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是詭異,方明珩和周津津相視一眼,都有點自己是被殃及池魚的魚,這涼熱明顯是結仇了,兩看相厭。
方明珩為了緩解尷尬,拿出手機輕笑說,「兩位,我們加個微信吧,個朋友,今天太匆忙了,過幾天請你們吃飯。」
周津津面人,自是不會拒絕,雙方加了微信,秦晚本來不打算加陌生人的微信,可也拿出手機,加了方明珩。
容黎嘖了聲,他還屬於被周津津拉黑的狀態里,周津津也沒慣著他的脾氣,就拉黑怎麼了,反正也沒有工作集了。
「秦小姐平時喜歡做什麼?」方明珩隨口問。
「打籃球。」
「真巧,我也很喜歡打籃球,改天我們約一場。」
「好啊!」秦晚聲音愉快。
周津津有心給他們拉紅線,「我們邊喜歡打籃球的同學可多了,以前讀書時經常聚在一起打籃球,秦晚投籃超準的,我們學校的子籃球,是主力,四年比賽都沒輸過。」
最牛的是,秦晚都不怎麼訓練,掛名在籃球隊,有比賽的時候才會來,經常一個人單幹,別人都防不住。
「那我們要好好較量一下,容黎也很喜歡籃球,到時候一起啊。」
「那就不必了。」秦晚變臉比翻書還快。
眾人,「……」
容黎冷笑一聲,「搞得誰想和你一起打。」
「對啊,兩看相厭,直白點,大家都省事。」秦晚笑瞇瞇地說。
方明珩忐忑地問,「你們有什麼過節嗎?」
「不!」容黎和秦晚再一次異口同聲地說。
周津津也莫名其妙的,秦晚脾氣不算好,特別是打籃球偶爾會有對抗,長得小白花,實際上是一個暴躁老妹,誰敢犯規來沖,一定會被撞翻,一點面都不留的,可不招惹,秦晚很好相。
周津津八卦地問,「你們是……談分手怨了嗎?」
「搞笑吧,誰和他談,瘋了嗎?」秦晚直接容黎痛,「三十幾歲的男人,沒談過,不是深櫃就是寡人有疾,誰瘋了和他談,日子過得不痛快嗎?」
「我是寧缺毋濫,誰和你一樣隨意談!」
「哈……笑死人了,季珹給你安排那麼多人,沒一個看上你,們都是各行業的英,都沒看上你,我覺你需要反省一下,還寧缺毋濫,被人嫌棄蚊子還說得這麼好聽,我就服你!」秦晚口才伶俐,方明珩和他一起來的,想必也是朋友,不是陌生人,那就他痛怎麼啦,也不算到宣揚。
「你比我好到哪裡去?和男人都兄弟?這世上哪有什麼純潔的男朋友,先當朋友再當哥,最後變哥哥吧,好手段!」容黎豎起拇指,「我也服氣!」
「你別含噴人!」秦晚暴躁一拍桌子,心裡琢磨著衝殺人要判幾年,是真的想手弄死他了。
「是誰先開始人攻擊?」
「你那點破事,誰不知道,季珹早就廣播了,我哪句話說錯了?」
「我也哪句話說錯了?」
秦晚和容黎互瞪,誰也沒退讓半步,倒是暴躁的容黎想起秦晚懷孕,不想和再爭執,「喝點水,彆氣出什麼好歹來,賴到我上!」
「滾,咒老子,我真有什麼好歹和你一分錢關係都沒有!」秦晚恨不得和他撇清關係,倒也真的喝了半杯果。
方明珩和周津津聽得目瞪口呆,看戲缺乏前提要,的確有點難,這戲都看不明白,就知道兩人有仇。
周津津還真懷疑他們有什麼不清白的關係。
太像分手后的怨了。
且是很不愉快分手,恨不得前任死在通訊錄的關係。
方明珩笑問,「秦小姐認識季珹啊?」
容黎早就看出方明珩看中秦晚了,冷聲說,「是極道的人,你說呢?」
「哦……」方明珩明白了,死對頭,怪不得和容黎不對付呢,雖然這幾年不算對家,有點像親家了,可他們的利益是衝突的。
方明珩剛起的小心思,被現實下去一半了。
「我去一趟洗手間。」秦晚被氣得有點不舒服,水也喝多了,起去洗手間,周津津陪去,兩人一走,方明珩說,「你相親失敗這麼多次,我相信是你的原因,不是人家孩子的原因了。」
「滾!」
方明珩說,「就算是極道的,你們有過恩怨,如今季珹和蔣總穩定,雙方關係也緩和了,你幹嘛和一個小過不去呢?」
容黎沉默著,正好侍者過來,他讓人上一杯威士忌,方明珩也沒阻攔,「你和還真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啊?」
「沒有!」他和秦晚還真沒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前段時間還私下會約飯,也沒那麼劍拔弩張了,自從那張懷孕的通知單給他后,兩人的衝突比剛認識時更激烈,「你對秦晚很有興趣,看上了?」
「的長相還符合我的審。」
「你是打算讓當你第幾個朋友?」容黎不客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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