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東的臉十分的慌,如果說剛剛只有他們三個人的時候,他還想著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再說。
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
有他的弟妹,有侄子,還有幾個其他年……
他知道這些人,他們就是和司北寒他們老是在一起的。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這些人居然都沒死?!
為什麼他們都活的好好的?!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每一個人居然都換上了厚實的棉,不再是之前單薄的可以進風的服了。
反觀他們,一群人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而且現在上的服都已經了,冷的他快要凍死了!
想到這,司振東的臉變了又變,眼神也從一開始被發現的慌,到后來漸漸地怨毒起來。
柳晴他們這麼看著這人,表在那變來變去,臉簡直可以用五彩斑斕的黑來形容。
“司振東,你聽沒聽到我說的話?!”
老夫人這會也不管自己的眼睛好的事會不會暴了,怒視著司振東,大聲呵斥起來!
這人真是一點愧疚都沒有啊!
瞧瞧他那眼神,居然還有臉對著他們怨毒起來?!
“聽到了又怎麼樣?”
司振東看向,不以為意道。
“我說推了就是推了嗎?林婉瑜,你有什麼證據嗎?”
“反正人已經死了,有本事你去閻王那里將人帶過來跟我對證啊!”
他說著,神還十分的得意,仿佛沒有人證的話,就憑剛剛那幾句話本不能證明什麼。
反正只要他打死不承認,這些人就不能拿他怎麼辦!
果然,正如他所想的那般,這些人聽完這話后,紛紛氣的不行,對著他破口大罵起來。
“大伯,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那可是大伯母啊!”
這是司北佑說的。
“大伯,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一切老天都會知道。”
藍千絡怒視著他,沒有直接罵起來,而是冷冷的說道。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早晚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為一個男人,居然這樣不負責任,不說其他的,就算遇到危險來不及去救也就算了,但怎麼也不能在背后暗算啊!”
這是齊律,三個年對司振東的行為都非常不恥和憤怒!
“哼,一個個的倒是伶牙俐齒的,我說了,沒有證據就不要隨便污蔑我,老天在看著你們呢!”
聽著這些謾罵聲,司振東直接冷哼一聲,不屑道。
“我隨口那麼一說,你們倒是聽的進去了,你們怎麼就不腦子想想呢?”
“那麼大的雪崩,我連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還有力去管別人?更別說還特意去推我夫人了。”
“本沒有的事,我剛剛說的有些快,說錯了而已。”
任憑現在怎麼解釋自己剛剛是口誤,都已經沒用了。
因為司振東一開始就有問題,更何況在說出那番話后,更是慌的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若是說錯了,為何要慌?直接坦坦的解釋一下就行了,大家也不會為難他。
“我們又不是瞎子,你剛剛那心虛慌的表我們可都看的一清二楚。”
齊律直接替柳晴將嘲諷的話給說了出來。
“哼。”
被這小子這麼一點破,司振東臉有些掛不住,冷哼一聲正想開口,不過被老夫人給打斷了。
“行了,司振東,我不管你到底有沒有推春蘭,現在你告訴我馨蕊在哪里?”
“我記得一直跟你們在一起的。”
老夫人盯著司振東,語氣不善的說道。
對于他丈夫的這位大哥,私下里是一直看不上的。
司老王爺還在世時,這人可都是靠著他來的,什麼謀職位啊,娶妻子啊,給幾個孩子推薦學府等等。
若沒有他們辰王府,這司振東算個什麼?!
他們是又出錢又出力,但到頭來呢?
司老王爺一死啊,這司振東一家便避而遠之,之前的所有恩一概不提,反而還有著斷了親的想法。
在辰王府出事前,這斷親書還在老夫人的桌上擺著呢,就差簽字了。
所以啊,老夫人也不去管這人如何了,說的話又是真還是假,現在只想知道自己兒的下落。
一聽老夫人這話不再是指責他,而是詢問司馨蕊的下落了,司振東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說道:
“弟妹,馨蕊當時確實是和我們走在一起,但是你也知道,這雪崩的雪一沖下來,就算是當時抱在一起的人,也容易被沖散了。”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不要說這些廢話,在那拐彎抹角的。”
齊律繼續不客氣的對著他說道,他最煩這種問你這個回答那個,牛頭不對馬!
“大男人能不能爽快一點?!問啥說啥!”
司振東因為當,在場有時候不能直接說出來,只能晦的提點,所以他已經習慣這樣說話了。
但是這會被齊律這小子又這麼一懟,頓時又氣的不行。
這小子要不是看在對方是齊國公爺份上,他早就……
對了,這會反正就他們幾個,齊國公遠在京城還不知道那邊現在什麼況了。
天高還皇帝遠呢,這齊國公也管不了這里!
這小子三番兩次的頂他,看他等會怎麼狠狠收拾!
這雪地里面,隨便消失個一個人是很簡單的事!
想罷,司振東冷冷的看了齊律一眼,隨即看向老夫人,說道:
“弟妹,馨蕊當時和春蘭在一起,當時那雪崩將我們都沖散了,至于現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我自己其實也很著急,春蘭還有小宇小風他們,真是急死我了。”
柳晴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人說話,這上喊著著急,可看著一點也不急啊。
“娘,二嫂,這外面冷,你們怎麼不在雪里面待著?”
不想再去這人丑陋的臉,于是直接無視他,看向老夫人他們,問道。
“娘醒來后得知你們在外面,覺得不放心說什麼都要出來看看。”
藍千絡頓時回答道。
“我們總不能讓娘一個人出來吧?于是便想著一起出來得了。”
“那正好,娘,剛剛我們正想問你來著,大伯如今這樣該怎麼理?”
柳晴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