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離將睡的太醫從床上一個個托起。
在前幾天王爺與王妃的新婚之夜就被打擾睡夢被請去診治的宋太醫,是怎麼也沒想到,同樣的事六天之後又再次發生了。
「王爺,幸好你及時用力將王妃的毒出來,不然王妃的毒要是與王妃的另一種毒結合,就是天王顯靈也救不回王妃了,不過王爺只出了一種毒藥,王妃還有一種毒藥,恐怕就有些難解了,雖然暫時不會影響到王妃的生命安全!」宋太醫著花白的鬍鬚說道。
一旁端坐在矮凳上的雲邪,眸孔中滿是厲:「王妃有兩種毒?」
「是的王爺,只有這兩種毒結合了才能致命,按時間推算這種毒在王妃停留時間不會太久,應該是今天剛中的,而剛剛那味毒應該是王妃剛剛吃下不久的!」
「王妃最後吃了什麼?又是誰送來的?給本王去查!」雲邪一下站起,聲音殘冷,又是想要他王妃的命!
一次又一次,接二連三的!
他真的很好奇這個幕後主使到底想要做什麼?是想要讓他孤獨終老,還是想要他絕子絕孫?
上一次是當真他的面將毒藥送過去,這一次倒是學聰明了,將毒分了兩次,而且還趁著他不在的時候。
白秀以及一眾丫鬟很快就被帶了上來,之前衛鳶尾吃的喝的,都經過了詳細的檢查,就是將一干人等的住宿都搜了個遍兒,也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玄離帶著人差不多將廚房給掀翻了,可是卻什麼也沒有。
「王爺,恕老臣直言,這種奇怪的毒藥很有可能出自煙雨莊的寧公子之手,他製作的毒向來無無味,讓人很難提防,而且這種毒分兩次下,王妃只要吃下了第一種毒,那毒便會一直潛藏在,只要遇上第二種便會立刻毒發,如此惡毒怪異的毒藥恐怕也只有寧公子能製作的出來,而且想要查很難!」宋太醫又把了一次脈,寧公子的毒藥向來是沒有價格的,只有一個規則,那就是價高者得。
誰會將這樣的毒用在王妃的上啊?
「煙雨莊的寧公子?」雲邪中呢喃出這幾個字,漆黑的眸孔中滿是一片鬱。
三年前他殺了寧公子的婢,該不會這是寧公子的存心報復吧?
那個長得像妖孽一樣的男,想法和思想總是異於常人,雲邪還真覺得寧公子會這樣做,說不定他的前幾任王妃都是寧公子派人所殺。
呵,這個格扭曲又仇恨心極強的男人!
他殺了他的婢,他卻來殺他的王妃!
「但是這葯是否是寧公子所下,老臣就不知道了!」宋太醫實話實話道。
「那這毒藥可有解?」
「有解是有解,只是王爺你也是知道寧公子製作的毒向來是特異獨行的,為的不是害人,卻是折磨人,有的卻是為了消耗珍貴藥材而制,而王妃上的葯卻是兩者都是,雖然王妃現在沒事了,可是……」宋太醫說道這言又止。
「可是什麼?」雲邪驚厥的問道。
「王爺不能與王妃行房……」宋太醫額頭冒出了冷汗,他敢打賭,以後王爺是不會再找他診治了。
「為什麼?」雲邪眸上染上一不耐。
「王妃的毒會傳染的,如果王爺與王妃行房了,肯定會傳染給王爺的!」宋太醫了汗。
「你的意思是本王以後只能看著王妃卻不能了?」雲邪的語氣中分明有了惱火。
「只要王妃的毒解了就不會有事了,不過這解藥需要兩位葯,第一種葯是雲百鍊,十分的罕見,如今整個東楚國只有兩誅,一株在皇上那,可已經被皇上下了葯吃了,還有一株在太子那……」
至於太子願不願意給他就不知道了。
「那還有一種葯是什麼葯?」雲邪聽到太子這個詞就頭疼。
「麝香!」宋太醫說道:「麝香這種葯人不能多接,若是用多了,會導致王妃終生不孕,若是用了,藥效也達不到效果……要想把握好剛剛好的分量,十分的難,所以這解藥十分的難辦!」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雲邪斟酌再三,即便是從太子那拿來了雲百鍊,可是如果因為麝香的分量不對,衛鳶尾很有可能終生不孕,或者的毒沒解清。
「那便只能請寧公子親自解毒了!」宋太醫也無奈,他是研究怎麼救人的,不是怎麼害人的。
寧公子既然想要害他的王妃,那麼便不會出來來救他的王妃!
而且這幾年寧公子的蹤跡好像消失了一般,前幾年他還能聽到寧公子的消息,現在江湖上有關於寧公子的消息全部絕跡了連帶著整個煙雨莊也消失了。
「那也就是說王妃的毒不解,王妃不會有事?」
「是!」宋太醫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雲邪。
王妃是不會有事,只是王爺你就要忍一忍了!
「難道寧公子的這種毒無無味真的鑒定不出嗎?」如果這樣的話,就本查不出來是誰下的毒,查不出是誰下的毒,那誰能保證下毒之人不會再次手呢?
「用白醋,只要將白醋澆到上面,一旦呈現出黑,那便說明有毒!」這世上怎麼可能有無無味且查不出來的毒呢?只不過使用的工不一樣而已。
雲邪看了一眼,玄離便立刻去辦。
底下跪著的白秀有些心慌,可是想想已經將所有的證據都毀掉了,王爺一定查不出來的。
「讓們每人將手都放進白醋碗里!」雲邪若有所思的在眾丫鬟上掃視了一眼。
立即兩個侍衛拿來了幾碗白醋,丫鬟們一一將手放在白醋中侵泡,到白秀的時候,白秀努力的保持著鎮靜,已經洗過手了,不會變黑的。
果然白醋沾染到手,手上沒有變黑,剛要拿出來的時候,沾染在白醋碗中的袖子卻突然變黑了,雖然只是一小塊兒,可是眸銳的雲邪卻還是發現了。
一下白秀就被帶到了雲邪面前。
低沉冷冽的聲音自雲邪中吐出:「這葯是誰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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