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李牧倒是無力反駁,「你也太能說了,我說不過你,對了,我同事也升職了,只是還在原來那邊。」
「那很好啊,所以你看吧,這完全是你們自己的能力取決的,我先生要真是有那個能力讓警隊破格提拔,幹嘛讓你當個副隊長,直接當局長好了。」
李牧這才釋懷,「說的也是。」
雲抒笑笑,「你找我就是說這事啊?」
「不是,差點忘了正事了,我看了資料,看見前幾天那場惡意縱火案的筆錄里有你的名字,所以打電話來問問。」
「這件案子是你負責嗎?」雲抒問道。
「不是我,是另外一個組,他們正在全力追查兇手。」
「嗯,那天多虧我先生想辦法讓我們及時逃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們這麼多人,那個室也容不下。」
「那的確是萬幸,好在霍總冷靜也有能力,我聽說那個天梯不是消防隊的,而是霍總私人的,材質很特殊,還有他們的破設備也很專業,所以當時的況,換作普通人,一定會被困在火海。」
「是啊,就是可憐那幾條無辜的生命了,當時我們也只能自保,的確幫不了別人。」
「你放心吧,我們警方一定會抓住真兇,還死者公道。」
「嗯,小李隊長,你們這個行業是高危,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好,謝謝你的提醒和關心,我會的。」
「......」
雲抒詢問了一些火災的況,但李牧知道的也不多,並沒有了解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書房裡,霍司昱著急地看著書桌對面的男人,「三哥,這不是查到了嗎?炸起火的那兩個戶主沒有可疑,害的這兩家人也沒有跟人結仇,不出意外就是在針對我們,有人要害我們啊!」
男人的指尖敲擊著電腦鍵盤,連頭都沒有抬,「所以這事我不是讓你去追查了?在沒找到兇手之前,無需向我彙報。」
「三哥,你怎麼這麼鎮定啊?」霍司昱一臉懵,「你都不著急的嗎?」
「有什麼好著急的,自陣腳只會誤事,況且我早就猜到了,不是針對我們,要針對也是針對我,明白?」
霍司昱:「......」
「三哥,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不知道。」
霍司昱認真分析道,「會不會是沈承謹,現在整個帝都,他最盼著你死!」
霍司寒淡淡一笑,「沈承謹是希我死,但他不會賭上雲抒的命。」
「也是哦,」霍司昱一下又蔫了,「他最想要的是三嫂,不可能拿三嫂去賭,萬一三嫂出了什麼意外,對他來說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你慢慢查,在這個過程中,能得到鍛煉。」
「行吧,可是我覺得我未必能查到。」
「還沒開始就斷定了結局?」霍司寒蹙眉,「我這邊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這點自信都沒有?」
「敵暗我明啊三哥,你以為這是小孩子玩捉迷藏呢?」
霍司寒一臉嫌棄,「沒出息。」
霍司昱抓抓頭髮,「行吧行吧,我查還不行嗎?那我去了啊。」
「去吧。」
霍司昱前腳剛走,莊恆後腳就來了,「主子,剛剛到四爺,跟我要人呢,說要調查火災的事。」
「他是霍氏集團的總裁,調查這件事是他的職責。」霍司寒淡聲道。
「可是您已經吩咐我這邊在暗中調查了。」
「你也說了是暗中,自然是有人要在明面上查這件事的。」
莊恆瞭然,「我明白了,主子,我跟您來就是想彙報這事的,我查過沈家,以及有可能對霍家下手的旁支,都沒有異常,不像是他們乾的。」
霍司寒停下指尖的作,往椅背上一靠,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沈承謹不可能對雲抒下手,可以先排除,霍家的旁支......霍明遠死了,霍老夫人中風,霍氏集團到司昱手上,在他們眼裡,司昱不材,蠢蠢倒也有可能,但可能不大,誰都知道司昱住在臨心島,跟我的關係不言而喻,也知道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司昱,所以霍家的旁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
莊恆頓時陷了為難,「主子,那這就陷死局了,帝都還有誰敢您嗎?」
霍司寒放下水杯,「帝都沒有,就跳出帝都這個圈,就不能有外來人?」
「外來人倒是有可能,但是誰就不好排查了。」
「無妨。」霍司寒冷冷一笑,「有膽子對我下手的人,這一次沒得手,自然不會就此放棄,很快就會有第二次的,等著就是了。」
莊恆頷首,「主子,我明白了,我會加強防範的,只是太太那邊如果出去拍戲的話,劇組人員複雜,不好防範。」
想起這個,霍司寒微微蹙了蹙眉,「盡全力保護吧,我不想因為這個原因,扼殺演戲的夢想。」
「是。」莊恆頷首,剛轉準備離開,後便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等一下。」
莊恆轉過去,「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霍司寒抬眸看著他,「我問你,除了上次雲抒離家出走住在江依葦那,我去找過一次,我什麼時候去過那裡。」
莊恆回憶了一番,「沒有,您跟江江之間的集,就是是太太的閨,經常會來臨心島吃飯,你們平時的流都不多的,更別說去串門了。」
霍司寒挑眉,「據監控顯示,對我下手的人,在我和雲抒遠在國外度假的時候就開始準備汽油了,他們應該是用了高科技破解了門鎖碼,進別人的房子的。
雖然那兩房子沒人住,但不排除主人會過來,他們很容易會被發現,不可能蟄伏等待太久,所以他們是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在近期去江依葦家的。」
「是啊......」莊恆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天的聚會是臨時發起的,而且平時都是大家來臨心島的,那天是因為太太怕打擾二爺休息,才提議出去聚,最後們幾個商量了才決定去江江家的,兇手不可能料到您一定會去江江家。」
霍司寒閉上眼睛,修長乾淨的指尖輕輕點著桌面,「江依葦最近,有什麼異常嗎?」
「主子,您該不會是懷疑江江有問題吧?」莊恆驚呆了,「不可能吧,可是太太最好的朋友兼合伙人啊!」
要真是江依葦有問題,他就要懷疑人生了,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
霍司寒淡聲道,「我說江依葦是壞人了?我是說,江依葦最近發生過什麼跟以往不一樣的事,比如得罪了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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