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所有人看著三樓窗口的那個小腦袋,充滿了憤怒。
沒錯,是所有人!
一個個都是咬牙切齒的看著李恪,恨不得將其打一頓。
“諸位,海上生明月,天涯若比鄰,這一首詩無論是意境還是才華,都超過了前面的幾十首詩了!”
“你們還不趕來認領嗎?若是被人認領過去,安然姑娘就是別人家的了。”
“而且,你們花的錢也都白花了,有才子應當可以看出這首詩是不是超過了前面的那些。”
李恪的賣聲在天上人間不斷的回著。
從剛剛開始,李恪已經賣了將近百首詩了,賣著賣著,該買的人也都買了。
不該買的人都買了。
所以大家都有詩了,本就不需要李恪的了。
誰料到。
李恪直接換了一批更上一層樓的詩詞,質量都比之前的好。
著所有人都努力購買著,不買,前面花的錢就虧了啊。
若是之前的購買是自愿的,現在就是被迫啊。
tat尼瑪,你不買,你之前買的辣詩,現在都沒用了啊。
錢都花了,那還不如再花一些。
至能夠將安然姑娘抱回家,總是不虧的。
就因為如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斷的購買再購買。
“哥,我們喊你哥了還不行嗎,你能別賣了嗎,買不起了都。”
有人扛不住了。
原本大家就想著李恪把詩賣完了也就算了,結束了。
無非就是一點小錢罷了。
鬼知道李恪就跟個造詩機一般,各種的關于月的詩不斷的丟出。
都一百首了,居然還沒停下來。
“是啊,你都賣了一百首了,咱們夠了吧。”
“哎,你這一首比一首好,你直接把最好的拿出來,我們競價不就完事了。”
“對啊,擼羊也不是這麼擼的。”
“真的沒錢了,您行行好吧。”
面對眾人的哀求,李恪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唉,諸位大哥,你們難道不喜歡安然姑娘了嗎,今日乃是安然姑娘的出閣之日!”
“只要你們再接再厲,我是人啊,總有作不出詩的時候。”
“你們現在的表現,安然姑娘可都看在眼里呢!”
“加油啊同志們,我真的沒幾首詩了。”
李恪不斷的忽悠著,但眾人都是一臉生無可的樣子。
都被忽悠了一百詩了,是個傻子都醒悟過來了,哪里還會被繼續忽悠呢。
就連房,程默,杜荷三人都一臉呆滯的看著李恪。
這房玄齡的私生子也太強了吧,現場作出一百首詩,風格迥異。
李承乾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自己這個弟弟是真的深不可測啊。
從小自己就覺他不一樣。
“別說了,你說再多都沒用,我們才不信你呢。”
“對沒錯,我們就不信你了,每次都這樣說,都一百首了!”
“一首十貫錢,你都掙了一千貫了,天哪,你還不夠嗎!”
“放過我們吧,你要安然姑娘,我們讓給你還不行嗎!”
“是啊,要麼你就爽快點,直接拿出最后一首詩,我們也就再咬咬牙!”
“要不然,我們都放棄了,投降了行不行。”
下方的羊們那是油鹽不進,完全不聽李恪的了。
“唉。”
李恪很失。
他搞不懂,這種關鍵時刻,作者為什麼不給這群人強行降智呢。
作者:凸(艸皿艸)勞資降了很多了!
“行吧,既然大家誠心誠意的要求了,那我就拿出箱底的寶貝!”
“這一首詩,古往今來,天下無敵!”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最后一首詞,不知道是哪位仁兄丟的呢,這一首詞至要一百貫吧!”
李恪大聲的說道。
水調歌頭都拿出來了,還不夠通殺全場嗎。
“明月幾時有,但愿人長久,這首詞也太了。”
“真不敢相信,一個八歲的孩子,竟然能夠做出這般的詩詞,簡直不可思議。”
“別說了好嗎,就算年男子都作不出這麼多,質量一個比一個高的詩。”
“一百貫完全不虧啊,這可是能夠流傳千古的詞。”
“笑死,你這個冤大頭,流傳千古的不可能是你哦。”
“若是一首詩也就罷了,都百首詩了,還這麼多人,咱們買下,你就真以為這詩是咱們作的嗎?”
“所言不錯,現在買詩只不過是為了安然姑娘罷了。”
在場的,還是有人看的非常明白。
如果私下里買點詩過去,似乎還蠻有用的。
現在如此大庭廣眾的,這買詩只不過是買安然姑娘罷了。
不過,所有人都能夠預料到,今日之后。
這個八歲的孩子,必定名整個長安城。
連坐百首詩,其中不還是千古名句的詩,能不出名嗎。
“兩百貫,諸位我對安然姑娘傾心已久,還行個方便。”
“兩百五十貫,別說了,安然姑娘只能夠是我的。”
“三百!”
“三百三。”
“三百五。”
因為是最后一首詩,眾人都產生了希,一個個都努力的爭奪了起來。
這一次贏了,那麼安然姑娘就歸自己了。
外面的價聲一片,里面的李恪是笑得合不攏,這一波是掙大發了。
沒想到背一點古詩居然還能夠掙這麼多的錢。
“你這麼出風頭,不怕父皇回去揍你嗎?”
李承乾湊在李恪的旁,小聲的問道。
現在這況,李恪是徹底的出名了,李世民必定也會收到今天的消息。
“太子哥哥,三皇子頭撞墻傻了哦,我現在是房恪呢。”
李恪笑瞇瞇的說道。
聽到李恪這話,李承乾這才反應過,略帶關心的問道。
“差點忘記了,你好好的怎麼就撞墻了呢?”
“沒啥就跟父皇作斗爭呢。”李恪撇撇:“原本是打算裝傻的,鬼知道這老東西在隔壁聽。”
“唉,現在裝傻也不太行了。”
李恪頗為無奈,今天房玄齡說了,他才明白,為啥李世民還讓自己搞馬球賽了。
擺明的是知道自己沒傻。
“你這,哎,我也不知道咋說你了。”李承乾無奈的看了一眼李恪。
宮中的況,他也有聽聞,李恪一直跟李世民作斗爭來著。
“行了,別管這里,五百貫!!這一首水調歌頭,就是您的了!”
李恪擺擺手懶得跟李承乾廢話了,激的朝著下方以五百貫高價拍下水調歌頭的大哥喊道。
“大哥,你給錢,這詩就是你作的了!”
巧的是,這拍下水調歌頭的,正是之前那一位戴著金鏈子的富商。
富商一臉得意,側目掃視全場,站起來,大聲的說道。
“我就問!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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