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靖堯。
他來了。
喻一直在猜想墨靖堯的出場方式。
現在,終于等到了。
也終于不用再好奇了。
是小型直升飛機。
或者可以說是袖珍直升飛機。
小到最多只能乘坐兩人。
就象是地上跑的那種兩人位的小車一樣一樣的。
只知道這小島上沒有可以遠行的飛機,卻沒有想到居然有這樣小型的直升飛機。
小巧。
方便。
隨飛隨落隨停。
指哪兒到哪兒。
就比如此刻,才看到那架袖珍飛機,它轉眼就飛到了游艇前。
飛機停穩在沙灘上,墨靖堯跳下了駕駛艙,幾個健步就到了游艇上。
從發現這袖珍飛機到墨靖堯來到面前,從頭到尾也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
快。
太快了。
看到他到了,喻小鳥一樣歡快的飛奔了過去,隨即直接撲進了墨靖堯的懷里,“靖堯……”
經歷了墨七,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特別的想要墨靖堯陪在邊。
還有,和墨七可是打了賭的。
可是要墨七對俯首稱臣的。
要讓墨七對心服口服。
濡的一聲‘靖堯’,墨靖堯便穩穩的站在那里,隨即張開了雙臂,迎著喻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
嗅著男人上悉的氣息。
明明才分開半個小時左右,卻覺得仿似與他分開有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了。
輕輕仰首,看著墨靖堯的眼睛,他眼角有些微微的青。
這是在告訴他一夜未睡。
讓有些心疼。
很想問他剛剛在理的事是不是與墨森有關。
可是到邊的話因為他眉宇間的疲憊,全都盡數的咽了回去。
只是輕輕惦起腳尖,便落在了墨靖堯的上。
輕輕的的一蹭,上便全都是男人清冽的味道了。
喻深呼吸。
不論多次深吻,也擋不住深陷在墨靖堯的世界里,只想沉淪,不想醒來。
兩手早就圈住了墨靖堯的脖子,閉著眼睛,這一刻的覺就是墨靖堯就是的全世界。
而這一吻,宛若封印,封印了墨靖堯所有的理智,這一刻只想與深吻再深吻。
這是在臥室之外,在二人世界之外,喻第一次如此的主。
主的墨靖堯就覺得自己被喻的吻給勾走了魂。
原本魂就被給勾走了一半,這一下算是徹底的全都給勾走了。
游艇的甲板上,海風習習,清新的空氣灌肺腑,喻把舌全都鉆進了墨靖堯的口中。
讓自己了。
就在這甲板上。
忽而,眼角的余里多了一道人影。
是墨七。
喻甚至遠遠的看見了墨七握的拳頭的影子。
手臂摟的更,更加深了這樣的一吻。
“換氣。”氣間,是男人低低的一語,是在提醒換氣。
喻懵了一下,隨即才學著墨靖堯的樣子換了氣。
不過一張小臉還是因為憋悶的染上了緋紅。
這樣的一換氣,就無形中自然而然的增加了深吻的時間。
這一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直到上傳來星星般的麻痛,喻才發現自己這樣的一個姿勢太久太久了。
“靖堯……”喻再度低喚了一聲,只想墨靖堯這個時候抱著進船艙。
到時候船艙的門一關,他們兩個做什麼墨七也不會知道。
但是墨七一定會想象。
然后越想象就越會崩潰。
因為想象這種,只要開始了,腦子里自腦補的絕對是自己不想看到的,然后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傷心,最后就難過傷心的直到崩潰。
墨靖堯已經被喻的主給勾的罷不能了,輕輕一個俯,就打橫抱起了喻。
卻就在他起步的時候,只聽‘咕嚕’一聲響,也瞬間就打破了這甲板上旖旎的氛圍。
喻頓時囧了,是肚子了,可是肚子也太不爭氣了吧,早不晚不,偏這個時候。
就有點掃了興致。
原本的想象中的被墨靖堯抱到船艙里的畫面到底沒有發生。
墨靖堯直接把喻放到了一步開外的餐桌前,“怎麼沒吃早餐?”
一桌子的食有墨靖堯喜歡吃的,也有喻喜歡吃的,很盛。
他嘗了一口,飛行員兼職的廚藝越來越爐火純青,越來越專業了。
“等你一起吃。”喻煽了起來。
誰還不會煽個了。
為了刺激到墨七,喻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足夠煽,也足夠讓墨靖堯想非非。
是的,但凡是一個正常男人,接收到心人的溫,絕對沒辦法淡定如初。
絕對是要想非非的。
這一點,非常正常的墨靖堯也不能免俗。
放下了喻,墨靖堯下意識的走向喻對面的位置。
都說秀可餐,他想看著吃。
結果,他才抬起大長,就被喻手一扯,就給扯了回來。
“墨靖堯,你坐我邊好不好?”輕聲開口,喻干脆沒骨頭般的就靠到了墨靖堯的上。
男人沒躲,任由靠著,角勾起了彎彎的弧度,對于喻這樣的黏人,墨靖堯很用。
“嗯。”淡應了一聲,墨靖堯坐到了喻的邊。
還沒坐穩,孩就殷勤的把之前剝好的蝦仁遞到他的邊,“很鮮,你吃。”
這里的蝦,是純野生的,是那種養植的蝦本沒辦法比的味。
喻連喂了兩只,墨靖堯也連吃了兩只。
當喻把第三只剝好的蝦喂到他邊的時候,這一次墨靖堯拒絕了,微一側頭,避過那蝦的同時,大掌輕輕一推,就把喻喂到自己邊的蝦送到了的邊。
喻眨了眨眼睛,剛想要拒絕,墨靖堯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微,“肚子都了,趕吃。”
被關心了,想著墨靖堯這樣的關心只會給,而不會給其它任何人,喻心滿意足的吃起了蝦仁。
這一刻,就有些平衡了。
墨七對再囂張,不過也只敢對囂張,對墨靖堯則是蝦米一樣,半點也不敢違抗也不敢造次的。
嗯嗯,這會子墨七就只有看著和墨靖堯恩的份,一點也沒有與墨靖堯恩的可能。
因為,墨靖堯全程都把墨七當雕像當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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