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換是陸江,飛機下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墨靖堯下飛機,再加上墨靖堯之前凍僵昏迷不醒的狀態,不可能不擔心。
所以沖上飛機來詢問一下墨靖堯的況,這也是有可原的。
但是現在,卻被墨靖堯給兇了。
卻是因為才被兇的。
喻想到這里,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墨靖堯低頭看懷里的小人,這一刻半點也不虛,反而是很男人了,刮了一下喻的臉蛋,“好。”
不過這都是喻害的。
如果不是非要他進來沖涼,他和現在也不會這樣赤誠相見。
還磨蹭這麼久的讓陸江因為擔心而闖上了飛機。
不過,他是舍不得說喻的。
“你下去吧。”墨靖堯再次對門外的陸江開口,這一次的聲音果然沒那麼兇了,但是冷意還在。
他還是有點惱。
正吻的舒服的時候,陸江就闖進來了。
幸好不是辦大事的時候,倘若是辦大事的時候,估計陸江那一聲,絕對能把人驚嚇過度,然后壞了。
門外先是傳來腳步聲,隨即就安安靜靜了。
想來,那腳步聲是陸江故意發出來的。
陸江應該是嚇壞了,所以不敢開口回應了,就以腳步聲來告訴墨靖堯,他下去飛機了。
可曉是如此,浴室里之前的氛圍也已經消失怠盡。
喻一指頭戮在墨靖堯的口上,“你起開,我自己沖涼。”
墨靖堯微微一笑,慵懶的靠在墻壁上,好整以暇的準備欣賞喻沖涼時的樣子。
他就不信他這樣盯著,還能自己沖下去。
結果,喻深吸了一口氣,就把墨靖堯想象了大白菜,然后背對著他飛快的沖了一個戰斗澡,也不等干就急急的跑了出去。
其實全程都是想無視墨靖堯的,都想把他的眼睛蒙上。
可蒙不上呀。
就被他大刺刺的給看了個遍。
雖然這樣的況從前經常發生,但是現在換了個地方,再想起剛剛陸江的,就真的是不習慣。
“呵呵。”著喻落荒而逃的背影,墨靖堯的角勾的越來越彎。
他就喜歡看喻害的樣子,怎麼看都好看。
慢吞吞的沖著涼,他實在是不想出去穿那條花衩。
只要想象一下,就覺得很影響自己的形象。
明明可以幾分鐘就結束的沖涼,愣是被墨靖堯給磨蹭的洗了一刻鐘,直到喻忍無可忍的推開了門,他才被給強行的扯了出去。
浴巾丟到他的上,喻狠呆呆的著他的,當指尖掠過他口的一個疤跡時,好奇的道:“這疤是怎麼來的?”
墨靖堯接過喻手里的浴巾,“不小心摔的。”
喻再看了一眼那疤,是醫生,那樣的疤痕絕對不是摔出來的,而被人打傷打出來的。
看來,他是不想說。
這一定是因為那個傷他的人,實在是讓他難以啟齒。
既然他不想說,喻也就沒有追問,等他好了,就把那條花衩遞給了墨靖堯。
墨靖堯嫌棄的撇了撇,“能不能不穿?”
喻指了指自己上的花衩,“我穿了呢,所以你敢不穿?你要是不穿,我就找個男人替你穿了。”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墨靖堯可不想讓喻找個其它男人替他穿上這花衩。
這可是裝。
要是其它人替他穿了,的豈不是就變是那個人了。
不許。
絕對不許。
墨靖堯咬牙切齒的穿上了花衩,穿上的那一瞬間,還在想等下了飛機要怎麼砍陸江。
他穿的時候,喻就在一旁看著。
眼看著他穿上了,睜大了眸子,小手掩住了,想笑又不敢笑的憋著。
這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穿花衩的墨靖堯,中帶著滿滿的人間煙火味。
喜歡這樣的墨靖堯。
就仿佛是冰與火同時在上融的墨靖堯。
其實好看的。
之所以想笑,是有點不習慣穿這樣的墨靖堯。
“不許笑。”墨靖堯扯開喻的手,就要去吻,這樣就沒時間笑他了。
喻急急的后退,“我沒笑你啦,我要是笑你,豈不是就是在笑我自己?我也穿了呢。”
“那不一樣,你以前也這樣穿過,我沒有。”
墨靖堯是無比的后悔,他只說讓陸江準備一些適合小島上穿的度假的服,沒想到陸江就整出了這樣的花衩。
太掉他的價了。
著別扭的男人,喻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掌,“走了啦,你穿什麼樣子都有我陪著,你不高興嗎?”
“……”墨靖堯眨了眨眼睛,有些懵。
他現在,似乎連說不高興的權力都沒有了。
半晌才慢吞吞的也是生生的來了一句,“高興。”
然后,就由著喻牽著他走出了臥室。
被小人牽著,墨靖堯一點不爽的覺都沒有。
相反的,此刻的氛圍里全都是溫溫,他喜歡。
可,就在他以為喻是要帶下飛機的時候,大掌卻被喻給甩開了,也不看他,直接走向了駕駛艙,“阿堯,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速度很快。
是真的猝不及防的甩開了墨靖堯的手就沖向了駕駛艙。
飛機本來就不大,是小型私人飛機,所以機艙是直接連著駕駛艙的,轉眼就到了。
等到墨靖堯反應過來的時候,喻已經推開了駕駛艙的門。
如果是在正常況下,駕駛艙的門是不會被推開的,是有碼鎖的。
碼錯一個字母一個數字一個符號都打不開那道門的。
但是現在況不一樣。
這駕飛機已經出了問題。
之前是被墨靖堯手工作強行降落的。
幸好出事的時候距離這座小島已經不遠了。
幸好墨靖堯自己本就是一個高能的飛行員。
比他自己請的飛行員的飛行能力更強。
喻就因為飛機壞了出故障了,所以輕而易舉的就推開了駕駛艙的門。
一直在狐疑為什麼飛機出了事,駕駛艙里有三個人,但是其它兩個飛行員全都沒什麼事,只有墨靖堯一個人到了凍僵的級別了呢。
這一刻推開門看到后,才終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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