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心很不爽,應該是被吵了一天導致的。
齊星野不怕死的湊上前,趴在柜臺前半瞇眼的笑著:“花同學,你這緒不太對可是會影響上班效率的。”
花堇一把玩著打火機解悶的手頓住,出孔出正對齊星野。
對方下一秒就退到幾米之外,瑟瑟的說:“注意你那爪子小心機走火的啊!”
他可不想再昏迷的跟豬一樣,怎麼被大卸八塊都可能毫無知覺!
“那就乖乖閉,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真的手誤。”花堇一冷冷道。
這破店一天到晚連個人進來的都沒有,就算保持好狀態有什麼卵用?
嘰嘰喳喳的,學校吵的慌來這兒了還不讓安靜一下。
齊星野嚇得不輕,真的不說話。
坐在沙發上的席北言寡淡抬起頭時,臉上無表。
“你要月考了吧,準備的怎麼樣?”
花堇一手指上繼續來回滾打火機,沒緒的回:“準備什麼?小抄?”
“……”
“有思想,新啟中查的嚴藏一點。”席北言順著提醒,還說的認真。
兩人目相對,席北言角帶笑帥的勾魂,使得花堇一下意識的低下腦袋。
齊星野懵的聽著他倆的對話,覺好離譜。
席北言好歹也是個大人了,怎麼不會教導小孩呢!
“你啥時候年?”齊星野見氣氛緩和些了,追著問花堇一。
“好像下周一。”
花堇一想了想,剛巧跟月考趕在了一起。
齊星野很是無奈的吐吐舌頭,什麼做好像啊,連自己的生日都不得的嗎?
席北言沒再開口,他頓了頓,若有所思的低眸繼續看著書。
“好好考試,得個第一就給你慶祝生日?”齊星野呲牙的半敷衍起來。
花堇一挑眉,悠然自在:“好啊。”
倒數第一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絕對十拿九穩。
“去干活。”席北言合上書,命令。
后面還對方剛才他們一起吃飯時的碗筷。
齊星野和花堇一緩了幾秒,最終齊星野走進后面苦命洗碗了。
這種事席北言肯定是對他說的,花堇一那雙手怎麼能見油漬?某個人也絕對不允許啊。
“考試別張,大膽抄。”席北言又對花堇一說了一句,聲音慵懶隨。
在花堇一面前,他的語氣很冷過,溫的像暖風一般,讓人無法招架。
花堇一“哦”一聲,這才收回打火機。
F班在進行數學小考。
一個個腦袋都快低到桌子上,張的不行。
難得花堇一也在低頭,低頭打瞌睡,小腦門蹭到桌面好幾回,還是池夢鯉看不下去一手把頭桌子上了。
主要是花堇一晃來晃去的也影響做題的思路。
戴坐在講臺上很悠哉的喝著茶水,自從小劉嘉病好轉后,到的課時就沒再缺席過。
了眼花堇一的座位,不笑了笑。
一側的江堯不會做,急的直撓頭,時不時的探著腦袋看穆千嶼的卷子。
但是對方做題速度實在太快了,他還沒抄完一道題,穆千嶼就把卷子翻到了背面。
“穆老大給個面子啊,我就抄一道算題!”江堯苦苦哀求。
聲音不大,但還是被往這邊看的戴發現了,咳一聲提醒:“有些同學不要頭接耳,不會做就先空著做其他的。”
實在不行就學學花堇一,趴著睡覺。
后半句被憋在心里,戴沒好意思說出來。
江堯撇撇,知道說的“有些同學”指的就是自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會做的都填完之后就蒙頭跟著花堇一睡覺起來。
反正倒數第一不是他了。的“糾纏”后才去藥店里上班。
考試結束。
學生們終于松口氣各個都癱坐在座位上,狀態很不好。
這次的數學卷子出題是真的難住了他們。
“好難啊,我有好幾道沒做出來。”池夢鯉累的不行,接著抱怨。
他們現在做的卷子一次比一次難度增大,而且都是按著歷年來的高考試卷出的題。
徐會會收拾凌的草稿紙,隨手丟進垃圾桶,一副輕松模樣:“我覺得還好啦,有些題需要套用復雜公式,就是最后一道附加題毫無頭緒,我也沒來得及做。”
績真的不算差,就憑剛才的考試下來,徐會會完全能招架住,那就說明換班過來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一張試卷都是按照由易到難的方式排列題的,越是做到后面卡的越慢。
說到最后一題,分明就是超綱了。
就連穆千嶼都在空著。
“我是無所謂,反正考上海門是不可能了。”池夢鯉聳肩。
海門是海城最好的大學,乃至全球都是數一數二的,歷年來都占據優秀大學的稱號,而且那里每年招生有限,只有斯穆城全校前二十名才有希。
世界那麼大,城市那麼多,肯定沒指進去。
“你還敢想,我想都不敢想。”江堯覺得自己的可能簡直就是零。
他們班最有希考進海門的也就穆千嶼了。
穆千嶼的績可是跟南家兄妹,江堯甚至直覺告訴他,穆千嶼說不定還比他倆厲害。
如今這個F班還能存在也是有他在撐著。
“求我啊,我帶你們輕飄飄考進海門。”花堇一爬起來個懶腰。
幾人怔住。
江堯忍不住大笑,其他人瞇眼向他。
“不好笑嗎…?”江堯有些愣著說,尷尬極了。
花堇一連這種玩笑都敢開口,還說求啊,這丫的是沒睡醒還是沒睡好?
穆千嶼眉頭擰住,很冷淡的收回放落在花堇一上的目,然后塞上耳機不想再聽他們。
低下還在議論紛紛,戴整理好試卷拿在手里,然后對花堇一喊:“花同學,跟我來下辦公室。”
池夢鯉趕忙推了推花堇一。
不耐煩的看了看,這才著眼鏡戴上跟著離開。
其他同學著,以為是花堇一總是白卷要被戴喊去訓斥了。
池夢鯉也自怨起來,到了快下課卷子還沒有做完,都沒顧得上借給花堇一抄兩道。
數學辦公室。
戴隨手把卷子丟在一旁,掏出花堇一未寫名字就上來的空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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