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然三人聽到那幾人的對話,相視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
原住民口中的域外信使,應該指的就是他們這一批參賽者。
可王座之塔是沒法帶人出去的,所有參賽者應該都很清楚才是啊。
何況,不要說其他參賽者,估計就連九大星區的九大榜首,都不見得有絕對的信心自己能闖出王座之塔,還要帶原住民在邊,這是所為何來?
許悠然三人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隔壁一桌卻還是熱火朝天地繼續聊著。
“師姐是不是要求太高,所以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郎君啊?”一個年輕男子笑嘻嘻地問道,“要不跟小弟我試試得了,嘿嘿嘿……”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哼!”師姐不屑地白了那個年輕男子一眼,“我高一米七,找個一米八的不過分吧?”
“不過分……”有幾個人附和道。
“我已經晉級了四次覺醒者,想找個五次覺醒者,不過分吧?”倨傲地說道。
“不過分……”有人出聲附和,有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我才兩百多歲就晉級了四次覺醒者,想找個年輕一點的,三百歲以的,不過分吧?”洋洋得意地繼續追問道。
“不……”眾人剛想繼續附和一聲。
“噗……”許悠然實在憋不住了,一口老酒直接嗆了出來。
如果隻是自己誇讚自己的相貌,許悠然也不會這麽大反應。
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怎麽臭,他都能理解。
可他自己就是一個三十歲的五次覺醒者,橫掃無數六次覺醒者的存在。
旁邊坐著的溫暖、雷純,哪個不是兩百多歲就已經晉級了六次覺醒者,更是人中龍,絕世天才。
這個師姐也是兩百多歲,可等級卻差了兩級。
雖然隻是四次覺醒到六次覺醒的差距,卻是天塹鴻般的差距。
不用許悠然出手,雷純一個人搞不好可以橫掃他們整個學院。
如此大言不慚,完全是因為視野差距太大,坐井觀天,飄得有些厲害。
“嗯?”
“這……”
“你……什麽意思?”
“找死?”
隔壁桌的七八個人立刻然大怒,以那個俊曄師兄為首的幾個男人幹脆已經站了起來,大有一言不合就地開幹的意思。
隻是這七八個人也不算是草包,那個雖然自的厲害,眼力還多有一些。
看到這三人極為麵生,而且麵對如狼似虎的己方人馬,似乎極為淡定。
那種從容絕不是裝的,眼神裏甚至還能到一憐憫。
當師姐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
“慢著……”師姐長而起,雙手抱拳施禮,“敢問三位,我等師兄妹聊天,幾位這是何意?”
看許悠然三人極為麵生,卻又不能確定份,而且也不想在師兄弟麵前失了麵子,所以裝的還是比較矜持。
“不好意思,我們剛從拉法村進城,喝不慣城裏的酒,所以嗆到了,沒別的意思。”許悠然確實擅長“仗勢欺人”,可對於這些土著,卻一點也提不起以勢人的興趣。
不為別的,隻是忽然之間想到了地星。
如果有一天星海神國發現了地星,也許地星人的下場還不如這裏的土著。
那一憐憫其實並不是瞧不起這群土著,而是這群土著讓他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悲哀。
“拉法村?哼!”一聽說這幾人來自城邦下麵的一個村子,臉頓時一冷,“土包子進城,啥也不是!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清楚,這裏是雅法城,我們是猶大六星學院的人!”
許悠然三人依舊端坐,誰都沒,隻是溫暖和雷純都有些疑地看著許悠然。
在他們的印象中,鬼滅可不是這種人,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莫非?
鬼滅真的看中了這個村花,想要帶走?
“狗眼?”許悠然無奈地笑了笑,“上一個這樣跟我說話的人,墳頭的草都幾米高了……”
本想安安靜靜會一下普通人的生活,跟朋友好好聊聊天,卻不想遇到這幾個奇葩。
當然了,也怪自己笑點太低。
“墳頭的草?”的幾個師兄弟麵麵相覷,明顯是沒有get到這個梗,不過並沒有影響到他們想要給這幾個鄉下人一點教訓。
“刷、刷、刷……”
幾人紛紛出刀劍,明顯馬上就要手的節奏。
酒館中的其他食客和店家,看到這邊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本沒有勸架的意思,二話不說,一窩蜂似的跑了出去。
“打架了,打架了……”
“六星學院的天才跟人打起來了……”
“趕報……”
“報個屁啊,六星學院的天才,誰敢管?”
“就是,就是……咱們看看熱鬧就行了。”
許悠然淡淡掃了對麵的七八個人,算上也不過三個四次覺醒者,其餘的人甚至才三次覺醒,自己一隻手都能死他們。
隻是這樣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許悠然當然不是喜歡恃強淩弱的人,可也沒那麽好脾氣被人打了不還手。
“你是吧?”許悠然麵對七八個手持武的覺醒者,本不當一回事,還順手給溫暖和雷純各倒了一杯酒,“最後一個問題,既然是六星學院,你們學院的院長應該是六次覺醒者吧?什麽名字?”
