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選了一款T恤和短放到墨靖堯面前比了比,“這套行嗎?”
因為來的時候就知道是要度假的,所以,墨靖堯讓人準備的服全都是休閑款的。
但是,整個柜里也就只有這一套是帶短的。
雖然這小島上的氣溫很高,除了在空調屋里,室外的溫度絕對要三十五度以上。
但是墨靖堯飛機上的柜里真的只有這一套短款的。
看到這一套的時候,忽而想到一個問題,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墨靖堯穿短時的樣子。
不對,還從來沒有在除去家里以外的其它地方看到他穿過短。
他從來都是一襲長在的。
就算是在家里,他也很穿短的,居家服也是長,至于睡覺的時候也不穿短,那是因為他睡覺的時候上絕對是無寸縷,一件也不穿的。
嗯,他喜歡衤果睡。
更喜歡衤果著摟著睡。
常常是睡著前推開他。
結果每次醒來后發現必是在他懷里。
所以,就從來沒見過他穿短的喻這一刻特別的期待他穿短的樣子。
“換那套吧。”果然,喻才對著墨靖堯比了比,他就反對了,心底里已經把陸江罵了一百單八遍了,為什麼這柜里掛了一套T恤和短?
而且還是花短。
很花花的短。
太扯了。
這種東西能穿出去嗎?
穿這種出去,那是要他的命。
喻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他指的那套與他現在上的這一套沒什麼區別。
換湯不換藥的那種。
上長,換了也跟沒換的覺。
喻不認同了,直接問道:“墨靖堯,你出來是度假的還是工作的?”
他要是敢說他是來工作的,直接砍了他。
還好墨靖堯很識時務的道:“自然是來度假的。”
“度假就要穿度假的著,就這套最適合了,很休閑,而且我保證絕對舒服。”喻哄著墨靖堯,反正就是想看他穿花衩的樣子,一定‘帥’了。
“長也休閑,我還是穿那套。”墨靖堯堅持,心里再度把陸江罵了一百單八遍,陸江讓人掛上的這套服簡直太坑了,他現在就在被喻坑的路上。
也不知道能不能說服小妮子不穿花短呢。
看的表有點難。
“呃,看來你本不是來陪我度假的。”喻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有點惱了的樣子。
“小。”墨靖堯急了,手要去拉,可因為才醒過來沒多久,這一下作有點猛,直接就往床上栽倒而去,“小。”
他又了一聲‘小’,就想喻拉住他。
可喻不止是沒拉,反而還推了他一下,這一推,墨靖堯便大刺刺的直接躺在了床上。
“小,把床單都弄了。”墨靖堯擰了一下眉頭,很嫌棄自己上還著的服,這樣真的把床單弄了,他有潔癖,他嫌臟。
可這是喻的杰作呀,剛剛居然推了他一下。
小人有點作。
如果不是他還虛著,他絕對把就地正法,讓知道知道惹上他的后果。
喻卻是不以為意,形輕盈的直接就跳到了床上,然后就……就直接的騎在了墨靖堯的上。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就去解他的扣,“墨靖堯,你跟我說實話,你跟我往的目的就只是單純的往,還是那種以上升到談婚論嫁為目的往?”
“自然是上升到談婚論嫁為目的的往了。”墨靖堯說著,抬手了喻的頭。
“呃,那你說,將來咱們家,我和你誰說了算?”喻繼續問。
墨靖堯的腦中開始警鈴大作了。.七
直覺告訴他,喻這小人是在給他挖坑等著他往里跳呢。
可就算是知道他在給挖坑,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往里跳,他也沒有其它的選擇吧,“嗯,你說了算。”
之所以沒其它的選擇,是因為他心里默認了以后家里都是喻說的算。
是他默認的小妻子,不會再換旁的人。
“那現在呢?”喻繼續追問,角掛著淺淺的笑意,配合著致如畫的一張小臉,特別的人。
墨靖堯結輕涌了一下,還是咬牙道:“你說了算。”
說完這句,尾音還沒落呢,他就轉頭看向了喻才丟在床上的那套T恤和花衩。
然后腦子里嗡嗡作響。
真的要穿嗎?
他逃不過了嗎?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逃不過了。
因為喻直接把才放下的T恤和花衩挪了挪,就放在他的邊,然后就開始他上的服了,“嗯,既然我說了算,那現在就穿這套。”
墨靖堯瞇了瞇眼睛,狹長的眸子先是黯了黯,隨即了一下就一下子明亮了,“好。”
結果,他才起的小心思隨即就被喻給看穿了,一邊他的服一邊道:“別想著現在穿,然后呆會借口上膩膩的要沖涼然后換下這套,我現在就把你的服了,你立馬去沖個涼,沖了涼后直接換上。”
這樣,這花衩他就可以穿一整天了。
想象一下這男人穿著花衩在面前晃來晃去的畫面,喻此一刻就開始期待了。
“我……我子虛,不能沖涼。”墨靖堯咬了一下薄,仿似一個病人似的。
那人的樣子絕對讓人心神漾。
倘若是換個人,絕對心的他要求什麼就答應什麼了。
不過現在這件事喻可絕對不會心的,一心一意的就要看墨靖堯穿花衩的樣子呢。
“沒事,我來幫你沖涼。”
“很累的。”
“我不怕累。”
“都是男人給人沖涼,沒有人給男人沖涼的吧。”
“從今天開始就有了,我給你沖涼。”
聽著喻絕對漢子的話語,墨靖堯只覺得頭皮發麻,看來他今天是怎麼也躲不過去了嗎?
心思一轉,他立刻又道:“飛機上的水有限,還是不要了,太浪費水資源了。”
“加個水而已,那你去別墅沖涼就不是浪費水資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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