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由五帝共治,南帝青禾常年閉關,不理外事,昊天、臨天、離月三帝,被一一送了回,便只剩下了于天罰中的北帝云,還沒被解決。
葉傾凰看向被雷淹沒的那道影,并沒有急著手。
一則有天罰在,一旦貿然接近云,可能會被誤認為是同伙,而遭到無差別的攻擊。
二則天罰之力會不斷削弱云的實力,等云被天罰削弱到了極致后,再手也不遲。
然而第三天罰之力降下后,趕在第四天罰之力降臨之前,云形一閃,竟是發突破了天罰之力的封鎖,消失在原地。
見狀,一直關注著云的秦廣王,不由皺了皺眉,“他逃了!”
“他逃不了。”
葉傾凰手掌一翻,一枚甲出現在的手心之中。
這枚甲,正是離月手中的那塊。
離月被打回后,甲卻被留了下來。
隨著大量功德之力涌其中,甲上浮現出淡淡的紋路。
“他逃向了域外那古戰場,走!”
葉傾凰率先邁步,朝著古戰場而去,許春娘和十殿閻羅隨其后,不多時便邁了古戰場中。
進古戰場后,許春娘立刻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運轉目神竅,朝著白骨山的方向看去。
只見整座白骨山中,無數白骨正在復活,它們以怨氣為食,瘋狂增長著修為。
云屹立于白骨山巔,他不知以何方法,竟短暫地
神若癲狂地誦著什麼,他不時劃破手掌,將掌中鮮撒向下方的皚皚白骨。
所有被鮮灑中的白骨,如同吃了補藥一般,吞噬怨氣的速度,猛然增強了數倍。
葉傾凰同樣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勾,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云,你好歹也是個至人,還曾立下過創世之功德,竟不惜墮落至此!”
云聞言,卻是仰頭大笑,神愈發癲狂。
“哈哈哈哈……這可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天道不公!”
云的笑聲戛然而止,語氣一派冷然,他看向葉傾凰,眼里滿是瘋狂和不甘。
“吾立下創世之功德,本該有萬世之敬,卻連桃源村都進不去,憑什麼?
我雖然沒有至人之心,卻也是貨真價實的至人,還立下了不世之功,那群只知耕種的泥子,憑什麼要將我趕出桃源村?”
“只知種地的泥子?”
葉傾凰似笑非笑的勾,“你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如此狂妄自大而又愚昧自私,無怪于你這十幾萬年間,不僅沒能修煉出至人之心,還墮落至此!”
“閉!”
云眼底的瘋狂之愈發強烈,“沒能修煉出至人之心如何,被天道厭棄又如何?倘若這天地間沒有路,我云也會淌出一條道來!”
“你修的是什麼道?歪門邪道嗎?”
葉傾凰冷笑不已,“也罷,今日就讓我來龔行天罰吧!”
話音落下,葉傾凰悍然出手,形微,瞬間化作一道流,沖向云。
沒有再用魂書,而是祭出了一柄普通的長劍。
這柄普通的劍在葉傾凰的手里,發出恐怖的威勢,長劍閃爍著冷冽的劍芒,仿佛要割裂整個天空。
見葉傾凰攜劍而來,云眼底有了凝重之,數萬年的時過去了,葉傾凰的劍,不知進到了何種程度。
他心念一,頓時,無數的白骨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紛紛從地面躍起,朝著葉傾凰撲去。
那些白骨在云的控下,如同一支支利箭,帶著凌厲的怨氣,直葉傾凰。然而,葉傾凰卻毫不懼,形靈,在白骨群中穿梭自如。
每一次劍閃爍,都有數十白骨化為齏,消散在空氣中。
不多時,圍繞在葉傾凰周圍的白骨,便所剩無幾。
云見狀,臉微變。
他知道單憑一些白骨無法阻擋葉傾凰太久,但他沒想到,他的白骨大軍會潰散得如此之快。
數萬年過去,葉傾凰的實力,遠勝往昔。
更可怕的是,學會了合縱連橫、籌謀算計,不再是孤一人。
云咬咬牙,再次劃破手掌,將更多的鮮灑向白骨山。
頓時,整個白骨山都仿佛活了過來,無數的白骨爬了起來,瘋狂地吞噬著周圍的怨氣。
這些白骨在怨氣的滋養下,變得更加兇猛和恐怖。
它們張開猙獰的骨,發出尖銳的咆哮聲,朝著葉傾凰沖去。
然而,這些白骨本不是葉傾凰的對手,它們連的角都沒沾到。
葉傾凰如同一只靈活的鷂子,在白骨群中翩然出劍,每一道劍閃過,都會有大片白骨化為齏。
白骨的數量雖然龐大,但在葉傾凰的凌厲攻擊下,漸漸顯出了頹勢。
云的臉越來越難看,他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會失敗得如此徹底。
他不再寄希于這些白骨,而是親自出手,朝著葉傾凰發起了攻擊。
見狀,葉傾凰冷哼一聲,“來得正好!”
提劍迎向了云,劍芒劃破蒼穹,照亮了云驚懼的面容。
不過短短四五招,云便敗下陣來,他本不是葉傾凰的對手。
云臉蒼白地后退了幾步,眼中滿是驚恐和絕。
“云,你輸了。”
葉傾凰冷冷開口,手中長劍直指云,吞吐出凌厲的劍氣。
云面慘然,眼底卻閃過一不甘,他這一世犯下了累累業障,再回,一定會墮地獄道的!
他佯裝閉目,手中卻握著一枚閃爍著芒的符紙,正低聲念誦著什麼。
隨著咒語的生效,符紙將整片天空映了,云的開始劇烈地抖起來,他的臉上出了痛苦的表。
與此同時,他周的氣勢,也開始不斷攀升,與整片天地產生了某種奇異的連接。
秦廣王面微變,“不好,他在施展某種,得趕阻止他才行!”
葉傾凰不慌不忙地抬劍,朝著上方劈去。
這看似隨意的一劍,卻如長虹貫日,頃刻間劃破了天際,將天都捅出一個來。
因符而侵染的天空,瞬間分崩離析。
云手中的符紙,無風自燃,化作了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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