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把我拋棄了?”
聽聽?
這是什麼委屈的語氣?
看看?
這是什麼神仙帥哥鮮委屈的表?
黎冉把棉花糖的簽子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又轉回來看著他,避重就輕:
“我哪有?你天天請假出來,你們首長不說你嗎?”
本來也是調侃的話語,卻沒想到廉晟比之前更加從容,似笑非笑道,
“等了結婚報告,首長批了,以后周末出來都不用申請了。”
黎冉:……
角的笑容一僵,不知怎的這調侃就落在了的上,“瞎說什麼呢!”
廉晟挑了挑眉,云淡風輕道:“瞎說?難道不是既定的事實?”
黎冉自知說不過他,手推著他往駕駛位走,“趕的趕的,我今天回大院,母上大人有門!”
廉晟昵了一眼:“自己編的?”
黎冉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沒錯,我編的。”
廉晟失笑地了的腦袋,語氣寵溺中含著笑意:
“小騙子。”
——
說是拋棄,黎冉就真的把廉晟忘得干干凈凈,和許一同去看姬深揚的演唱會。
說起姬深揚,觀現今娛樂圈眾多男星,也就影帝岳逸鳴的影響力能與之并駕齊驅。
不說別的,姬深揚雖是歌手,但他生了一張致傲然的臉。本是混面孔,眉峰俊朗,鼻梁高,眼眸極其深邃,尤其是沉醉于唱歌的時候,更像是謫仙般的存在。
姬深揚清冷,岳逸鳴溫,不論是那種長相的男生,都是占據了娛樂圈的半壁江山。
拿到應援的時候,黎冉毫不客氣地往許手里塞了一。
再看許,上還是那套溫婉的長打扮,只是那黑長發的遮擋下,深藍和銀的兩條線畫得張揚又賦有個。
“冉冉,這樣可以嗎?”
許有些害地想要去自己臉上的兩道標記,卻被黎冉突的抓住了手腕,
“別,非常好看!來看演唱會當然要萬事俱全啊!”
說著,把自己的長發一把扎起,將那張漂亮的臉蛋給了出來。生白皙的左臉上不偏不倚地劃了兩道長線條,深藍與銀并肩,極其絢麗。
黎冉指了指后進會場的,笑得十分坦然,“大家都一樣,既然是演唱會那就融進來,要不然怎麼嗨,要的就是這個氣氛!”
不知道是的笑太過明朗還是怎麼,許像是被染到了一般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明白了。”
為了避免過于擁的人,黎冉和許是幾近最后才進去的。榮燕給的位置很不錯,正對舞臺中間的位置,能夠清楚地看見兩邊的大屏幕。
姬深揚的演唱會一直都是業風評最佳的現場,不僅現場穩如CD,就連舞效果也是一比一的絕,舞臺設計時常被各水果臺的某某晚會抄襲。
平時工作忙,黎冉很追演唱會,只能在b站上看看別的發上來的視頻,對著屏幕。如今真人擱自己面前唱歌,要說不激那天王老子都不相信!
所以廉晟一連三個電話全部被現場的音響和噪音給輕而易舉地掩蓋,屏幕亮起又暗下,黎冉也渾然不覺。
演唱會結束的時候,黎冉連嗓子都喊劈了,把許笑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邊這位盡職盡業的。
本是約好去吃頓夜宵,巧就巧在等待安可的時候,許接了個電話。接完之后表瞬間凝固,
“冉冉,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了。”
黎冉見表不對,有些擔心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許焦急地收拾著東西,“班上一個學生不舒服,我得現在趕去醫院看看。”
黎冉:“啊?那你趕去吧,需要我陪你嗎?”
許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先走了,你待會回去路上小心。”
話落,連片刻也沒有停留便拎著包離開了。
黎冉盯著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酸。明明是正當開心的時候,的心里卻不免有些失落。
教師?軍人?醫生?
似乎日常生活中,他們都是辛勤付出,極其偉大無私的存在。
思及此,突然看了眼自己握著應援棒的雙手。場的燈很暗,但借著舞臺明亮的燈,依稀能夠看見那纖細的指尖無措展的模樣。
這些人總是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奉獻著自己,就像是每一個小太,將自己的能量發殆盡之后,并不會有多人記得他們曾經的作為,又或者無人知曉他們的努力和勇敢。
而,畫漫畫的初衷可能只是興趣和喜歡,可是畫了這麼多年,逐漸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既然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優秀和存在的意義,那麼就靠自己的雙手畫給他們看!
告訴世人,哪怕只是微弱的綿薄之力,也要竭盡所能地多告訴一些人,這個世界上有那麼那麼多的人是他們從未知曉的無畏和英勇。
——
結束的時候,容納了幾萬人的會場還不斷地想起吶喊姬深揚的聲音。他們整齊劃一地喊著他的名字,期待著他的再次出場。
黎冉不想趕上待會散場的擁人,所以果斷地決定提前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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