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周林卻應到自己早上給那兩人下的印記,似乎到真氣法力的強力抹除。
只可惜這是周林打的印記,任對方使出什麼辦法,都不能去除。
這也是周林故意留的明記,好讓對方知道有危險,可以多些人去防守,這樣周林就可以一網打盡。
天漸漸黑了下來,周林也不著急,吃完飯早早躺到院子里睡覺,前半夜人多眼雜,還是后半夜出發比較妥當。
夜越來越濃,到午夜時村里戶戶都閉了燈,各家的狗也不再嚎聯絡,整個山村都靜了下來。
周林正睡的香甜,忽然覺到一強烈的神力掃了過來。
這定是還沒到化神期的元嬰修士所發,頓時沒了睡意,不由十分生氣,的沒等老子去找你,你們倒趕著來送死。
周林還未起,大黑已悄沒聲息的從后門溜了出去。
周林心道:疾風烏目狼詐狡猾,果然名不虛傳。
下地走出院門,大黃跟在周林后面,月下看到連接馬路的石階上站著三個人,周林走過去,說道:“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三人中兩個是頭天見到的年輕人,中間則是位仙風道骨的長者,手持拂塵,一臉慈祥。
長者有元嬰中期的修為,臉上帶著笑容,輕輕說道:“打擾道友清夢,實在是愧難當,還請道友原諒。”
周林一揮手,說道:“好,原諒你了,走吧。”
說完竟要轉回去。
剛一轉,哪知眼前一花,那長者不知如何竟閃到周林的面前,周林回頭看看,又瞧瞧面前的長者,說道:“戲法變得不錯,還有事沒有,若沒事麻煩讓路,我回去接著睡覺。”
長者微微一笑,說道:“微末小技,不值道友夸獎,老道還真有一事請教。”
“什麼事,趕說。”周林有點不耐煩了。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敢這樣跟掌門說話。”后一名年輕人喝道。
“聲音小點,別打擾到村民了。”
長者輕聲制止了年輕人,又和悅的對周林說道,“在下道號太虛散人,不知道友怎麼稱呼?”
“我周林。”
“周林道友,”太虛散人打了個稽首,說道,“我這兩位頑劣的弟子,不知因為何事得罪道友,給他二人種下印記?”
周林有些疑,難道這兩個人沒跟他說原因?于是說道:“哪有什麼得罪,他倆想出大價錢買我的狗,難得有人識貨,我可不想失去這麼大的客戶。”
話一出口,那兩人臉上就變了,原來發現法寶的事,二人并未對太虛提起。
太虛散人一頭霧水,問道:“買狗?你后這條黃狗麼?”
“是你后這條黑狗。”周林笑了。
太虛散人一回頭,便看到自己后不到一米,居然伏著一條通烏黑的狗,雖然天上有月,以太虛元嬰期的眼神,居然看不清此狗的模樣。
此時大黑脖子上的項圈也變了黑,趴在地上跟地面幾乎混為一,如果不是周林提醒,太虛和那兩名弟子本就沒看到大黑是什麼時候來的。
太虛驚出一冷汗,忙向旁邊出半步,大黑被周林揭破行蹤,便不再著,慢慢起,走到周林邊站定,脖子上的項圈也恢復,顯出來。
項圈一恢復,立刻便發出寶氣。
太虛目如炬,頓時明白了事的原委,瞪了一眼兩位弟子,便向周林說道:“老道管教無方,給周林道友添了麻煩,還請道友寬恕。”
周林擺擺手說道:“道長言重,只要你們不來找我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太虛散人忙道:“不敢不敢,道友說笑了,還請道友將我這兩位不的弟子上的印記除去,回去后,我自會重重責罰他二人。”
那兩人聽了面如死灰,眼神卻惡狠狠的盯著周林。
周林搖搖頭說道:“留著吧,反正不疼不的,印記免費,不收你們錢。”
太虛無奈,他知道自己三人知道了法寶的事,周林肯定會不放心,即使對方答應了不找麻煩,可也不肯去除印記,以免將來發生什麼事,隨時可以找到自己。
只得說道:“既如此,那就不打擾了,嗯……我看周林道友有些眼,咱們可曾見過?”
“應該沒有吧。”周林道。
太虛確實覺著周林眼,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想起來了,道友可曾參加過無極仙門的出關大典?”
周林點點頭,無極仙門的慶典請了新塘的大部分門派,太虛作為元嬰級別的修士,又是一派掌門,自然也在被邀請之列。
只是當時到場的武修太多,周林幾乎都沒正眼去瞧過他們,不記得太虛很正常,而自己因為送了幾個黃包被全場注目,如今被太虛認出,也是合合理的事。
太虛散人見周林承認,又問道:“道友可是跟無極仙門有些嫌隙?”
“哪有什麼嫌隙,我們關系好的很,他們掌門李萬龍對我可好了。”
周林話未說完,后的兩名太虛弟子就出鄙夷的表。
“真是吹牛皮不要命,無極仙門是新塘數一數二的宗門勢力,他們掌門會認識你?”一名弟子小聲嘀咕道。
太虛自然也不信,他想起當天的事,應該是無極仙門要收拾這個周林的,后來不知什麼原因讓無極仙門接連出了事,而這個周林如今卻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周林知道若不拿出點手段,這幾人回去后難免會泄消息,以后說不定會麻煩不斷,于是說道:“這不,上次去李文龍還送了我件禮,堂堂大掌門也真是小氣,居然送跟繩子。”
手上儲戒一閃,一條黑的繩索出現在手中,繩索的一頭翹起,在周林臉上蹭來蹭去,正是從李文龍手中搶來的捆仙索。
“捆仙索!”
“儲戒指!”
太虛散人和兩名弟子同時驚呼出聲,太虛被周林拿出的捆仙索驚到,而那兩名弟子,卻是滿眼炙熱的盯著周林手上的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