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要被這定魂鏡照住片刻,就能暫時將的神魂困住,可偏偏這麼久過去,愣是避開了所有鏡。
反倒是他一直驅定魂鏡,累的不輕。
邪修神晴不定,片刻后他干脆收起了定魂鏡,換了雙戟朝許春娘殺來。
既然法寶不奏效,那便用將解決便是。
他形快若鬼魅,雙手各持一戟,舞得虎虎生風。
許春娘目微閃,形不退反進,持火攖槍迎了上來。
雙戟撞上火攖槍,發出鏗鏘不絕的金石之聲,火花四濺。
雙戟出招很快,角度刁鉆,稍不留神就會被擊中。
但卻毫無畏懼,見招拆招,從一開始的應接不暇,慢慢開始得心應手。
對戰數十招后,火攖槍速度越來越快,雙戟漸漸落在了下風。
邪修心里既驚且怒,于鍛一道,他自認是下了諸多苦功。
可眼下居然連一名筑基修士都打不過,不管如何出招,卻總是被火攖槍攔下。
這怎麼可能!
許春娘渾發熱,雙眼卻愈發明亮。
自吸收了那些一元重水后,已許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戰斗過了。
重之下,反而激起了的斗志。
火攖槍被舞出了殘影,數個連挑,將雙戟從對方手中打落,同時朝著對方面門刺去。
看著迎面刺來的火攖槍,邪修心中大驚,連忙子后仰避讓。
然而卻在這時,自火攖槍中噴出大量天火,瞬間將他的形吞沒。
“啊!”
邪修猝不及防被燒到,發出痛苦的聲,施展法將上的火撲滅。
然而許春娘又怎會給他這個機會,眼中閃過冷然之,火攖槍用力擲出,朝著他的頭迅速襲去。
邪修頭顱中槍,瞬間就沒了聲息,“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他倒下后,上的火焰才緩緩消失。
許春娘長松口氣,上前撿起火攖槍,將他指尖儲戒指挑起,一把汗將殘骸燒了個干凈。
雖然功的反殺了兩名筑基后期的修士,但的心依然沉重。
邪修出了三名金丹期修士,埋伏在他們回宗的必經之路上,顯然是蓄謀已久。
不知兩位師叔和其他同門,眼下是個什麼況。
許春娘靜靜思量片刻,將此戰斗痕跡抹去之后,駕馭飛劍選了一個方向離去。
此地距離他們被襲的地方并不算遠,必須盡快離開才是。
許春娘的做法顯然是正確的,幾日后,三名金丹邪修趕至此。
為首之人眉頭皺,閉目探查一番后心沉重的開口。
“這里有黑幡存在過的痕跡,想必軒兒曾在此與人對戰。他這幾日毫無音訊,我擔心他遭遇了不測。”
“紫軒筑基七層的修為,又有黑幡和定魂鏡兩件法寶在手,便是遇到筑基圓滿的修士,都能與之一戰不落下風。就憑那些逍遙宗弟子,誰能傷他?”
“他八是遇到什麼事了,再等幾日吧,看他會不會回復傳音。”
為首之人緩緩點頭,下心中不好的預,姑且就再等幾日吧。
許春娘沒有想到,追擊自己的邪修份很是不凡,乃是金丹邪修之子。
將那邪修殺死,往遠離逍遙宗的方向飛行五日后,確認距離已經足夠遠,才停了下來。
從飛劍上跳下之時,眼前一黑,險些沒栽倒在地。
經歷一番激戰之后,又是連續五日的奔逃,縱然有生靈丹補充靈氣,元神的疲憊卻是實打實的。
許春娘勉強打起神,取出陣盤布下一座匿陣法,又將小橘子和小白拉出來替守著,這才開始打坐和休息。
三日后,許春娘睜開眼前,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沒有什麼傷,經過這幾天的休養恢復,狀態已經調整的差不多了。
唯一的問題是,生靈丹吃的太多了,短時間最好不要再服用丹藥,否則丹毒會在積累。
見許春娘醒了,小橘子只是抬了抬眼皮,從一旁的丹藥瓶中拉出一顆丹藥,吞腹中。
小白卻很是興,一蹦蹦到的上,“吱吱”喚個不停。
許春娘微微一笑,安似的了小白,取出了自邪修手中繳獲的兩名儲戒指。
神識往其上一探,卻遇到一層無形的阻礙,這是死去的那位邪修所留下的神識烙印。
如今他已死去,想將這層神識烙印破開,輕而易舉。
許春娘微微一笑,神識破開這層屏障,探戒指空間。
幾乎是探的瞬間,眉頭就皺了起來。
其多是一些污穢之,氣和邪氣沖天,令人不適。
偶爾才能看到一兩件,尋常能用的靈材料。
將能用的材料翻出來,隨后直接將這枚儲戒指毀去。
儲戒指一旦被毀,其的芥子空間、和空間中所存儲之會被一同毀去。
做完這一切,許春娘將目放到了第二枚儲戒指之上。
想來這里面,存放的是一些更重要的東西。
譬如那邪修用的黑幡,和那面古怪鏡子。
神念破開其上烙印,探其中。
果不其然,這里面的東西了很多,但無一不是重要之,是靈石,就有著三十萬之多。
其他能用的材料,加起來也有十來樣。
許春娘目瞬間變得熾熱,在妙丹宗大賺一筆之后,買丹藥花去了五萬靈石,上還剩五十五萬。
加上這三十萬,上靈石足有八十五萬之多。
沒想到殺死一名筑基后期的邪修,能有如此厚的收獲。
不竟想到了此前那名黑臉邪修,當時只顧著逃命,在以眾多靈氣彈將他炸死之后,沒有工夫去拿他的儲戒指。
如此看來,豈不是白白損失了好幾十萬?
許春娘心里一痛,甚至有種想要回頭去找的沖。
這可是三十萬靈石啊,便是筑基修士,也要許多年才能積累出這般厚的家吧。
但最后,理智戰勝了對靈石的貪婪。
靈氣彈炸時威能極大,那黑臉邪修的儲戒指,說不定當場就被毀去了。
就算運氣好保留了下來,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只怕也很難將那枚儲戒指找到。
許春娘搖搖頭,神識微,將黑幡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