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濃的表明顯瑟了一下,在這段塵封的往事被人這樣輕而易舉地揭開以後,顯然是愣住了。
本來意濃豪邁,從來不管別人如何看待,知道自己本就不乾不淨,又何必在乎那些世俗評價。
可是那段。
那段沒有錯。
那段,比乾淨。
意濃咬著下,蕭昂立刻做出了投降狀,“別別別,我再也不說了,要是讓夏恩星知道我說話太直白把你弄難了,指不定要給我一頓比次。”
意濃也忍住了,吸吸鼻子說道,“你對恩星真好呀。”
“值得。”
蕭昂想也不想地說,“是我見過最頑強最有生命力的人,大逆不道又特立獨行,完全在為了自己而活。”
也許……這也是意濃羨慕又欣賞的理由吧。
夏恩星,我也想變像你這樣的人。
蕭昂開車把意濃送到了寧卓家外面,寧家的裝修風格是中式的,看起來古古香的庭院清幽又靜謐,意濃站在門外,總覺得自己的份格格不。
何況,他老公還沒簽字呢。
嚥了咽口水,意濃下車,回頭看了一眼蕭昂,蕭昂正站在夜裡,意濃看不清他的廓,只能看得出他高大拔的材,意濃忽然間覺得看不懂蕭昂在想什麼。
到底是什麼樣想法的人,可以為了夏恩星做到這個地步呢?
在心裡嘆了口氣,意濃覺得,也許蕭昂才是最適合夏恩星的那個人,他忍,又靠譜,沉默地守在夏恩星的後,替兜底,解決所有心底放不下的麻煩。
也許比起進攻更強的陸滄夜來,蕭昂更像是一縷清風,只有最需要的時候,才能清晰知到他的存在。
意濃垂下眸子,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只見裡面的人出來開門,一抬頭,對上一雙冷漠的雙眸。
夜裡,寧卓的表比月還要涼薄,“知道回來了,嗯?”
寧卓定是知道會求助於他,所以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對待。
意濃抿,緩緩說道,“恩星喊我來——”
寧卓嘖了一聲,一把將從門外拽進來,這屋子的場面也許意濃要比夏恩星悉得多,寧卓將拉進來,隨後對著說,“你老公的手我替你約好了。”
意濃心神一震,不敢相信這是從寧卓里講出來的話,“你……為什麼要替我老公……”
“胰腺癌是大手,你老公的癌癥已經胰腺癌了,活也活不久,做個手也延長不了壽命。”
寧卓面無表地說,“早晚得死,趁他活著的時候多做幾臺手折騰折騰他,好的。”
……好惡毒啊!
意濃眸閃了閃,卻說道,“謝謝。”
寧卓氣得倒冷氣,“謝什麼?我給醫生塞錢,做手的時候留把手刀在你老公裡。”
“人家醫生有醫德的。”
意濃苦笑了一聲,“而且你也不會這麼做。”
寧卓瞥了一眼,帶著走到了單獨的庭院門口,“這是你的房間。”
“你老公的債務我替他還。”
寧卓雙眸冰冷地看著意濃,“代價是你,意濃,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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