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柳晴他們的隊伍終于來到破廟前面了。
“總算到了。”
“謝天謝地,可以停下來休息了。”
“這地方真難找啊。”
秦家人見到破廟,面無表的臉上,終于有了變化,紛紛出了笑容。
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席地而坐,開始休息了。
辰王府的人也累的夠嗆,不過他們沒有坐下來,而是站在原地休息。
“都坐著干什麼,進去休息。”
王麥子看了看天,這天上的雪下的越來越大了,待在這外面休息并不是好的決定。
所以,立即又催促著他們起,進破廟里。
“先進去,等會中午就在這里吃飯了,有的是時間休息。”
李力在一旁又說了一遍。
地上那群人這才快速的站了起來。
“走,進去。”
破廟的門早就壞了,其中一扇門更是早已不見了蹤影,只有一扇還豎立在那。
眾人從沒門的那邊陸續走了進去,一進去,就能夠到這破廟的荒涼。
他們剛剛是從前門進來,中間是一廣場,不過這個時候全都長滿了雜草和垃圾,臟不堪。
一路穿過這個廣場,能夠看到那些荒廢的焚香爐和祈禱臺等等。
由此可見,以前這里也曾繁華過。
穿過這個廣場,就到達了這個破廟的主殿了。
也是他們準備落腳的地方。
因為廣場沒有什麼好看的,所以他們走的很快,很快就來到了主殿門口。
此時主殿門口半掩著,約能夠聽到里面的傳來的談聲。
“嗯?怎麼會有人聲?”
李力和王麥子對視一眼,先讓眾人停在原地,他們先進去看看。
而隨著他們的進,里面的聲音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進來吧。”
只一會,李力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眾人這才陸續走了進去。
柳晴他們是最后進去的,一進去就發現,原來這破廟里面早就有人在了。
難怪剛剛會有人聲。
而且這些人人數并不,要比他們還要多一點,更讓人驚訝的是,這些人居然也是一支流放隊伍。
這些人原本正在觀察著他們,見到柳晴的出現,更是全都噤了聲,一臉震驚的看了過去。
顯然是沒想到,在流放隊伍里面,居然還有人能夠有這待遇?!
說是大小姐出行,周圍那些都是奴仆都不為過啊!
“這人是誰啊?居然讓人背著走?”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習以為常了,而且差大人竟然也不管?”
“這出場的方式可真夠囂張的啊!”
最早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頭接耳,之后更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坐在銅像下的幾人。
“主人,可以下來了。”
秦虎背著柳晴,走到李力他們選好的休息地方,蹲下來說道。
之后,柳晴從上面下來。
只見快速的環顧四周,發現這主殿里面只剩下一個銅像還完整,就在正中間。
兩側的那些銅像都已經破損甚至毀壞。
此時在這主殿里面的兩方人馬,以中間的銅像來劃分,在這銅像的左側歸最先來的那支隊伍,右側則是歸柳晴他們。
不過很明顯的,柳晴他們的位置要小一點,只有一個角落大一點的范圍。
兩方隊伍就這樣互不干擾,各自做各自的事。
柳晴甚至注意到,那個坐在銅像那面的那三人中,其中一人還帶了一只……藏獒?
其他兩人,甚至這個隊伍其他人,都以這個藏獒男子為首。
“這隊伍這麼快已經有領頭的出來了?”
柳晴暗暗打量。
“夫人,坐這邊。”
司北寒拿來幾個團,分給家人之后,對著說道。
柳晴順勢坐下。
“想知道他們都是誰嗎?”
見這小丫頭還在不停的打量那些人,司北寒不由得問道。
“夫君你認識?”
柳晴驚喜不已,連忙點頭說道。
“嗯,都是些老人。”
剛剛進來的那一瞬間,司北寒只掃了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的份。
而既然他能夠認出來,對方肯定也認出他們了。
“你看,他們這個看似一支隊伍,但其實分為了三波人。”
“左邊角落里都是一波人,中間銅像那一圈的是一波,還有一波則是坐在前面地上的。”
柳晴聞言看過去,經過他的這一番描述,果然發現了這些人之間的異樣。
確實有三波人。
“最角落的那些人,是前太傅顧朝文一家,這前面地上這些人是我大伯司振東一家。”
“前太傅?你大伯?”
柳晴有些驚訝,這對面那些人的份居然這麼高。
而且這里面居然還有司北寒的親戚。
不過后來想想倒也是,辰王府被抄家流放了,估計旁支什麼的也都被牽連了。
“還有一波呢?”
現在還剩下銅像那一圈的人還沒介紹了。
“那是京城小霸王齊國公小兒子齊律。”
“在他旁邊那兩人,分別是承恩伯之子李炎和武安侯之子湯哲。”
“這三人以前經常玩在一起,李炎和湯哲一直是齊律的跟班。”
司北寒倒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到這幾個混小子。
按理以他們的份,和家里那群人,是是不會被流放的。
但是轉念一想,憑現在的小皇帝晴不定的脾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柳晴是真沒想到,這麼一個隊伍,居然聚集了前太傅,齊國公之子,承恩伯之子,武安侯之子這些人。
現在再加上辰王府。
不過,這些份都是過去時了,現在他們都是流放之人。
而且承恩伯?這不是之前那李春瑤娘家嗎?
這居然都能到!
就在柳晴他們觀察的時候,對面這些人也在暗中觀察他們,特別是觀察這個出場方式獨特的人。
“啊律,這人什麼來頭?看起來比你還牛啊。”
說話的是李炎,說實話他也想被人背著走的。
“什麼比啊律還牛?會不會說話你!”
湯哲在一旁直接給了個栗子,說道。
“那是辰王府的人,那人邊都是辰王司北寒,我之前聽說他剛娶妻,可能就是這個人。”
齊律說著,一手不停的著趴在腳邊的藏獒。
“怎麼樣啊律,要不要去會會這個辰王?”
李炎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兩眼冒道。
“辰王?一個病秧子罷了,沒興趣,我倒是對這個人興趣的。”
哪知齊律一聽,十分不屑,反倒對柳晴興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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