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弱而已,瞧把你們嚇的,這麽張幹嘛?”
“我就這麽隨口一說,你們咋還認真了呢?”
眾人:“……”
啥意思?
眾人都瞪大雙眸的看著陸小川。
剛才那些人中,最弱的可都是破墟境三重,強一些的可能破墟境四五重,而且可差不多有三十人。
最重要的是,他們可都是神州之地的修行者。
同境界下,實力比八荒之地的修行者恐怕最要強上十倍。
所以,這些人聯手起來,就算是一尊化龍境,恐怕也隻有逃命的份。
這還不算什麽,鬼知道這些人背後又到底有多恐怖的勢力存在?
惹這些人,那恐怕就等於惹了神州之地的二十多家大勢力。
那後果——
誰敢想?
所以,大家對陸小川如此輕鬆淡然不屑的話,自然也都有幾分怪異。
陸小川看了眼眾人,然後一臉傲驕的撇了撇道:“可能你們對我的實力有什麽誤解?”
誤解?
大家當然知道陸小川的實力很強。
可問題是那些人背後那麽多神州之地的大勢力也很可怕吧?
“說境界你們可能沒有什麽概念,這麽說吧,八大聖地所有化龍境強者全部加起來,都不是我對手,我殺他們如切瓜砍菜。”
“記住,我說的是所有人加一起。”
“哪怕是神州之地的登仙境存在親臨,我也不懼怕什麽,至也有一戰之力。”
“更何況說,我手裏可還有大底牌啊!”
“別說是區區的登仙境了,就算是九天之上的仙人降臨,我都能擊而退之,所以——”
“你們覺得那些人背後的勢力,我陸某人需要害怕嗎?”
“記住,我們太墟宗從來不主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
“隻要有我陸某人在,任何人都休想欺到我們太墟宗的頭上來,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最壞的結果,我們太墟宗可還有我師尊留下來的護宗陣法,可確保我們太墟宗立於不敗之地。”
這麽牛?
八大聖地所有化龍境強者加起來都不是陸小川對手?
聽陸小川這麽一說,也頓時讓大家信心倍增。
覺被一仙人的力量籠罩住了一般。
有這麽強大的陸小川在,還怕個啥?
眾人都被陸小川此刻上散發出來的那王八之氣震懾住了。
但祁長老忽然又不適時宜的提出了一個問題:“那萬一那些人背後的勢力中有一些登仙境的存在呢?”
“或者說,有厲害的登仙境呢?”
這個問題一出,又有一莫名的寒意向大家襲來。
這種可能,是不是也存在?
陸小川道:“登仙境可不是小白菜,即便是神州之地,也必然不會有很多,不可能說隨便一個勢力都能夠跳的出來一尊登仙境的存在。”
“即便真有,一般的登仙境,我足可以一戰。”
“真是上了厲害的登仙境存在,我們還有底牌在。”
也是。
登仙境的存在啊!
那種層次的存在,肯定也是極其稀的。
神州之地很大,勢力如雲,他們太墟宗不可能這麽倒黴就能夠到那麽強大的勢力吧?
所以,不用自己嚇唬自己。
應該是沒事的。
再說,可也還有最壞的打算,最後的保障不是?
按理來說的話,太墟宗應該是可以立於不敗之地的。
那些人離開後沒多久,又有人找上了門來。
不過這一次打上門來之人,並不是為老鬼二人而來,而是上門挑事之人。
一名錦年在幾人的簇擁之下,來到了太墟宗。
這名錦年的懷裏,還摟著一名滴滴的妖豔子,實足一副富家紈絝子弟的鮮活形象。
側站著一名不茍言笑的老者,神冷漠神肅,眸如千年毒蛇一般冷。
這眼神,看著都讓人不寒而栗,而生畏。
一看就知道,這名老者極不簡單,絕對是個狠絕。
通常那些紈絝富家子弟邊,都會跟著一名這樣的保障。
後再搭配上幾個狗子,齊活。
看到這些人,陸小川頓時很不爽啊!
這特麽是他羨慕的生活啊!
可是他陸某人暫時還過不上這樣的生活。
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當個無憂無慮的二世祖呢?
酒人,夜夜笙歌,就特麽兩個字‘快活’。
他陸某人當不了富二代,隻能自己努力創業。
可力山大啊!
那名錦年一臉傲慢,目輕佻的看著陸小川,著一子的桀驁不馴,仿佛是蒼龍看螻蟻的姿態一般。
“你就是陸小川?”
錦年語氣輕蔑的問了一句。
是這語氣,就讓人怪不爽的。
一看就讓人知道是來者不善,上門來挑事的。
對於這樣的上門挑釁者,太墟宗的眾人自然都沒有什麽好臉,一個個憤怒不爽的樣子看著那名錦年。
那名錦年對此,卻毫不在意的樣子。
態度滿是傲慢。
“有事?”
陸小川撇了撇,問了一句。
那名錦年目斜視了陸小川一眼,角劃過了抹玩味不屑的輕笑:“救世主?大英雄?北荒最強天才?確定是你?”
“我怎麽看,都覺得你隻是一坨臭爛泥呢?”
“救世主大英雄這麽高大的稱呼,你何德何能擁有?”
“北荒最強天才嗎?”
“嗬嗬,這個就更好笑了,不過是螻蟻堆裏麵挑選出一隻強壯點的螻蟻罷了。”
“可問題是,再強壯的螻蟻,始終也都還是螻蟻啊!”
“螻蟻,永遠都沒有資格仰巨龍,明白了嗎?”
對於那名錦年的嘲諷辱,陸小川卻並不在意的道了一句:“一些虛名罷了,都是別人封的。”
可柳妖妖憤怒不爽的指著那名錦年破口大罵了起來:“你才是螻蟻,你全家都是螻蟻。”
不能忍,實在是不能忍。
大師兄那可是的偶像,可是最敬的大師兄,豈容得他人如此挑釁辱?
慕如風也滿臉憤然出聲:“哼,就你還巨龍?我看你充其量就是一條蛇罷了,還是四足蛇。”
“我大師兄沒資格,難不你有資格?”
“不這就是一個胎投的好,靠家裏的幸運兒罷了,也不知道你有什麽好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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