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不是憋的很徹底。
也有用別的方式解決過。
但是終究沒有一次是正常的解決方式。
想到這里,心就疼了。
喻到底還是往回拉了拉椅子,人也回到了墨靖堯的邊。
拿過小湯碗盛了湯送到他面前,“把湯喝了,這一大碗可都是你的。”
“那你呢?”墨靖堯問到。
“啊?我……”喻這才反應過來,只想著煲適合墨靖堯的湯,倒是把自己給忘記了。
這湯是真的很適合男人而不適合人。
喝了也沒什麼不良影響,但是也沒什麼效用。
但墨靖堯喝了就不一樣了。
整整煲了一個半小時呢。
如果不是等不及的要請墨靖堯嘗嘗的手藝,還可以煲再久一點。
“你不喝嗎?”見懵住了,墨靖堯的視線全都落到了湯碗里,就覺得喻煲的這湯是在搞事。
不過就算是在對他搞事,這湯他也會喝。
若是想他死,他早就死了。
也不會兩次把他從鬼門關前帶回來。
他的命是的,所以只要送給他的,哪怕是毒藥也是味。
“不……不喝。”喻還是覺得自己喝太浪費了,不過這樣說又怕墨靖堯懷疑什麼,急忙又續道:“我剛剛在廚房已經喝兩碗了,不不不,也不算是喝,是嘗,對,就是嘗,不嘗嘗我這不是心里沒底嗎,畢竟是我第一次煲湯,張。”
“好。”墨靖堯低笑,接過盛好湯的碗,一勺一勺慢悠悠的喝著,姿態閑適安謐,優雅從容。
發現墨靖堯沒有懷疑什麼,喻放心了。
湯是舍不得與墨靖堯搶,但是菜卻是可以吃的,菜可是煮了兩人份的。
然,一塊兔口,差點吐了。
就,好甜。
這才想起來,桌子上的這幾道菜,唯獨這道菜沒嘗過。
這是今天下廚做的最后一道菜,做好了就急著端出來,然后就發現墨靖堯已經坐在餐桌上等了,于是回去廚房端菜的就忘記嘗了。
這一吃才發現,這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把糖當鹽了。.七
所以,這兔只剩下甜了。
好好的一盤子米燒兔,做這個樣子,白瞎了。
喻耷拉下了腦袋瓜,小心的指尖扯拽著盤子的邊緣,往一邊拽,再往一邊拽,要拽到墨靖堯的筷子夠不到的地方,不讓他吃到就對了。
反正不能讓他吃。
不然太丟人了。
回想一下墨靖堯給煮的飯菜,就從來都沒有出過這樣的差錯。
好蠢。
還好發現的及時。
還能補救。
只要不讓墨靖堯吃到就好了。
結果,才挪走,邊的男人起,長臂一探就給端起來放在自己面前了。
“四個菜就這一個有,小你想獨吞嗎?”他說著,夾了一塊兔就送向自己的口中。
“別吃。”喻急了,手就去拍墨靖堯的筷子。
卻還是慢了。
墨靖堯已經喂了口中。
眼看著他咀嚼了起來,喻懵了。
等著他下一秒鐘吐出來。
結果,就見男人慢條斯理的仿佛在吃著這世界上最味的食似的,不疾不徐的繼續的吃著。
一塊兔吃完了,他又夾了一塊……
那神態,讓喻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就看著他吃,居然就饞了。
看看墨靖堯,再看看那一盤子的米燒兔,喻遲疑了一下,還是夾起了一塊,要再確認一下,也許只有之前吃的那塊兔是沾了糖是甜的,其它的都是正常的呢。
這也不是沒可能。
說不定是糖掉到了那塊兔上呢。
然,筷子才落到半空,就被墨靖堯給敲開了,“我喜歡這道菜,做的這麼,都不夠我一個人吃的,小你不許跟我搶。”
墨靖堯說著,就往自己那邊挪了挪盤子,挪到喻胳膊手也絕對夠不到的地方。
然后繼續吃。
這次是四菜一湯著的吃。
自然也不了那盤子米燒兔。
喻皺了一下眉頭,“墨靖堯,那兔子是不是很甜?”不相信的味覺出問題了。
之前吃的那一塊明明就是甜的。
“還好。”墨靖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怎麼想都可以的答案。
“我剛吃的那塊是甜的,我可能把糖當了鹽。”喻有點懊惱的了額前的流海。
沒記錯的。
不能因為現在吃不到米燒兔,就掩耳盜鈴的假裝不知道。
“還好。”墨靖堯還是兩個字的評價,然后繼續吃著那盤子米燒兔。
“墨靖堯,甜的本不能吃,你別吃了。”喻不好意思了,墨靖堯這就是在給面子,但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可不想荼毒他的胃。
“怎麼就不能吃了?我吃了幾塊了,好的。”他繼續。
而且,看他的吃相就覺得很好吃。
喻很想站起來去搶回那盤子,可是后來靠近了墨靖堯,這讓失策了。
因為墨靖堯一手摟著的腰一手吃著菜,就是不放手。
而只要他不放手,還真的起不了。
于是,就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盤子米燒兔全都被墨靖堯給吃了。
還有其它的菜和湯,也全都吃了。
全政策。
雖然除了米燒兔難以下咽,其它的都還可以,但喻還是不好意思,“墨靖堯,真的好吃嗎?”
“沒小好吃。”
“你……”正擔心他的胃呢,他居然就玩起小的游戲了,一拳打在他的口,想咬他。
“走,散步去。”墨靖堯捉住喻的手,然后打橫一抱,就抱起了,舉步往門前走去。
喻抗議了,“這是散步嗎?你是在散步,我不是吧,你放我下去,我也要消消食,我要自己走。”不然才吃過的食就全都變上的了。
“小,多長點。”
“才不要,丑了。”
“好。”
說著,他的手就要落在的后面。
喻扭一拍,“墨你這麼輕浮,被人看到不好。”
“被人看到好的。”墨靖堯說著,還煞有介事的回了一下頭。
恨不得現在就被他那些個手下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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