,不至於兩眼一抹黑,畢竟都要際的。
季珹看了一眼蔣君臨,最近發現他接地氣多了,聽八卦偶爾還會點評一兩句,忍不住笑起來,哥哥的側臉真是超好看,他看著都覺得心,他是季珹見過骨相最好的男人,側臉比正臉更好看,且這麼多年了,骨相一直都很完。
林春麗和蔣明華相視一眼,都覺得尷尬,不自覺地避開了目。
或許也只有季珹沒發現,他每次看蔣君臨的眼,就像是看著一塊珍寶。
沒有人會懷疑季珹不他。
蔣家的人也從沒有懷疑,季珹看蔣君臨的目,永遠都是熱忱眷。
「你們最近工作也辛苦,早點去休息吧。」林春麗說,搞得他們長輩都是電燈泡。
兩人陪著他們看了一場歌舞劇結束,已十點多了,上樓洗漱后,就是他們的私人時間,季珹拿著一本書假裝在看,卻有點心不在焉。
季珹和秦晚這事,該怎麼說呢?
蔣君臨過來后,兩人很自然地接了一個吻,蔣君臨剛要熄燈,季珹慌忙握住他的手,「等等……有件事想和你說?」
「現在?」蔣君臨挑眉,兩人夜生活算是比較頻繁的,這幾年往裡蔣君臨在這一方面並不沉迷,且有意控制,他還是很講究中醫養生的,基本一周三次的頻率,還被季珹吐槽是不是算日子的。後來在海城和季珹說開后,知道季珹在這件事上有癮,乾脆就縱著季珹,他就沒看出來季珹什麼時候興趣減退過。
季珹也鬱悶,這剛在樓下沒找到機會說,這事說了后,哥哥絕對就沒心了,季珹衡量一下決定犧牲自己的福利,「是有那麼一件很重要的事。」
蔣君臨眉梢一挑,來了點興趣,這還真是見,他還心虛起來了,「你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聲明一下,我洗心革面很久,沒找過你麻煩,不要冤枉我。」季珹哭笑不得,手在他心臟拍了拍,「你深呼吸,做好準備啊。」
那副架勢,好像他要扔一個炸彈過來。
蔣君臨好整以暇地等著,季珹也很乾脆,「秦晚懷的孩子是容黎的!」
蔣君臨本來帶著笑的,不管季珹說什麼他都能一笑置之,誰知道笑容凝固在邊,三秒后直接黑了臉,黑了鍋底。
季珹給容黎點了蠟,他真的莫能助。
「確定了?」
季珹點了點頭,一副躺平裝死的樣子,「應該是確定了,秦晚還沒和你說?」
「敢嗎?」蔣君臨不悅地拿過電話,被季珹翻阻攔了,「這麼晚了,就不要打擾孕婦,應該睡覺。」
蔣君臨略一沉,還是放下手機,秦晚上一次還信誓旦旦說不是容黎的,竟敢騙他?
他熄了燈,沉默地躺下,氣得睡不著,季珹側看著他,手指了他的臉,好笑地問,「你不會要失眠一整夜吧?」
「容黎是什麼意思?」
季珹其實也不知道他和秦晚是怎麼打算的,「容黎應該喜歡秦晚,想要和在一起,就不知道秦晚什麼想法,據說……秦晚沒答應他,需要時間考慮。」
季珹補了一句,「這孩子就是一個意外。」
「不是意外,還能是真不?」蔣君臨嘲諷,已不想再聽到容黎和秦晚的名字,這件事打了他全部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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