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境,錢谷。
兩男一三名修士劍而行,落一山林之中。
矮個男修眉頭微微皺起,“我那影蟲在此便失了蹤跡,多半是被那修發現了。”
刀疤修思索片刻,眼中閃過勢在必得之。
他們三人一個筑基后期,兩個筑基中期,對付一名筑基四層的修士,十拿九穩。
“此時距離影蟲消失不過半刻鐘,跑不遠,那樣東西我們必須要拿到。”
三人達了共識,各自負責一個方位,分別探查起來。
然而不知何時飄起的白霧,卻讓他們的視線阻。
刀疤修心頭涌起不妙的預,周遭未免也太安靜些了。
連忙傳音通知另外兩人,讓他們先退出白霧籠罩的范圍,然而傳音卻如石沉大海,久久得不到回復。
心底那不妙之越發強烈,正要后撤,忽而神魂一痛,如遭重擊般,子僵在了原地。
是神識攻擊!
霧越發的濃了,刀疤修心底冒出了細細麻麻的寒意。
筑基后期的修為都沒能防住這神識攻擊,那兩名同伴,極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待神魂中的痛意稍減,忙不迭的往后退去,試圖退出這詭異的大霧。
然而不管如何逃,始終在原地打轉,走不出這大霧。
到了這一步,刀疤修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著了道。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取出一枚破陣符將之激發。
借著破陣符之力,終于找到了破綻,然而一道影卻擋住唯一的生路上。
正是他們這半日來,一直追殺的那名修。
刀疤修眼中閃過警惕之,只是想到被眼前修搶走的東西,到底不甘占了上風。
“果然是你搞得鬼,將東西出來!”
許春娘自儲戒指里了,取出一塊令牌晃了晃。
“你們說的東西,是指這個?”
這枚令牌是半日前無意間搶來的,也不知道有何用。
但是自搶到這枚令牌后,后三人就如發了瘋一般追殺。
看到令牌,刀疤修呼吸急促了一些,隨即鎮定下來。
“不錯,正是此。你若是愿意,我可以用一株三級靈草與你換。”
許春娘手指挲著令牌,這令牌得來之后研究了一番,只是看不出有何用。
但以這幾名修士的重視程度,想來不是什麼尋常之。
盯著刀疤修,緩緩開口。
“要換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必須得告訴我,這是何。”
刀疤修心中不屑,面上卻閃過笑意。
“這是境中一府的令牌,但是那府除去令牌外,還需要特定手法才能開啟,你便是得了令牌也開啟不了府,倒不如將令牌易給我。”
許春娘正說話,忽而面微變,毫不猶豫的后撤,竟是連那刀疤修都顧不上了。
隨著的離去,周圍的白霧逐漸變得稀薄。
刀疤修面驚疑不定,然而很快,一道強橫的神識自空中落下,牢牢鎖定了。
面驟然一白,終于意識到那名修為何要逃了。
刀疤修不甘坐以待斃,掙了恐怖的靈氣威后,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于空中迅速以繪符。
然而的反抗,卻是激怒了那名天空霸主的存在。
巨大的青羽翼一閃,隨即鷹爪穿了符,狠狠刺了刀疤修的,輕易將了個碎。
青翼鷹收起爪子,發起一聲高昂的唳聲,看向往遠方的眼神,出忌憚。
聽著后傳出的嘹亮鷹唳,許春娘面繃,速度又快了一瞬。
在察覺金丹期的青翼鷹出現后,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逃遁。
好在想從刀疤修口中撬出令牌的用,留了一命,差錯的吸引了青翼鷹的注意力,這才順利逃。
否則若是被金丹期青翼鷹盯上,想可不是件容易之事。
許春娘眸沉沉,一口氣遁出近千里之遙,才放緩了速度,尋了個山頭落下。
好在施放出的神識威將青翼鷹騙過,讓它誤以為也是金丹期,這才沒能追來。
許春娘進這天元境不過三日,便已遭遇了數次危機。
金丹期的妖,更是第二次遇到了。
而所在的錢谷,不過是天元境的外圍地界。
許春娘在陣法之中,飲下靈酒恢復靈氣,取出了兩張地圖。
這兩張地圖,一張是花兩千靈石買下的,另一張是從矮個男修上搜來的。
兩分地圖看上去倒沒有太多不同,只是得自矮個男修上的地圖,屬于天道宮的地界被圈了起來。
“天道宮。”
許春娘牢牢的將這個地點記在了心里,這個地方被他重點圈出,極有可能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想到刀疤修說過的話,眼中閃過思索之。他們如此重視這枚令牌,想也知道它必非凡。
這枚令牌,會是開啟天道宮的令牌嗎?
對于天道宮,許春娘在了解天元境之時,自然有所耳聞。
傳言天元境乃是一位名為天元真人的大能開辟,而天道宮便是這位大能居住之。
天道宮中,不僅寶無數,更有著那位大能留下的傳承。
每一次天元境開啟,都會在境中散落一些天道令,持令者可進天道宮。
許春娘眼中閃過果斷之,想知道這枚令牌是不是天道令,只需走一道天道宮便知了。
傳聞天元真人飛升之時,修為超越了化神境,他若真有傳承留下,可想而知有多驚人。
許春娘借著陣法的掩護恢復了靈氣,一路斂息夜行。
路上遇到的修士見到獨一人,修為又不高,皆是蠢蠢。
更有好幾撥人,不由分說的直接向手,出手便是雷霆殺招。
對于這種人,許春娘自然沒什麼好客氣的。
直接放出神識將他們震懾,趁著他們在神識威之下彈不得之時,催飛劍取其命。
往往數息之間,便干脆利落的結束了戰斗。
就這麼一路朝著天道宮走去,在許春娘抵達天道宮的時候,手中那疑似天道令的令牌,又多了兩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