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免單?你確定是我們嗎?」
「是的這位先生,陸之,陸小姐。」
林華看著桌上已經吃的盤子:「那個……既然是免單的,我可以再打包幾份嗎?」
反正也是不要錢的。
服務員頷首:「可以的先生,只要是陸小姐的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
林華一臉期待的轉頭看著陸之。
陸之臉很明顯的不好。
林華不敢說話了。
「我們吃了多錢?」
「陸小姐,您不用付錢的。」
「我在問你我們吃了多錢。」陸之重複。
服務員有些尷尬,查看了一下手中的結賬單。
「一共是1348,陸小姐,沒有集團的準許我們是不能夠私自收您的錢的。」
陸之站起來:「我知道。」
說完轉走了出去。
林華也也起,走過服務員面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張口問了一句:「那個……陸小姐的朋友來可以免單嗎?」
服務員面帶微笑:「陸小姐本人才可以。」
林華吐槽:「你們老闆真摳門!」
兩個出了餐廳,走到電梯口等電梯。
陸之問,「你住哪裡?」
「額……離這裡不是很近。」
「我送你回去。」
「師傅,您人真好!」
「你有錢打車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
電梯門被打開,陸之和林華卻站在門口不。
電梯里的范霄和陳紫墨也站在不。
從陸之和林華剛進餐廳范霄便接到通知了,澄風集團旗下的所有餐廳免單的超級VIP只有陸之一個,無論去哪家餐廳用餐,總部都會收到消息。
所以,他現在和陳紫墨出現在這裡。
卻沒想到被剛和陸之遇個正著。
「范先生,你們也來這裡吃飯啊?」林華先說了一句。
范霄尷尬的笑著,這麼晚了,總不能說他們是來巡店的吧。
他看了陸之一眼。
陸之沒什麼表。
但是陳紫墨沒,他也不敢。
「你們上來吧,我們正好也要下去。」
范霄說完,都忍不住要為自己點個贊。
陸之抬步上了電梯,林華也跟上。
林華看了一眼樓層的鍵盤,本一層樓是沒有亮起的。
他在暗自在心裡嘲笑了一下,范霄說謊話的技巧還真是夠爛。
林華手按了B2層,幾個人沉默著到了車庫。
陸之和林華走到自己的車前,很快揚長而去。
范霄看著陳紫墨:「陳總,陸醫生走了。」
陳紫墨滿臉冰冷:「你不用跟著了。」
說完上車自己開了車追了出去。
范霄站在原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到現在都搞不明白當初兩個人分開的原因。
陸之帶著林華出來不到十分鐘。
「師傅,後面好像有車在跟著我們。」
陸之看了一眼後視鏡,雖然隔著的距離很遠,但是還是認得出是陳紫墨的座駕。
陸之心裡一陣煩躁。
這個男人真的是瘋了。
陸之把車停靠在路邊,從錢包里掏出兩百塊遞給林華:「自己打車回去,我先理點事。」
林華沒接過錢,不過也配合地拉開車門:「師傅,我先不回去,就在附近等你。」
陸之瞪他:「你先回去,不用等。」
「好吧。」
林華走後,陸之又在車裡等了一會兒,直到後面車的也緩緩停下。
陸之下車,忽然又很想煙。
在M國的時候經常控制不住的想要煙,為此還專門去看過醫生,但是都沒什麼用。
所以只能盡量讓自己一些焦油含量低的牌子。
靠在車邊,將煙點燃。
陳紫墨下車朝走過來,看著吞雲吐霧。
陸之煙的樣子總是帶著些不同於往常的味道。
陳紫墨忽然就想到,曾經在他房間臺,側著臉跟他借火的樣子。
還有那天早上,噴在他臉上的煙霧,一一縷,都帶著濃厚的嘲諷煙霧。
「別了,對不好。」
陸之笑了一下,他有什麼資格管?
「陳紫墨,你覺不覺得你有病?」
不僅把的狗給搶走,還每天換不同的號碼擾,簡直有病!
陳紫墨勾起角:「既然我是病人,你又是醫生,剛好可以給我看看,你給我診斷一下,看我還有沒有救?」
陸之扔掉煙,腳踩滅:「我知道,之前我提出分手,雖然你沒報復我,但是你很不甘心。不然我跟你道歉,我們好聚好散可以嗎?」
「不可以。」
「那你要怎樣才可以?」
「只要我沒說分手,就不算結束。」
「不是單方便的,強扭的瓜不甜。」
「你當初還不是扭了?」
「所以我才知道不甜。」
「那是你沒給我機會讓你甜!」陳紫墨低吼。
陸之不語。
陳紫墨靠近,手將的肩膀握住:「陸之,我TM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變這個樣子,是不是我還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好,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功了,我喜歡上.你了!所以你為什麼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去了國外,你知不知道這八個月我是怎麼過來的?!」
陸之平靜地聽完他說的話。
「所以呢?我就該接嗎?」
陳紫墨一愣。
「陳紫墨,是不是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好,我現在明確告訴你,我現在不喜歡你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清楚了嗎!」
陸之說完,轉進了車裡。
陳紫墨從心底里,本就不認可為了家人不擇手段的做法,就算勉強在一起,今後也只會面臨各種各樣的困境。
所以去了M國,花了這麼長時間才終於讓自己冷靜,讓自己坦然的面對他。
不想再像從前一樣,陷自我否定的泥潭,那實在太危險太可怕。
陸之走後。
陳紫墨也回到車上,直接開車去了夜魅。
周浩見他來,也見怪不怪。
反正陳紫墨出手大方,喝醉了又不鬧事,他省心的。
讓人給陳紫墨上了酒,周浩正要轉回辦公室。
「有沒有空和我喝一杯?」
周浩有重新坐下:「酒水錢你付。」
「我有錢。」
周浩笑笑,自己手到了酒。
「怎麼,又在六小姐那裡了釘子?」
陳紫墨從前都是因為想陸之又見不到,所以才來這裡喝酒發泄。
「今天跟我說現在不喜歡我了,人是不是都這麼善變?」
周浩有點幸災樂禍,但是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我又沒人,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我很清楚一點,男人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我不是你說的那種男人。」陳紫墨開口。
他很清楚,他喜歡陸之,是在陸之說分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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