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一落,全場的辱罵聲一時間全部都安靜了下去。
隨后,所有人臉上都出了不屑的表。
沈卿然懶得去看這些人,發下面一雙眸,冰冷卻又銳利。
道:“既然你說,我與那家丁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人事,不如你告訴我,證據在哪里?”
跪在地上的巧然,聽到沈卿然這麼問自己,抬頭面有些尷尬。
道:“小……小姐你這是何必呢,奴婢不想讓小姐以后在丞相府抬不起頭來,奴婢什麼都不會說的。”
沈卿然冷笑,這丫頭的話看似是在為自己著想,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能表明有證據。
一旁的人聽到巧然這麼說話,都開始起哄,“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啊,自己都不覺得丟人,你還怕什麼?”
“就是,這樣的人就應該浸豬籠。”
沈欣兒突然擋在沈卿然的面前,語氣抖訓斥道:
“你們都閉,這些是我相府的家事,我二妹妹雖然平日里面有些胡鬧,可絕對不是你們口中的那種人。”
可上這麼說,心里卻是樂翻了天。
現在,事正朝著自己預期的方向在發展。
這一次,沈卿然必死無疑。
沈卿然看著沈欣兒那副圣母白蓮花的樣子,就覺得礙眼的很。
一句胡鬧更是添油加醋的,何況現在出來說話,不就是擺明了在蓋彌彰嗎?
“欣兒還不趕過來,這個孽畜自己干的事,你去替說什麼話?”
沈天華恨鐵不鋼的樣子,自己這個大兒什麼都好,就是心太了。
沈欣兒道:“父親,二妹妹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這個下人在胡說八道,我看就應該將這個下人杖斃。”
巧然一聽要杖斃自己,急忙磕著頭求饒道:“大人,夫人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冤枉二小姐啊,求大人饒命啊。”
沈欣兒步步,暗地里面給巧然使了個眼,道:“既然你有證據,那你拿出來啊,否則你就是欺上瞞下的罪奴,就該杖斃。”
“我有,我真的有,二小姐和那家丁有財,已經相好了一段時間,而且他還知道二小姐肩膀有一道傷疤,不信就將有財帶上來,以此證明奴婢的清白。”
沈天華聽了這消息,對邊的人點頭。
家丁有財很快就過來了,看到這麼多人,巍巍的本就不敢講話。
“你認識二小姐嗎?”鐘姨娘率先發問,眼神里面帶著他必須要應允的狠毒。
沈卿然眉頭皺,這個有財的進來第一時間,不是看丞相而是看沈欣兒,還有鐘姨娘。
而且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這中間有詐。
“認……認識…..而且是二小姐主來勾引我的。”有財顯然嚇得不輕,平日里哪里見過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早就抖了篩子。
沈欣兒繼續問道:“你確定嗎?我二妹妹肩膀上的傷疤,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奴才……”有財猶猶豫豫的樣子。
“你這狗奴才,你在我們相府也有不時間了,竟然敢打二小姐的主意,你難道不知道,二小姐可是太子未過門的太子妃嗎?我看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沈欣兒的質問,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有財的上,還順道再一次的說了沈卿然是太子妃的事。
無疑是在告訴楚子楓,你被綠了,而且還是個低等的下人。
楚子楓的臉真的是千變萬化啊,那些人聽了這話以后,忍不住捂笑了起來。
這一出鬧劇,還真的彩的很呢。
“不,不是我。”他繼續說道:“是二小姐,二小姐自己來勾引小人的,是說自己寂寞,而且說小人強壯。”
“原來這個二小姐,是喜歡強壯的人啊,我看這樣子不像啊哈哈哈。”周圍的人發出笑聲。
有財再一次看向了沈卿然,眼神里面都是求救的目。
沈卿然看著那些自導自演的人,恨不得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自己的上。
繞過沈欣兒,走到了有財的面前。
有財看到沈卿然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迫的覺。
他有些結道:“二……二小姐,您該不會忘了吧,是您說的今日在郊外的柳樹邊私會的啊。”
沈卿然勾起角微微一笑:“你說是我勾引的你?”
有財點頭。
“證據呢?”沈卿然問,“你是這個丞相府里面的奴才,空口無憑呢!”
“小人有證據,二小姐你肩膀上面的那個傷疤,就是當日您勾引我的時候,我看到的。”有財斬釘截鐵。
沈卿然頓了頓,繼續問道:“那我們平日里面,是怎麼聯系的?”
“您都是背著巧然,跟我私會。”他繼續說:“每次都會在門口擺上幾片葉子,葉子朝向哪邊,我們就在指定的地方私會。”
“什麼指定的地方?”沈卿然繼續追問下去:“我東苑就那麼大一點地方,你告訴我是在哪里?”
“是……是在后院的柴房。”有財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
“你確定嗎?”沈卿然抄著手問道。
他趕點點頭。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最后一次我們私會,是在那顆柳樹下面?周圍有什麼樣的景?”沈卿然沒有給有財一丁點息的機會。
鐘冷玉和沈欣兒母兩個人,都暗中提起了一口氣。
們也沒有想到,平日里面一棒子打不出一個響屁的廢,現在竟然反應會這麼的快,直接就開始反擊了。
“卿然,你這步步的樣子,是在警告這個奴才嗎?”鐘冷玉在一旁問道。
“我不過是詢問了一些過程罷了。”沈卿然將話嗆了回去。
“這……”有財已經開始慌了,后面的事他真的編不下去了。
“說!”沈卿然的表變得有些狠,“你以為整個丞相府里面的人,各個都像你一般這麼的愚蠢嗎?”
一句“各個都愚蠢”讓在場的一些看熱鬧的人,笑出了聲音。
這一招真的是厲害的,給丞相府那群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們,扣了一頂帽子。
如果他們不讓那個家丁說實話,那麼就顯得栽贓的用意,太過于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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