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西手住了他的手,知道霍煜琛並不看重老爺子給他留了多,老爺子對他越好他會越難,霍煜琛反握住的手,表示自己沒事。
霍智西和霍智南都沒有多大的意見,倒是胡雲裳心裏不太舒服,霍煜琛分了一個大頭,他們老二頭上還能分到個啥,隻覺得老爺子太過於偏心,霍氏的百分之十五是個什麽概念,那可是上百億了,還有幾個也不是很滿意,臉沉了下來。
不過即便不樂意,也忍著沒有說出來,可覬覦囑已久的霍曉北就忍不了,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怎麽可能,阿琛怎麽可能有百分之十五,還有百分之五我們這麽多人怎麽夠分。”
律師,“大小姐,這是老爺子的意思,我隻負責擬囑。”
“你……”
霍曉北還想說什麽的時候,被坐在邊的老公給拉住了。
客廳安靜了下來,律師接著念道:“蘇凝惜,百分之一。”
“霍智南,百分之0.5。”
“霍智西,百分之0.5。”
“霍曉北,百分之0.5。”
“霍思瑜,百分之0.5。”
“胡玥,百分之一。”
……
“不,我不同意,這不公平,憑什麽我才0.5,胡月和蘇凝惜都有百分之一。”
霍煜琛有百分之十五就算了,畢竟他是家主又是霍氏的掌舵人,可這兩個外姓人是怎麽回事?不服。
矛頭直接指向了霍煜琛,氣憤地說道:“是不是你搞的鬼,爸去世這麽多天了,今天才來公布,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篡改囑,難怪我上次去霍氏找你,你不願意見我,原來是心虛了。”
霍煜琛眉頭一皺,眼神淩厲地向霍曉北掃過來,諷刺道:“我還沒有你那麽惡心。”
霍曉北氣炸了,大聲咆哮,“我惡心?我怎麽惡心了?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
霍思瑜早看不慣這個姑姑了,說道:“姑姑你也別怪大哥說你,你確實是鑽錢眼裏了,搞得像沒見過錢一樣,一點都不像豪門世家出來的大家閨秀。”
霍曉北氣得手抖地指了指霍思瑜,“好……好啊!你們果然是好兄妹,聯合起來侮辱我了是吧!”
“什麽侮辱你,我隻是說了句實話,你忘了上次在醫院你把爺爺氣得吐的事了?”
“那是我氣的嗎?那時他中毒了,邊本來就有異常。”
“那你也不能在那種場合說出那種話,您是爺爺唯一的兒,他命在旦夕你不關心他的,而是一心想著囑,你這不是寒他的心嗎?我要是他我一分都不給你,給你百分之0.5算是便宜你了。”
“你這個死丫頭……”
“好了,都閉。”霍煜琛冷沉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霍曉北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嚇得打了個寒,不敢再開口。
律師的聲音接著響起,“老爺子想得周到,為了避免出現大小姐這樣懷疑囑真實的況,我們在擬定囑時是全程視頻錄音的,大家可以看。”
律師說著把手裏的一個盤拿了出來,霍曉北起一把拿過去,迫不及待地在電腦上。
很快牆壁的幕布上就出現了當時老爺子和律師擬定協議的場景。
老爺子坐在椅上,氣很差,看得出來他說話時很吃力,每說幾句話都要頓半天,口述的和剛剛律師念出來的一字不差。
後麵還說道:“我名下的房產和基金還有其他的不產都捐贈給慈善機構。”
“好。”律師應了一聲手上的筆嘩啦在紙上寫著。
畫麵停止。
“他什麽意思,他的財產寧願給外人,也不給我們?”霍曉北生氣地說道。
沒人理,囑有證有據,就算再不甘心也隻能接,在心裏暗暗把霍老爺子罵了個遍。
在回去的路上,霍煜琛很沉默,蘇凝惜知道他是想老爺子了,手握住了他的手,做著無聲的安。
霍煜琛轉一把將蘇凝惜抱住,頭埋在的脖頸上,蘇凝惜反手抱住他,像哄小孩子一樣拍打著他的背,霍煜琛把蘇凝惜送回了別墅,直接來到了警察局。
先生被關在一個隻有小窗的監獄裏,一進去就聞到一惡臭味,他在角落裏神恍惚,此時他已經下了臉上的麵,臉上出猙獰的疤痕,看著十分恐怖。
見到霍煜琛時呆滯的眼神終於有了反應,裏麵有不甘,有恨,是他太輕敵了,也太心急了,沒想到潛伏了幾十年,到頭來還是失敗了,他恨,他不甘心。
霍煜琛坐在早已擺好的椅子上,看著先生出一抹嗜的笑,如果不是他買通了管家給爺爺下藥,爺爺也不會去得這麽早,他現在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塊給爺爺報仇,但是他不這麽做,他要慢慢折磨他,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先生看他同樣好不到哪裏去,咬牙切齒,“你來幹什麽?來看我笑話嗎?”
“我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子竟然敢三番五次地挑釁我們霍家,不過看到你我很失,我還以為是個什麽樣的人,沒想到是一個過氣的殺手頭子,手段拙劣猶如跳梁小醜。”
“你……”先生隻覺得頭一暈,一瞬間跌坐在地上。
他本來就心高氣傲,現在被捕心裏已經很不好了,此時又被霍煜琛一個晚輩如此辱,怎麽得了。
霍煜琛看他如同看個死人一樣。
“你不要得意,你們霍家會遭報應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先生恨恨地說道。
霍煜琛冷笑一聲。
先生,“你笑什麽?”
“笑你又蠢又可憐,這麽多年來恨錯了人,報錯了仇,而真正的兇手還在外麵過得風生水起。”
霍煜琛已經把先生的份調查得一清二楚,也知道了他為什麽會這麽仇視霍家。
先生老怒,“你胡說,你狡辯也沒有用,當年那場車禍和你們霍家不了關係。”
“你覺得我有必要和一個階下囚狡辯。”霍煜琛一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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