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冉一直低頭專注著傷的作,聽到如此直白的坦言也只是再一次強調。
“我記得我上次說過,我已經結婚了。”
陳朗:“這種事你說一次就夠了,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你才多大,現在不是都流行晚婚嗎,別開玩笑了。”
“我還沒有無聊到要拿這種事開玩笑。”
擱在桌面上的手機亮了一下,黎冉解鎖開屏幕,是廉晟的消息:[我快到了。]
看了眼時間,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是連最后一點邊緣都沒有畫完,而這一切都敗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男人所賜。
不論第幾次看,黎冉都想扶額打死當初那個早的自己。
怕是那時候近視兩只眼睛看人整一濾鏡,是把一個長得還算過去的人磨皮白包裝個絕世帥哥。結果現在形眼鏡一戴,別說帥了,就這不正經的流氓樣,跟毀容式整容一樣。
三個字:沒眼看。
黎冉不太愉快地皺眉,“陳先生,麻煩你不要打擾我工作。”
聞言,陳朗直接起朝傾過來,想要一探手中平板的容,“你在工作嗎?是在畫漫畫嗎?”
從眼前下影的時候,黎冉第一時間就是向后退了一步。桌上的咖.啡.因為躲避的幅度太大,一個不小心全部灑了出來,還算熱的溫度燙得猛地回手。
“嘶——”
陳朗一驚,當即想要手去拉的手,“對不起啊,我沒想到你反應那麼大,沒事吧。”
黎冉了張紙巾,把手向后收了幾分,擰眉不不慢地拭。咖啡的溫度不低,燙得的左手上很快出現了紅印。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的語氣很不耐,說話的同時已經甩了甩被燙傷的手,著手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平板被放單肩包,起去拿自己的圍巾。
陳朗瞧著的作,也跟著起,“這麼著急干嘛,現在有點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黎冉:“不用了。”
“大家都那麼了,就別客氣了。”
說著,他手想要去接黎冉手中的單肩包。
黎冉眼眸一沉,打心底抗拒他的靠近。三番五次地挑戰的底線,就是脾氣太好才任他說了那麼多廢話。
思及此,幾乎想都沒想,直接冷聲道:
“別我!”
陳朗朝出的手一頓,并不是被冷漠不掩厭惡的話語和表給怔愣到,而是扣住他手腕的力量過于強大,讓他本不能移半分。
他詫異地皺眉,順著抓住他手腕的大手,向他的主人。
站在前的男人穿著一件黑的大,肩膀很寬,大落在他的上將他的骨架襯得極其有型。
他的姿筆,盡管是側的作也十足的有氣度,明明是閑然自得的咖啡廳,但男人整個人散發出的魅力像是頃刻間抵達了戰場。
手腕上的力道不斷加重,男人臉上的緒很淡,并沒有多耗力的疲憊,反而隨著那掀起的眼簾,漆黑的眼睛格外漫不經心。
棱角分明的臉龐隨著他抬眸的作將下頜線完了出來,僅僅是一個側臉的角度,也能覺到其中的冷和肅穆。
他向他的眼神很冷,沒有一溫度,明明手上的力道已經足以讓他到疼痛,卻偏生臉上的表云淡風輕的,像極了白切黑的最佳詮釋。
“別。”
男人的聲音很低,卻莫名有著命令的語氣,讓人不得不信服。
有些人,只需看一眼,便而生畏,連瀕死掙扎的勇氣都沒有。
“你誰啊,多管閑事!”
廉晟的睫很長,只是隨著眨眼的作輕輕不不慢地上下擺。
筒燈下,他神不變,連一用力的表都沒有顯,格外從容地將男人出的手掰了起來。
突然變換了方向,陳朗立即吃痛,蹙著眉無法接突如其來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你松手!”
廉晟低低地斂眸,最后一個用力松開了男人早就已經通紅的手腕。
“你有病吧,關你什麼事!”
得了空,陳朗氣急敗壞地想要上前找回尊嚴,卻在及男人過來的鷙眼神時,不聲地向后退了一步。
直到現在,陳朗才第一次正視男人的面容。
他生的劍眉星目,濃的眉微擰在一起,似含了些不爽的分在里面。狹長的雙眼輕輕斂著,無法掩蓋漆黑的眼睛中溢滿的狠戾與冰冷。
聽到他的問題,他似是覺得有些可笑,淡淡勾,
“我是的合法丈夫,你覺得呢?”
陳朗愣了一下,目下意識地看向站在他后的生,“黎冉,你……”
面對他的錯愕,黎冉無奈地聳了聳肩,“我之前說過的吧,我結婚了,是你自己不相信。”
他震驚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廉晟已經沒了耐心和他繼續在這浪費時間。
他牽起黎冉的手,低道,“走吧,回家。”
黎冉:“好。”
兩人離開得很是從容,本沒有分給旁人一個留意的眼神。
廉晟的車子就停在附近,黎冉拉開副駕駛的位子,坐進去的時候有些好奇地問,
“你怎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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