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山道人高舉旗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更知道憑自己修為,若沒有海量資源,本不可能有太大就。
而他一番舉,也功滿足了這些可憐人的幻想,讓他在早期,得到這些人的資源支持,才有了如今的就。
時移世易,如今的澤山道人,已經是海闕長老,合期存在。
可當初支持他,不余力貢獻修煉資源那些人,有好下場的,又有幾人?
這些事……旁人未必知曉全貌。
可紫霜閣,本就立于正邪之間,又是一名修,知道的自然比其他人更多一些。
在這種人心里,不管別如何,都不過是被他拿來利用的工。
對這種人,玄清主自然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的。
“哼!流沙地的況,老夫又豈會不知?寶傘落在深微師妹手中,也是師妹靠本事得來。”
“寶傘出世本就是無主之,自然誰得到算誰的。”
“可現在不同,寶傘已經是老夫那師妹所有。這一點……在場眾多道友,哪個不曾親眼所見。”
“再說,若非我海闕鼎力相助,這兩界空間通道,又豈能如此順利開啟?”
“除魔計劃,焉能如此順利執行?”
澤山道人悶哼一聲,無視玄清主眼中嫌惡,昂聲說著道。
這番話,不單單說給玄清主聽,更是說給在場所有人。
言外之意,便是讓那些心存覬覦的修士,多加掂量和思量!
“好個無主之,可這寶傘……當真是無主之嗎?”
玄清主眨眼,繼續問道。
此話一出,在場觀眾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眸中眼神也在頃刻間變得更加明亮幾分。
澤山道人的說辭,讓眾人心存顧慮。畢竟,不管心好壞,在場這麼多人,修為境界實力都不差,也有正有邪。
想奪寶,也總得有個站的住的理由才行。
可倘若,是澤山道人的說辭站不住腳,那況可就兩說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澤山道人聞言一怔,臉上表在這一刻變得僵,心中當即有了不好預。
可還是著頭皮繼續詢問。
“倘若老收集的消息不假的話,修仙圣地和蔚藍星這一次的除魔計劃,乃是數千年前,修仙圣地古仙門一位大乘飛升期前輩所排布。”
“而那位前輩,定下計劃后,便消失不見。修仙界一直盛傳,說那前輩已經功飛升仙界。”
“不過……也有另一個傳說,那就是那前輩并未飛升,而是選擇兵解再回,以飛升前的畢生功力,設法為除魔計劃中缺失的關鍵煉制一件無上寶。”
“只不過,大乘飛升期其存在,放棄畢生修為,放棄飛升仙的機會,自行兵解,聽起來難免匪夷所思。修仙界中,也幾乎沒人相信這一傳說。”
“可這……真的只是傳說嗎?這半仙寶傘,晉階之前,乃是仙人仙元加持才能孕育而的玄天靈寶。”
“而在這寶傘當中,更有一堪比仙人一力量的仙元力量。”
“這力量的強悍,在場眾人方才應該也都看的真切。”
“由此觀之,流傳修仙圣地數千年的傳說,本不是傳說,而是事實。”
“這半仙寶傘,便是昔日古仙門前輩,為除魔關鍵,不惜犧牲自我,而準備的寶!”
“真要算起來,這寶也該屬于古仙門所有,跟你海闕,又有什麼關系呢?”
玄清主微笑著環視四周,目掃過,隨即聲音娓娓響起。
聲音沙啞,卻清晰傳在場眾人耳畔。
說到最后,更是不屑輕哼一聲,向澤山道人反問一聲。
后者臉本就蒼白,此刻更是面目猙獰,難看至極。
一雙拳頭握,上之氣和剛之氣織,給人覺愈發詭譎。
盡管早有不好的預料,可玄清主將寶傘跟所謂古仙門,以及修仙圣地的傳說扯上關系,這是他本沒想到。
什麼古仙門昔日大乘飛升期,自行兵解,孕育此寶。
這種傳說,他本是半個字不相信的。
自己不可能這麼做,當然也不認為其他人會這樣做。
只是,玄清主這樣說,那他相信不相信,已經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話到這個份上,無疑先將自己取寶的合理給排斥開來。
深吸一口氣,澤山道人強忍著心中怒火,“呵呵,玄清道友還真是好口才,先不管你說這些是真是假。”
“昔日的古仙門,早已不知淪落何,此番在場……更是本沒有古仙門之人。”
“就算這寶傘真能跟古仙門扯上關系,說是古仙門放棄此寶,也不為過。而這寶的上一任主人,可是我海闕的深微道姑!”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澤山道人周氣息在一瞬間攀至頂峰。
這番話說的強,話落更是神識散發將不遠的蘇十二牢牢鎖定。
趁著眾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打算先將寶拿到自己手中。
寶傘到手,到時候怎麼說,自然由他說了算。
只可惜,澤山道人想法雖好,玄清主對他卻明顯早有地方。
幾乎在澤山道人氣息攀升同時,玄清主周氣息也隨之攀至頂峰。
宏大氣息擴散,兩人力量在蘇十二前半空無聲角力。
同時。
玄清主聲音也再度響起。
“嘖嘖,你這澤山老兒,還真能夠強詞奪理的,難怪一心向往兒。這份不講理的心,倒是跟修當中那些潑婦有幾分相似!”
“除魔計劃能夠擬定,此寶能夠出世,古仙門付出可謂巨大。”
“不管古仙門如今什麼樣,這一點都絕不可能否定。”
“對這寶傘,老倒是沒有太多想法,只是不想看到如此不公的事發生。”
“今日,這寶傘,老說什麼也要爭上一爭!”
盡管聲音略顯沙啞,卻盡顯堅定的奪寶決心。
而聽著耳邊聲音不斷傳來,而自己又一時無法突破玄清主的真元力量,澤山道人心里也是暗暗著急。
不過,臉上卻沒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