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些年的時候,綁架勒索贖金這種事確實不見!”謝楚奕冷笑,輕蔑的瞥了應如是一眼,眼底滿是嘲諷,“可是我們這位陸夫人就不一樣,我們都知道霓虹有藝伎,當然就也有不止賣藝的了,陸夫人在霓虹的這些日子,可是親經歷過,誰又知道生的那個孩子是不是野種?”
謝楚奕的話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應如是當年被綁架的事是紙包不住火,但是沒有人會想到別的。如果謝楚奕說的是真的,那不僅僅是陸家丟了臉面,連青龍會也是一并沒臉。
周圍的賓客實在是安耐不住心底的躁,低低議論了起來。
“不會吧,真要是有這種事,陸家怎麼可能讓進門?”
“我倒覺得有可能是真的,你想,如果只是信口開河,謝家敢這麼說麼?雖然現在說了已經吃不了兜著走了,但是如果平白無故造謠,那后果可就麻煩了。”
“謝小姐這是瘋了吧,就算是真的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啊!這是生怕陸家和青龍會找不到人報復?”
“嘖嘖,我看是都瘋了,咱們看戲就是。”
……
謝楚奕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將這件事捅出來,可是實在是忍不住了,想親眼看到應如是被辱的場面,況且,現在本就不怕陸家,更不怕青龍會!應如是不就仗著青龍會在背后撐腰麼!可是青龍會現在也自顧不暇,宋正城估計就算想來給撐腰,也是沒那個機會了!
“應如是,我之前便說了,給你留點臉面,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不要怪我了。”謝楚奕得意的看著應如是。
“如是……”陸靜之擔憂的看著應如是,卻見還是笑盈盈的模樣,仿佛一點都沒有被謝楚奕的話影響到。
應如是角帶著笑意,可是眼底卻早已如蒙霜,只見緩緩站起,漫不經心的道:“謝小姐,你說的這些話,無非就是想激怒我,讓我和你一樣,變一個潑婦,只可惜,你說的這些話,并非屬實,我也不會你影響。”
“應如是,你在裝什麼?”謝楚奕沒想到應如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明明在的想象中,應如是現在早就應該自陣腳,甚至惱怒了,“你敢說你當年被綁架到霓虹,沒有被賣到北山惠子那里?你在北山惠子那里呆了一個月,難道只是被請過去喝茶嗎?說出去誰信啊!”
“謝小姐。”應如是低了低眸,輕笑一聲,“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是在蘭亭閣,你幫我解圍,你知道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謝楚奕冷眼看著。
“我當時在想,舉手投足之間可真優雅,我以后要是也能活這個樣子就好了。”應如是想起當年看見謝楚奕第一面的時候,神有些恍惚,“可是我沒想到,十年后,你卻變得像個潑婦,為了污蔑我變了這樣,謝小姐,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謝楚奕被的話氣得一口氣郁結在心,死死的瞪著應如是,半晌,幾乎是咬牙切齒:“應如是,有個人就怕你不敢認!”話落,只見對不遠點了點頭,在眾目睽睽之中,緩緩走來一個帶著寬檐帽的人,低著頭,雙手在風的口袋中,讓人看不清相貌。
直至走到應如是面前不遠,才緩緩抬頭,歲月在的臉上留下了不痕跡,的左臉有一道猙獰的傷疤,順著下頜一直延到眼角,原先白皙致的眉眼瞬間變得讓人不忍直視。
“應如是,好久不見。”人抬眸,直勾勾的看著應如是,眸底蘊著一層怨恨,仿佛地獄爬上來的厲鬼。
應如是的目落在人的臉上,悉的面龐讓有些恍惚,好一會兒,才認出了人:“闕梓萱?”
“是我,沒想到吧,我們還有再見面的一天。”闕梓萱看向應如是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怨毒,當年應如是被青木幸一救走之后,莊儀被客人折磨致死的消息也傳了回來,北山惠子找到,笑盈盈的說沒想到選擇留在這里,而不是跟著應如是一起離開,闕梓萱當場便崩潰了,原來應如是說的是真的,應如是走后,便一直催眠自己,應如是那個賤人只是在騙自己,只是想讓自己下半輩子一直活在悔恨當中,可是當這樣的話從北山惠子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徹底打破了闕梓萱的防線。
莊儀死了,應如是全而退,留在地獄罪的就只剩下闕梓萱一個人了!這麼多年,過得生不如死,雖然憑借出賣莊儀逃跑這件事而獲得了惠子的信任,可是后來,在高橋繪梨和松野由紀的斗中,被殃及池魚,被松野由紀記恨上了,松野設計給安排了一個手段極其殘酷的客人,不堪其苦,想要自殺。
自殺沒有功之后的日子,比剛去的時候還要慘烈,之前在惠子那里堆砌起來的信任也瞬間被土崩瓦解,過得生不如死。
后來的這幾年,逃過兩次,但都無一例外被抓了回來,每次被抓回來,所遭的對待都更加非人,但這也更堅定了一定要逃出去的信念,就算是被折磨死,也一定要逃!
后來,上天總算是看到了的努力,這一次逃出來,沒有被惠子的人抓回去,倒是遇上了謝楚奕的人。
原來謝楚奕也對應如是恨之骨,那正好,就讓來穿應如是這個賤人的真面目吧!
應如是看見闕梓萱,就想到了莊儀的死,如果不是闕梓萱的設計陷害,莊儀本可以被救回來的,那樣的一個孩子,就慘死在了霓虹,再也不見天日。
“各位!”闕梓萱面上帶著詭異的笑,突然轉對著眾人大聲說道,“你們眼前的這個應如是,我們的陸夫人,多年前被綁架到霓虹,做了一個月的暗昌!你們以為高高在上,但實際上早就臟得不得了了!承恩賣笑早就已經爐火純青了,不然也不會勾搭上某個有權有勢的人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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