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本書撞上臨天的瞬間,傾刻間芒大放,散發出恐怖的威能。
無數道魂哭嚎著、嘶吼著,以飛蛾撲火的姿勢撲向了臨天。
在數百萬道魂撞上臨天的瞬間,他上的護金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被撞了個稀碎。
臨天如遭重擊,形重重倒飛出去,又重新回到了界。
待站穩了形后,他重新看向遠的黑袍人,以及手里那本魂書,不心中駭然。
“那是什麼東西?”
這黑袍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機閣閣主。不答話,只是繼續推手中魂書,朝著臨天攻殺而去。
手中的魂書,仿佛天生就能克制臨天一般,不管他使出何種手段,都化解不了魂書對他的傷害。
臨天被打得節節敗退,幾無招架之力。
他心中驚駭更甚,看向天機閣閣主的眼神變得驚疑不定。
“你到底是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
天機閣閣主再次催手中魂書,發出一道攻擊,將臨天砸向了回業力磨盤。
深深的看了臨天一眼,“投胎后,下輩子記得多積點德。”
“不!”
到回業力磨盤對他的吸納之力,臨天不由拼命掙扎起來,試圖擺那道吸納之力。
他修行了數萬載,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實力和地位,他可不愿再沉淪于回之中。
然而他剛出現一掙吸納之力的跡象,就會被魂書狠狠砸中,短暫地失去抵抗之力,被那道吸納之力繼續拽向回業力磨盤。
不過數息之間,臨天就已經被回業力磨盤中散發出的回之,淹沒了形。
“我知道你是誰了!”
過重重回之,臨天的聲音自其中傳了出來,聽起來有些癲狂。
“你是葉傾凰!許春娘并非你的轉世,我們都被你給騙了!我要告訴昊天——”
話音未落,臨天慘一聲,聲音戛然而止。
葉傾凰冷漠地看著掙扎在回之中、影變得越來越虛無的臨天,“現在才意識到這些,不覺得太遲了麼?”
一字一頓地道。
“就這麼殺了你們,未免太便宜你們了,我要讓你等沉淪于回之中,永世不得解!”
“你休想……”
隨著臨天的影變得虛無,他的聲音也越來越飄渺。
“重回又如何,我臨天既然能殺你葉傾凰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今日所這一切償還于你,哈哈哈……”
親眼看著臨天的形徹底消失在回之中,葉傾凰方才過業力磨盤,看向另一端的許春娘。
“三帝已除其二,眼下只剩昊天一人了,不過他這會兒,應該已經意識到了你并非我的轉世,走吧,我們去仙界。”
許春娘沉默地跟上了葉傾凰。
哪怕不認可對方的手段,也不得不承認,的準備做得很充足。
幾乎沒費太多工夫,就將離月和臨天兩位至人送了回。
卻不知昊天在得知了葉傾凰的算計后,又會如何應對?
許春娘腦海中閃過這一念頭,卻沒有多想。
只負責出手,其他事,不在的考慮范圍之。
昊天逃離界后沒多久,就應到了臨天說的那些話。
得知許春娘并非葉傾凰的轉世,他不由臉鐵青。
好一個葉傾凰,本是個不諳世故之人,卻不想復生之后竟如此工于心計、步步為營,推出一個許春娘放在明面上,將他們全都騙了去!
離月和臨天都被強行送了回,再這樣下去,仙界要反了天了!
昊天焦急不已,生怕葉傾凰突然殺到眼前,一邊朝著北天宮趕路,一邊在心里拼命呼喚著北帝云之名。
北帝云本不理會昊天,然而聽說離月和臨天都被葉傾凰送回一事后,他也坐不住了,當即便從閉關之所走了出來,一步邁至昊天的面前。
“你先前所說之話,可是真的?”
昊天語氣中含不悅之意,“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能騙你不?那許春娘并非葉傾凰的轉世,我們都被給騙了!”
云一臉正地道,“當年你們三人對葉傾凰下手的時候,我就勸過你們,凡事不要做太絕,找個地方將囚起來就好了。
可你們偏不信我說的話,將人得罪得太死,現在復生了,這不就找你們復仇來了?”
昊天臉很難看,“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葉傾凰是什麼子,難道你忘了嗎?要讓知道了你私底下做過的那些腌臜事,你以為你能置事外嗎?”
云臉微變,卻不好發作,他做的那些事確實見不得,葉傾凰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等騰出手來,絕不會放過自己。
也罷,那許春娘盜走了他一孔雀骨,他還沒找算賬呢,便趁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番。
云深吸口氣,“同我說說,離月和臨天是怎麼被送回的吧。”
昊天便將離月失蹤、他與臨天進界一事同云說了。
“十殿閻羅合力之下,可以催回業力磨盤,但僅限于在界,到了界,十殿閻羅的實力會大打折扣,即使勉強催回磨盤,也無法發揮出其效力。”
云沉片刻后道,“離月被送回的地方,是在下界的某荒星,單憑十殿閻羅之力,無法將送回,所以出手的另有其人。”
昊天若有所思,“可是當年我們試過了許多方法,始終催不了回業力磨盤,許是這些年間,葉傾凰找到了催回業力磨盤的方法。”
“不無可能。”
云微微頷首,“但回業力磨盤乃鎮界神,催起來絕不輕松,不管催回業力磨盤的是葉傾凰還是許春娘,我們只要不給們機會,們就奈何不了我們。”
“不錯。”
昊天看向云,“如今仙界僅余你我和青禾三人,而青禾與我等理念不和,又常年閉關不出,對付葉傾凰,只能靠你我二人了。”
“放心好了,區區一個葉傾凰而已,難不還能讓反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