死這幾個人還不至於,給點教訓還是可以的。
問問人家院長的名字,也隻是想回頭打個招呼,讓他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學生。
“哈哈哈……給你個土包子狂地,想知道我們院長的名字?”俊曄不屑地笑道,“你還不配!”
“哦?他不配?”許悠然還沒說話,酒館門外施施然走進來二人,其中一人戲謔地問道。
許悠然三人循聲看去,不由得都是一愣。
剛剛走進來的兩個人,一人錦袍華服,麵如冠玉,長玉立,另外一人則是灰戰甲,氣宇軒昂,儀表堂堂。
穿灰戰甲那人,許悠然他們都不認識,可錦袍華服那個年輕帥哥,他們卻是認識的。
見到有人為許悠然三人出頭,為首的俊曄師兄怒氣更盛。
沒想到陪校花出來吃個飯,怎麽會接二連三遇到一些不開眼的人?
“你們又是幹什麽吃的?”俊曄師兄側的一個年輕人厲聲喝道,“都活膩了不?”
“我們活膩了?嘿嘿嘿……”錦袍華服的年輕帥哥漫不經心地冷笑幾聲,完全沒將這七八個人放在眼裏。
發現俊曄似乎還想說話,連忙拉住了他,冷聲問道:“你們又是哪個城邦來的?莫非欺我們雅法城無人?”
看到許悠然三人穿得都很普通,所以他們說是村裏來的,也就信了。
可剛剛進來這兩人,無論是穿打扮還是形象氣度,可絕不像是村裏出來的,所以趕打聽一下對方的來曆。
“我們是哪個城邦來的?”錦袍男子淡淡一笑,手指了指天,“我們來自域外,就是你們所謂的信使。”
“嘶……”
“啊……”
“這……”
不隻是這一夥人被驚到了,就連門外裏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都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域外信使,那可都是他們本惹不起的大人,而且聽說這次降臨的信使在域外星空都是威震寰宇的絕世天才。
挑戰賽沒有開始之前,雅法城倒是經常能見到信使往來,隻是跟他們這些販夫走卒距離太遠,他們也接不到。
卻不想,今天竟然有絕世天才來到了這家小店,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驚掉了下。
“信使大人!”師姐反應最快,原本冷豔的臉蛋立刻堆滿了笑容,彎腰下去深深施禮,“小子郭,這廂有禮了。”
在所有原住民心目之中,域外信使都是高於他們的存在,本就不會出現有人假冒信使的事發生,誰若是假冒信使,那是形神俱滅、株連九族的大罪。
所以對方一說出自己信使的份,郭立刻就心悅誠服地拜倒下去。
為了能被信使看中,郭也是徹底拚了,表、作完切換,毫無瑕疵。
哪怕如何地自詡天才,卻也很清楚,在信使大人麵前,自己的這點實力本不值一提。
那麽唯一還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隻剩下自己的“貌”了,所以還可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容貌。
萬一這兩位信使大人看中了自己,豈不是一步登天的節奏?
什麽禮義廉恥,什麽皮囊軀殼,都不如獲得青睞更重要。
可哪裏知道,這一番苦心卻是全部白費了。
對麵的二人本理都沒理他,那錦袍年輕人轉看向許悠然,“鬼滅小子,能在這裏遇到你,真的是太巧了,嘿嘿嘿……”
笑聲中沒有一笑意,隻有無盡的冰寒,周圍的人覺溫度好像都突然降低了好幾度。
“涅槃皇子,嗬嗬嗬……”許悠然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我還以為你來替我出頭的,沒想到你是來送人頭的。咋滴?想念你的鬼滅爺爺了?”
我的第一任老公是天庭神帝接班人。我的現任老公也不是人——是只鳥。我活了太多個13歲才成年,走了十遭鬼門關。如今,這槍林彈雨的現代社會怎麼鬥法術?妖精鬼魅全打門前過,咱打得服,但凡人做人最怕的,還是被情所累!神啊,求放過。
八年前,雷霆古城一夜驚變,少城主秦命押入青雲宗為仆,二十萬民眾趕進大青山為奴。八年後,淬靈入武,修羅覺醒,不屈少年逆天崛起。給我一柄刀,可破蒼穹,給我一柄劍,可指霄漢。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當修羅子、不死王、雷霆戰尊、古海蠻皇等等一個個封號落在秦命身上,這個一身傲骨的少年踏天而行,帶領一眾摯友紅顏,傲戰八荒,橫掃六合,譜寫一曲可歌可泣的熱血戰歌。
人無恥則無畏,人至賤則無敵! 誰說蓋世梟雄必需得霸氣十足? 誰說無恥賤聖踏不得七彩祥雲? 誰說此般少年不能爭天命,演修羅,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