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真的是……
馮征詫異看向月嫚,“公主,你……”
“班花是什麼?”
月嫚眨眼問道,“好吃嗎?”
我特麼?
啥啊……
你吃你自己是吧?
馮征聽了,頓時一心的無語,隨即笑道,“公主,這班花的意思是,夸人漂亮……”
“是麼?”
月嫚聽罷,好奇問道,“班花,是夸人漂亮的意思?”
“對對對……”
馮征滿口胡謅道,“這,班嘛,就是人多的意思。花呢,引以為。意思就是,在眾人之中,最為漂亮,所以,就班花!”
“哦,卻是如此啊?”
月嫚聽罷,頓時咧一笑,兩個小酒窩,甚是迷人。
“那以后,你就我班花吧?”
月嫚眨了眨眼,很是開心的說道。
“這微臣豈敢……”
馮征無奈的聳了聳肩,“不合規矩,萬一陛下不悅就不好了……”
“唉,你等父皇不在時,不就好了?”
“諾,微臣領命。”
馮征隨即笑道,“班花,我帶你玩點好玩的?”
“好啊!”
月嫚聽罷,頓時眼前一亮,興說道,“你有什麼好玩的,快帶我去。”
“嘿,如今天氣,風頭正好,我帶你放個風箏去吧!”
什麼?
放風箏?
月嫚聽了一愣,隨即,打量了下馮征,小臉一陣疑,“是放你嗎?”
我特麼?
啥啊……
你想把我放上天是吧?
馮征聽了,頓時一陣無力吐槽,“不是,是風箏,不是馮征,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好呀好呀……那你要什麼?”
“一些竹條,幾塊白布,還有筆墨。”
馮征笑道,“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碎布綢,我要弄細線。”
“那我這就讓人給你去弄!”
“多謝班花。”
很快,宮便把馮征所要的東西找來,而馮征也隨即弄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形狀奇特的東西,就出現在了月嫚的面前。
“班花,我做好了,這就把它給放出來。”
馮征一手拿著一個纏著線的木柄,一手拿著做好的風箏,對月嫚說道。
“好呀……”
月嫚看的一臉好奇,忙點了點小腦袋。
而后,馮征看到風起,隨即迎風而,手中的風箏線,越放越長。
嗖!
蹭蹭……
風箏迎風而起,越飛越高。
“呀!天吶,天吶!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月嫚見狀,頓時驚奇大呼,跳著拍手說道。
嗖嗖嗖……
風箏在馮征的手里,越放越高,而后直接飛到了空中四五十米開外,很是高懸。
“公主……不是,班花,要不要來試試?”
“我?我也可?”
月嫚聽罷,小臉盡然的興期待。
“自然是可,我特意送給你的。”
馮征笑了一聲,隨即來到月嫚的旁,把手里的木柄,給了月嫚。
“來,請班花試試。”
“嘿嘿,好。”
月嫚拿過,很是小心新奇。
只覺手里,有一時有時無的拽力在牽扯,而天上的風箏,卻是在空中,很是高懸,迎風招展。
“好漂亮,好好玩!”
月嫚一臉興,開心說道,“我從來沒玩過這麼好玩的東西!”
“呵,班花喜歡就好。”
馮征聽了笑了一聲,看著月嫚滿臉開心,他自己心里,也是一陣慨。
若是這小丫頭,能一輩子這麼平平安安,開開心心,那就好了。
可惜,可惜啊……
馮征心說,可惜的是,大秦的命運,如此的厚重,他可不想當第一個去敲的小白鼠。
畢竟,人嘛,什麼時候,都得先保證自己的命和存在。
只要還存在,那就才有做一切的希。
也不知道這一年之中,月嫚能不能被許配了人家,若是沒有的話,那等到一年之后,秦始皇駕崩了,我直接把給截胡帶走,也免得遭遇殺之禍。
如此,自己多了一個小妻,而月嫚也用不著死了……
幫了,也幫了自己,那豈不哉?
跟著月嫚,玩了大半天,馮征這才離開皇宮,返回了自己的住。
畢竟,自己,可是也有不的事要忙呢。
男人嘛,要麼搞事業,要麼,得有相當的能量。
這次馮征就盯上秦始皇所說的職,還有一千兩黃金了。
如果得了這麼一筆資產的話,那自己,可就擁有了一筆不小的政治財富,以及金錢財富了。
當然,馮征認為,就算自己有了這些財富,那也不過是一個新的小小權貴,而且年紀如此之輕,肯定當不了改變大秦的弄兒。
既如此,那就讓自己,借著這一個能量,多多的囤積一些資吧。
等到秦亡之后,自己有了相當的質,那到時候,也方便自己起兵了。
于是乎,馮征就開始做了更加龐大的積攢財富的計劃。
第二日,馮征早早的就進了皇宮了。
“微臣馮征,拜見陛下。”
“恩,馮征來了?進來吧。”
嬴政看了眼馮征,心說,昨日月嫚告訴朕,這馮征很懂得怎麼玩耍,也玩的非常開心,看來,兩人十分的投緣。
既如此,倒是可以撮合兩人,馮征若為月嫚,或許,就更愿意留下來了。
“諾。”
馮征走了進來,隨即馬上說道,“稟陛下,微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恩?
嬴政聽罷一愣,隨即問道,“你有何言?言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