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折輕挑了下角,心裡有似震驚:「你怎麼知道?」
「是我讓皇上去牡丹島給你找雪丹的。」艾琳轉孤十分乾脆的說著,那言語作眼神十分的幹練和果斷,完全不似白日里見到的那個溫雅雍容的皇后姿態。
寧折臉在一變,卻依然掀起殷紅的角:「為何?」
「因為這是我欠你的,所以我想還給你,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你以為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是並不是。」艾琳輕佻了下眉角:「所以,寧公子你不要在以為……慕瑾對你有某種特殊的。他只是單純的拿你當朋友,想在你生命的最後一刻給你一些溫暖,並沒有其他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艾琳只是說了幾句話,但是每句話都中了寧折的心。
寧折妖異的臉上滿是詫異和狠。
「本公子什麼時候見過你?又什麼時候救過你?」只是一瞬間的時間,寧折的回憶便已經拉到了他出生的那年,是,眼前的人真的讓他有一種非常悉的覺,那種覺就好似他們曾經是一對一般,他對他了如指掌,而亦是對他了解徹。
可是他真的想不起來,他在什麼時候見過,又是在什麼時候和竟有這種深厚的。
「寧公子,你今天見我的時候,真的沒有覺到我很悉嗎?」當時寧折藏的再好,可是他的眼神還是將他給暴出來了。
「對,本公子是覺得你很悉,但是本公子卻一點兒都想不起來,而且本公子確信沒有失憶過。」寧折的眼神在艾琳的臉上仔細的端詳著。
是真的越看越悉,而且那種悉彷彿要口而出一般,但是張開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艾琳點點頭,寧折的反應說明時真的曾經倒流過。
曾經見過面的人再次見面,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悉,可是卻又不知道那悉是從哪裡來。
「那只是寧公子你自己以為的而已,而且那段回憶對寧公子你也不太好,所以寧公子還是不要在想起來為好,從一開始我也不打算讓寧公子你認識我,可是現在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這些,從一開始都是我欠你的,慕瑾只是代為償還而已。」艾琳的眼神真摯的看著寧折。
寧折就是那一朵盛開在雪山之巔的白蓮,習慣了寒冷,從未過的溫暖,可是有一天有那麼一束照在了寧折的上,他覺得十分的溫暖,慢慢的他對那束產生了依賴。
他以為這束是為他而生的,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一束只是太的一小部分,只是太在照亮大地時,順便投進來的而已。
而艾琳則有責任告訴寧折這一切。
告訴他:你並不喜歡那束,你只是喜歡那束帶給你的溫暖而已。
「本公子還是不明白,還是想不起來,你到底欠我什麼?」寧折的眼神越來越迷茫,他越是努力回憶,就越是覺腔中濃聚著越來越多的悲涼。
「寧公子,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一個很悲傷的夢,那麼那個夢裡,便是你想知道的事。」艾琳停頓了一下:「但是我還是希你永遠不要做到那個夢。」
寧折瞇起了妖冶的眸子,掙扎了許久才說道:「我們曾經相過?」
當寧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更痛了。
就那麼一秒,他覺得他說對了。
艾琳輕著睫羽,深吸了一口氣,覺鼻頭有些酸:「我們沒有相過,只是你確實為我做了很多事,而現在的一切,只是我在償還你而已。」
「你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寧折一下上前抓住艾琳的手臂,有些激的說道,語氣十分的迫切。
「你相信迴嗎?」許久,艾琳才說出這句話。
而寧折聽了這句話也慢慢的鬆開了艾琳的手臂,神是一片詫異。
「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只是我還記得,你卻已經記不得了。」艾琳只能用這個來騙寧折,不然寧折一定會追問到底的。
「你說什麼?迴?」寧折明顯的不相信,可是他的心卻相信,因為他看艾琳真的很悉。
「上輩子你對我很好,但是我已經有丈夫了,最後你因為我而死,所以我這輩子才會讓慕瑾來償還你。」艾琳想了許久,才慢慢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寧折已經的開始相信了:「那你告訴我,我上輩子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輩子我會有這樣一幅?為什麼要我生不如死的活著?」
艾琳一下陷了兩難之地,現在說得越多,寧折問的也就越多。
不是說好這輩子要和寧折沒有任何瓜葛嗎?
艾琳狠狠的甩了甩頭,將剛才的想法全都拋到了腦後,睜開眼睛,銀笙和風喝下的茶水,早已經涼了,而幾個宮正將涼的茶水端出去。
不能如此的去見寧折,更是不能對寧折說一個字。
可是又該讓如何讓寧折明白呢?
還是誤會寧折了呢?
算了,還是等慕瑾回來再說吧。
慕瑾因為有了兒之後,便更忙了,只要稍微有時間,就從前朝跑到後宮來看小公主,一看就不想走了。
每晚奏摺也都是拖到很晚才批完。
彷彿一個時辰見不到小公主,就渾不自在似的。
這不,晚宴剛進行到一半,慕瑾便溜著回來,來到小公主的搖籃前,左看看右瞧瞧,生怕這一兩個時辰沒見,上塊似的。
而宮人們自是很有默契的沒有去提一句小公主差點兒摔到在地上的事。
「看看看,你也不怕把兒給看化了。」艾琳一走進小公主的房間,便看到了慕瑾端在小公主搖籃前的慕瑾,那高大的軀在小小的小公主跟前,就彷彿一塊兒巨大的方糖,快要融化了似得。
慕瑾這才笑瞇瞇的抬起頭:「看不化,等蘇兒在大些,我就可以抱在懷裡批奏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