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這麽一問，阿淵整個人都錯愕的怔了一下。

    這香料因為是才研製出來，藥效又猛，爺其實還打算用藥人再去試試的。

    所以阿淵也就賣給了一些平時在他這裏混了臉的人，昨日來的幾個富商聽到阿淵手下在討論這藥就很是興趣。

    隻是這香料不控製劑量，玩過頭了會沒命。

    怕整出什麽事給溫笙惹麻煩，阿淵都沒敢把東西拿給這幾個富商。

    “就……給了平日裏的幾個常客，二爺，您問這個做什麽？”

    聽說了顧夜寒前段時間為了一個逃跑的人兒把自己來回折騰進博恩，公司不去，宿醉不醒。

    就連顧老爺子發火他都毫沒放在眼裏，反倒兒讓顧刃在老爺子那兒積極表現，在顧家眾臣中擴大勢力，俘獲人心。

    以為顧夜寒對這種藥興趣，目的就和溫笙爺一樣，就是想把它用到邊的金雀上去。

    阿淵慢悠悠的給顧夜寒沏著癸街特有的茶，方式的笑容在他臉上漾著。

    “二爺，癸街的規矩您是知道的，爺叮囑過，這些藥本就是不能麵兒，所以他們中誰買了什麽，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該去多，隨意的。”

    “您若是要像爺那般去調弄人，不如去用別的會讓人變乖的藥………呃！！！”

    練的去打著哈哈，隻是阿淵話還沒說完，一極強的力道就瞬間卡上他的脖頸，他手中的茶盞瞬間“砰！”的摔在地上。

    “怎麽，你和主子說話，就是這種態度？”

    除了邊很親近的人外，夜寒不屑任何人去隨意揣他的心思。

    懶得聽阿淵在這兒打哈哈，顧夜寒單手從口取下散著煙霧的煙。

    隻是一個偏頭加重手上力道的作，就帶著一沒把人命放在眼裏的瘋批與狠絕。

    眼底漸漸掀起一場風暴，顧夜寒玩弄的掃了一眼快要不上氣的的阿淵以及嚇到不敢吭聲兒的顧家眾人。

    “從現在起，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臉愈發沉，夜寒玩味的去加重手上的力道，卻還是念著溫笙而不會真對阿淵下死手。

    鼻尖輕輕溢出了一縷淺淡的白煙，夜寒挑眉抬眸的一瞬，很像港片的某一片段。

    “不過若是答錯一句，我就擰斷你的脖子，明白麽？！”

    ………

    癸市的街燈會一直亮至黎明才閉市。

    當顧夜寒帶著阿城從顧家的店鋪走出時，夏錦言邊的小千埋頭蒙著輕紗與顧夜寒肩而過。

    耳朵那邊的一大塊紗布實在太過紮眼，就算用輕紗擋著麵龐，也還是被夜寒和阿城瞥到。

    而小千在看到顧夜寒時，本能的恐懼讓子都繃的厲害。

    進店時原是想轉頭就走可已經與顧夜寒對上，就隻能埋著頭著頭皮繼續往裏走。

    側頭睨了一眼小千，顧夜寒漆黑的眼底瞬間黯了下去。

    當他走到門口時，很快就聽到了阿淵很練客套的話語。

    “小千兒，你這來的次數倒還真是頻繁啊～是來看新的東西麽？”

    就算脖子上覆了層暗紅勒痕，隻是在這癸街混久了，再加上阿淵是從顧溫笙手下教出來的。

    阿淵很快就換上另一副輕笑神態，練的招呼著小千給倒茶，就好像剛才被夜寒問的事從未發生過一般。

    “嗯……我………”

    還是對顧夜寒從小就是隻瘋狗的事心存忌憚，小千有些顧慮的回頭看了一眼。

    看到顧夜寒似乎已經離開，才放心的接過了茶盞。

    “嗯………我來替我家爺拿點新東西，聽說顧溫笙已經煉出了會控製人神識的藥。”

    “昂～這個啊，你家爺邊不都是上趕著倒的人麽？會讓人哭個不停的藥，不夠他用麽？”

    輕笑著調侃了句，阿淵早就看到了小千傷的耳朵，隻是姑娘們都會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他便不去多惹人難堪。

    “我家爺………這次看上了一個圈外人，反正，你把藥給我就好了嘛，若是顧溫笙想挑人，都從我們這邊選就好了。”

    此時癸街的長燈已經升至最高，站在屋外的顧夜寒回頭掃了一眼小千的背影。

    微暗的線下，他將煙撚滅在腳底時發出來輕微的沙沙聲。

    回到車上時，阿城見顧夜寒臉都沉的可怕，看他還是因為疼痛而不控的去活了一下右肩。

    “爺，我們……要不先去博恩換藥？”

    在給阿放打過一通電話後，顧夜寒寒潭般的眼眸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

    偏頭著車窗外異常繁華熱鬧的癸街，幽綠的燈火在夜寒眼底燃起一簇詭譎的冷，他輕挑的角沒有毫起伏。

    “昨日晚上秦卿來博恩看阿放時，阿卿邊跟的人，就是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