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境口后,看著前方不遠的混元城,許春娘心下一,竟沒有城。
換了一個方向,朝著風哭山而去。
故意選了一條大道,沿途遇上了好些修士,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進了風哭山范圍。
進風哭山深后,許春娘放出神識,確認周圍無人后,才恢復了本來面貌,將隨盡數銷毀。
做完這一切后,才以神識鎖定了兩只筑基初期的烏金猿,不不慢的獵殺起來。
在風哭山殺了五日妖后,許春娘才離開此地,踏上回程之路。
還沒到混元城,遠遠就看到城外增加了不守軍,戒備森嚴。
想來三日前天元境關閉,謝長淵卻未能如期離開一事,已經驚了城主府。
許春娘垂眸,故作不知的朝著城門走去。
城門守備森嚴,每一位進出城的修士,都到了嚴的詢查。
幾名筑基修士手持法寶,確保來往修士沒有易容或是藏修為,更有一名金丹修士于旁邊坐鎮。
到許春娘時,出了自己的份玉牌,又主手,放在那用于檢測的法寶之上。
“通過。”
聽得此言,心底稍松,正要踏城時,卻見那金丹修士忽而睜開眼,目落到的上。
“且慢!”
許春娘心中一,面上卻出一困之,像是不知道為何會被住。
金丹修士自然能看出,眼前修的修為不過筑基四層。
城主大人可是專程代過,對筑基四層的修士,要多加留意。
他冷淡開口,“將你的神識放出。”
許春娘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畢竟方才可是代過,在風哭山呆了一個月,今日才趕回城。
負責檢測的兩名筑基后期修士,均是一臉不耐煩。
還有那麼多人等著接檢驗,他們懶得解釋。
“讓你將神識放出,照做便是,不必問那麼多。”
許春娘深吸口氣,強行鎮定心神。
那日自天元境出來,改變了自氣息,與那幾名金丹修士的接也極為短暫,此刻放出神識,應當不會被認出吧?
一面思量,一面做出一副配合的樣子,正要將神識放出,余瞥見一旁的金丹修士在打開一道傳音符后,面微變。
“我有急事,去去便回,你二人在此嚴加檢查。”
說完,這名金丹修士便直接空離去。
許春娘眨了眨眼,悄然放出神識。
這道無形神識,在到兩名筑基后期修士的神識之后,好似遇到了什麼巨大阻攔一般,被猛地彈了回來。
而的子像是經不住般,隨之一晃,險些摔倒。
“行了,走吧。”
許春娘收回神識,“虛弱”的進了城。
直到進祥云客棧,還保持著這份虛弱。
客棧里的掌柜見到活著回來,面上出驚詫之,這麼久沒見回來,他還以為這名修早已死在了風哭山。
不過他很快將面上的驚詫收起,換上一抹笑意。
“道友總算回來了,這段日子你那幾位同伴,可沒到我這里來打聽消息,甚至想著前往風哭山尋你呢。好在你總算回來了,否則再遲幾日,我真勸不住了。”
許春娘回以一個笑意,同時取出一小袋靈石放到柜臺上,“多謝掌柜替我傳話。”
臨走前曾向霍春燕幾人代過去向,但以防三人沖之下跑去風哭山找,特意請掌柜的,幫忙照看一二。
掌柜笑瞇瞇的起靈石袋,不留痕跡的掂了掂分量后,出了滿意之。
“道友太客氣了,我也沒幫上什麼。”
許春娘向掌柜再次致謝后,走到先前住過的那間房門前,敲了敲門。
“誰?”
“是我。”
不到半息時間,房門被猛地拉開,霍春燕瞪大眼睛盯著許春娘,眼圈慢慢紅了。
“春娘,你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有些激的想說些什麼,卻只重復著這一句。
醒來后諸葛師兄留訊說去了境,春娘留下消息說去了風哭山。
他們三個都擔心死了,天知道這些天,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好幾次準備去風哭山,可想到春娘留下的話后,到底忍了下來。
“都怪我們幾個沒用,才讓你一人涉險去掙靈石……”
看著霍春燕一副要哭的樣子,許春娘輕咳一聲掩去心虛。
祥云客棧房錢不菲,幾人住了半年,那點微薄的家底早就被掏空了。
當時為了給自己的離開找一個合理的理由,是以便用了獵殺妖,外出掙錢的由頭。
“不妨事,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麼。而且此行雖然辛苦了些,但收獲勉強也算不錯。”
霍春燕拭了拭眼角,“師兄三日前回來了,我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還有張宇他們。”
一刻鐘后,五人再次聚于諸葛云的玄字號房中。
看著眼前的茶盞,霍春燕覷了眼坐在上首的諸葛云,語氣不甚客氣。
“這回,師兄沒往里頭加料吧?”
諸葛云臉上出一歉意,“當時不過無奈之舉,還幾位師弟師妹莫要往心里去。”
許春娘低頭喝茶,心里卻無比肯定,在整個天元境乃至天道宮中,并未見到諸葛云的影。
要麼……是他本沒去天道宮。
要麼,便是他也用了易容換形之法,沒能認出來。
許春娘覺得更可能是后者,畢竟諸葛云為了甩開他們四人進境,連下藥這種事都做出來了,不太可能會錯過前往天道宮的機會。
能學會骨易氣功,諸葛云修為比還高,能掌握此類法不足為奇。
“師兄總算是平安歸來了,許師姐也是。這一個月來,我真是數著日子過的。”
張宇長松了口氣,臉上出慶幸之。
諸葛云眼中閃過沉思之,他也是自境回來之后,才得知許春娘只前往風哭山一事。
只是這時間上未免太巧合了些,他前腳剛走,就獨自離開了。
該不會……這位師妹里說著去了風哭山,實際上跟他一樣,混進境中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