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見凌墨這毫不猶豫的樣兒,本來清冷的臉上,更多了幾分嘲弄。
「先前聽著我父親母親說,凌大您是個睿智有能耐之人,之前一直不曾見過,還真以為是個厲害的人兒……可如今幾次接下來,也不過如此!不過是個在人面前,什麼花言巧語都能說得出來的隨便之人而已。」
楚的話里話外,鄙夷十足。
分明是在數落他現在說的這些好聽話,都是哄騙人的渣話。
凌墨看向楚,字字堅定,「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虛言。」
楚:「……」
以前覺得這狗男人不會說話,是一個大直男。
現在才發現,哪裡不會說話了?!
這不是一套一套的。
可如果一旦上套,最終就只能淪為他的棋子了。
已經被哄騙了一次,如今又如何會輕易的再上他的當?
楚慢悠悠的已經將服穿好了,輕輕的順了下剛才被凌墨弄的凌的頭髮,並慢條斯理的開口,繼續鄙夷著凌墨。
「母親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果然是對的!就連著凌大也不能免俗!」
凌墨微微皺眉。
明明他都已經拿出證據,指出就是小野貓了,可一而再的提及楚家,分明就是不想承認。
凌墨有些難,「安然,我只有在你面前,才不能免俗。」
楚聽著凌墨一聲「安然」,角一扯,「凌大,我承認昨日是給何以玫服用了藥,可那是我不好,家裡讓我隨帶的藥,以防萬一而已。卻不曾想,那小小的一個藥丸,居然就能為,我是夏安然的證據了?」
朝著凌墨掃了一眼,清冷的眸裡帶著不屑。
「按照凌大的意思,只要有個人手裡拿了這顆藥丸,誰就是夏安然了?凌大,原來你是這樣辨認你逝去夫人的呀!這標誌可還真是獨特呢!」
凌墨朝著楚邁進一步,灼灼的看向,「我的夫人,我自然是有很多法子能認出來。」
楚被凌墨的眼神再次燒到了。
真想要將這個狗男人的眼睛摳掉,讓他四的看人。
就在想再出言諷刺時,忽然聽到了外面有些靜。
白虎小隊一直都在暗中保護著,自己那麼長時間不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他們自然會有所作的。
現在是開始尋了嗎?
楚盯向近自己的凌墨,子一閃,本沒再看凌墨一眼,轉頭就從一側的小門離開了。
凌墨這次沒有阻攔楚。
哪怕楚一而再的否認自己的份,可如今他就是認定了,就是小野貓。
但他看的出來,小野貓如今就是想要折騰事報復他。
在沒有功之前,哪裡會輕易收手?
還是要讓小野貓發泄了心中的不滿的。
既然如此,那就配合吧。
想要報復,他就順著的意思。
只要小野貓開心就好。
……
楚從院子小門出來,又來到了那條彎彎曲曲的小路。
深呼了一口氣,隨後就朝著前面走去。
剛走出小路,果然看到了幾道影,正在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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