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把對方放在第一位。

蘇雁：“幫你戴上？”

晏回時把手遞給：“好。”

蘇雁捉住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晏回時的手修長，戴上戒指一定很好看。

趁他睡著后拿尺量過，尺寸應該不會錯。

戒指大小剛好。

看到指環完戴在他的無名指上，蘇雁出笑容。

揚起臉，雙目湛湛有神：“雖然比不上你送我這個珍貴，但我會努力存錢的！晏叔叔，等我攢夠了錢，再給你買個更好的，好不好？”

這款指環售價五萬二。晏回時知道蘇雁的工資：“你把這幾個月工資全用來買這了？”

蘇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還，倒了三千塊歲錢。”

晏回時抿看著，神不辨喜怒。

蘇雁心里打著鼓：“是不是不喜歡這個款式？”拉著他的手：“摘下來不戴也沒關系的。”

晏回時回握住，一把將扯進懷里：“喜歡。”他抑著嗓音：“很喜歡。”

林娟莉在外面喊：“，阿時，洗手準備吃飯啦。”

蘇雁急忙推開晏回時：“哦！好。”

晏回時側眸看了看門外，手指扣住的后頸，拇指抬起的下顎，突然彎下腰來吻。

“！”蘇雁嚇得魂飛魄散。

客廳里。

蘇錦文站在凳子上掛燈籠，差了幾厘米，死活夠不著。

晏回時走過去：“我來吧。”

蘇錦文：“爸什麼爸，讓你就老蘇非是不聽。”

晏回時角了，像是想笑，又忍了回去：“我來。”

他掉大，出跟蘇錦文同款打底衫。

以及同款中老年羽絨馬甲。

蘇錦文低頭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肚子，又抬起頭看了看晏回時上有型的馬甲。

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

蘇錦文默默扯過外套穿上。

林娟莉端著炸年糕出來：“不是開了暖氣，你冷呀？”

蘇錦文：“年紀大了，畏寒怕冷正常。”

“喲你還年紀大呢？不天天說自個兒是弘河劉德華麼？”

蘇雁低頭笑，雙手幫晏回時扶著凳子。

晏回時長手長，舉起燈籠，輕輕松松掛了上去。

林娟莉：“幸好阿時在，否則我們家三個矮個兒，這燈籠怕是掛到明年都掛不上。”

蘇錦文：“買個爬梯的事兒。”

“去！會不會聊天。”林娟莉不理他，轉頭換了張笑臉：“他呀，就是欠，你來之前還專門給你包了餃子呢。”

晏回時揚起角：“謝了，兄弟。”

蘇錦文：“誰是你兄弟，爸爸。”

晏回時：“爸爸。”

“……”

林娟莉忍俊不：“這老頭越活越倒回去了，矯得不行。阿時，你別老慣著他。”

“應該的。”晏回時側頭看向蘇雁。

蘇雁拿起手機給他發微信：【我爸媽平時就這樣，我都習慣了。】

晏回時回復：【上門婿，家隨俗。】

“唉你們兩個，別玩手機了，快嘗嘗你爸的手藝，這餃子可是你爸親手包的。”

蘇雁放下手機：“嗯！”拿起筷子：“晏叔叔，先吃這個。”

蘇雁給晏回時炸了一個福袋。

“里面是蝦仁做的餡，可從來沒下過廚，去蝦線、搗蝦、下油鍋全都是親力親為，快嘗嘗。”

晏回時的視線落在蘇雁細白的手上。

確定沒燙著，才拿起筷子，夾起福袋送進里。

“好吃。”

萬家燈火闔家歡樂的時刻，終于有一扇窗有了他的影。

*

吃完飯，爸媽在客廳看春晚，蘇雁和晏回時坐在臺上一起守歲。

蘇雁了晏回時的手臂：“還會疼嗎？”

晏回時執起的手裹在掌中：“不疼。”

他的大手特別暖和，冬天里，蘇雁很喜歡被他這麼握著。

輕聲說：“那天在醫院，你不是問我，遇到危險為什麼不跑嗎。”

歪起腦袋，靠在他肩上。

“因為，我想讓你知道，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不會丟下你。”

晏回時心窩一：“乖。”

蘇雁著晏回時清俊的側臉，濃烈的節日氛圍里，他總是被襯托得特別沉默。

仰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從今以后，每一個除夕夜我們都要待在一起。我陪著你。”

小姑娘聲音溫，甜到心里。

晏回時說：“好。”

*

新年鐘聲敲響的那一刻。

“蘇雁。”晏回時轉頭看向，說了一句什麼。

“啊？”蘇雁沒聽清：“什麼？”

林娟莉在客廳里喊：“快看，今年有電子煙花！”

“咦，是桃花。”

“還真是！那不是君謄大廈嗎？君謄的高科技就是厲害！”

“那還用說。”

夜空中，電子煙花幻化一朵桃花、一束桃花，影絢爛齊飛，凝聚一整棵桃樹。那花瓣比真花還要艷滴，得驚人。

一道流星劃過，突然，一只可的小狗跳出來，繞著桃樹轉了一圈。接著，一名出現在樹下。

穿校服，長發散在肩上，腦后系著朵蝴蝶結，一張稚氣未的臉，神卻恬靜，杏眼黑白分明，比星星還要亮，臉頰被桃花照映的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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