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格羅夫每次想到那次炸,就牙咬切齒。
當年所有試驗的數據可都在那實驗室里。
一場炸將他所有的果都炸沒了,讓他在後面的這些年,不得不重新開始。
大格羅夫當初恨不得要弄死凌墨。
可得知了凌墨是華夏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後,就算有某些想法,最後也只能作罷了。
大格羅夫對著電話那端的人,無比怨念道:「當初可是你們的人,將他送給我做實驗的……當初害的我實驗室沒了,如今我弟弟還被凌墨抓了,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電話那端的男人頗有些意外起來,「沒想到,你還有在乎的人,嘖,倒是讓人意外了。」
大格羅夫對待邊的人,可謂是狠毒至極。
如果有人不聽從他的吩咐,最後都逃不過一個死。
也就因此,大格羅夫邊的搭檔,那是走馬觀花,換了一個又一個。
大格羅夫臉沉了下去,「他是我如今最中意的新搭檔,如果你還想要那個葯順利研究功,無論如何,都要將小格羅夫給弄回來。」
大格羅夫做實驗需要大筆資金的。
而電話那端的男人就是他的金主,對方可一直都在等著他實驗功。
「放心好了,你弟弟的事,我自然會給你安排好,你就安心的給我研究藥就行了。」
大格羅夫忍不住質疑了,「凌墨讓我一天之後就到瀘海市,一天之,你就能救回小格羅夫?」
電話那端的男人反問道:「你在質疑我嗎?」
大格羅夫沉默了,「行,那我就等你結果。」
……
歐洲某古堡。
年輕的男人剛掛了大格羅夫的電話。
玩世不恭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凌墨的記憶恢復的不錯啊。」
側一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語氣沉沉道:「如今已經給他埋了一個雷,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引他,他已經不足為慮了,本不配和爺您爭奪墨家之權了。」
年輕男子朝著中年男人掃了一眼,「你可不能小看我這位哥哥!將他徹底的摧毀了,我才安心。」
中年男人畢恭畢敬道:「還是爺您想的周全!」
年輕男人從舒服的沙發上站起來,慢悠悠道:「找點人盯著大格羅夫,哼,在島上不安安靜靜的研究葯,居然還和外界有了聯繫……如果這次不是提前知道他和小格羅夫有聯繫,豈不是真要被凌墨勾搭去瀘海了?」
大格羅夫研究的葯,對他有極其重要的意義。
必須要功!
之前為了藥儘快研究功,他就任由大格羅夫在島上肆意妄為了。
可這次居然為了那點點小事來找他……
呵,一個煉藥的人而已,真以為自己有多重要了?
中年管家朝著玩世不恭的男人瞄了一眼。
外人都覺得自家爺好說話,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過只是一層虛假的外皮而已。
大格羅夫以為他很重要,甚至遇到點小事,就電話給爺,還說條件提要求。
殊不知他在爺眼裡,本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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