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東西!”
看著田離去的影,項梁和項羽等人,都是忍不住一陣唾棄。
“這條老狗最不是人!”
“要不是他從攪和,又豈能會有這麼多的事?”
“他還想在這里裝好人呢?他不知道所有人都明白,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種老狗,早晚不得好死!”
眾人一陣憤憤痛罵,而田,卻也是已經走遠了。
當然……
田其實一開始就知道,他這一趟,那絕對是白來,絕對不會有什麼效果。
畢竟,項梁他們本就對田深惡痛絕的很,又怎麼可能會給田毫的面子?
就算是因為馮征,那也不至于因為馮征,而讓他們這些人,無腦的退讓啊!
而他之所以非要來這一趟,那就是為了告訴范增,想讓范增看到自己,也的確是按照他們兩個所說的那樣,把該做的事都做了。
你讓我來,你看,我來了吧?
然而……
我把該做的事做了之后,這項梁他們不給面子,那我也沒辦法了!
沒錯,反正不給面子的人又不是我,這想要鬧事的人,更不是我!
回頭你有什麼不滿的話,也不可能再說我什麼不是吧?
而我,既然把該做的事都已經做了,那事再不,你可得想想別的辦法了,你得更加出力。
再或者說我把事都做了,而這個事并沒有解決,你要麼多想想辦法,要麼就說明是你這個特使無能呀。
而且他表示出這麼一番姿態出來,回頭就算追究起來,那六國的人,就更有理由說是他項梁過于固執過于狹隘,不愿意配合他們。
他項梁心中沒有大局,而我田卻是為了大局如此的低聲下氣,委曲求全這一下子自然更加高下立判了。
而等到他離去之后,項梁這一幫人自然也是毫不為所,哪怕他們知道田這次過來只不過是走走過場,或者有什麼盤算,但是也并不會有多的在意。
這老頭,只要他們不跟他多說什麼,他想要鬧什麼,那也鬧不起來吧?
而與此同時范增也沒閑著,但是他倒是沒有去找別人,而是直接去找了陳勝吳廣這些人。
畢竟這件事鬧騰到現在為止,最大的一個偶然因素或者意外因素,就是六國的人對陳勝吳廣這幫人是格外的支持。
而如果能夠通過勸說,讓這些人把意見改變了,讓他們主退出的話,那事豈不是也很容易有轉機也能夠得到解決了?
所以,范增就去找陳勝吳廣了。
然而,就在他到來之前,陳勝吳廣這幫人卻也是已經收到了馮征給他們帶來的信。
“侯爺的信到了!”
吳廣手里拿著一封信,興沖沖的來找陳勝,他對眾人說道,“侯爺此來,必有所吩咐,侯爺的意見既然已經來了,咱們可就沒多難了!”
而他的話也得到了眾人的認同,因為他們這些人這些天也沒糾結。
雖然說他們都紛紛喜悅于自己這次立的功勞,高興于這次自己終于能夠找到機會可以依靠軍功翻了,然而沒想到的事竟然又出了曲。
他們也沒有想到,六國的人會對他們有這麼多的格外支持,讓他們在原先的基礎上,可以更進一步!
當然其實他們也并不傻,能夠看得出來六國的人之所以這麼鬧,那原因也非常簡單。
無非就是想著借此機會來打擊項梁項羽這些人!
其實,打擊項梁對于陳勝吳廣來說并沒有多的意見,畢竟項梁和項羽這些人本也是看不起他們這些泥子的。
只不過他們這些人從原來的不被任何人關注,到現在突然又為了所有人關注的對象,為了整個風暴的中心。
這些變化,讓他們在驚喜之外也起了不的無所適從的覺。
因為事僵持煮住!
如果大家全都在這里僵持著卡著,誰都不愿后退一步的話,那他們原本所立的那些功勞也就永遠沒有辦法兌現或者變現。
好端端的功勞,結果沒辦法變收獲,那對他們來說是最為可惜的事了!
所以他們現在迫切的需要得到馮征給他們的指示,只要馮征能夠支持他們,他們才敢繼續鬧下去,而如果馮錚不支持他們,他們又豈敢過于的鬧騰呢?
畢竟他們的一切都是馮征給的,眾人心里即對馮征激的同時,也認為馮征這次可能會繼續支持自己這些人。
而只要馮征那邊不能讓他們搖頭,就算是誰來告訴他們,迫他們,那都不好使!
“侯爺的信上說了什麼?”
陳勝接過信之后,當即拆看,看了一番,瞬間一陣,“還是侯爺啊,除了侯爺,別無任何人會如此我們了……”
如果一個人不幸回到了天啟六年。此時大廈將傾,閹黨橫行,百官傾軋,民不聊生。黨爭依舊還在持續。煙雨江南中,才子依舊作樂,佳人們輕歌曼舞。流民們衣不蔽體,饑餓已至極限。遼東的后金鐵騎已然磨刀霍霍,虎視天下。而恰在此時,張靜一魚服加身,繡春刀在腰…
一覺醒來,貴為大蕭國新君,卻是傀儡,皇后稚嫩,太后聽政,朝臣各懷鬼胎,邊關危機四伏,四面楚歌,朕要笑臥美人膝,霸掌天下權!
我們接受了祖先的遺產,這讓中華輝煌了數千年,我們是如此的心安理得,從未想過要回歸那個在刀耕火種中苦苦尋找出路的時代。反哺我們苦難的祖先,并從中找到故鄉的真正意義,將是本書要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