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請留步”
這一日,林江剛出門,就聽見后面傳來一句話,嚇得林江不僅沒停下,反倒是加快腳步了。
道友請留步這句話太特麼的嚇人了
“道友,道友”
后面的人又了幾聲,急忙追上來,攔下了林江。
“這位道友,請問有什麼事嗎?”
“道友好,鄙人江靖中,乃是這十八號院子的房東,不知道道友可曾見過十八號院子的住客”
“我早出晚歸的,很見他們,道友找他們有事?”
林江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看起來三四十歲,是修仙界見的胖子,看起來一副憨厚的樣子,不,應該是看起來就有錢的樣子。
“我是他們的房東啊,說好兩天前要房租的,昨天來沒看見人,今天來也沒看見人,愁啊”
“沒敲門嗎?”
“門都快敲爛了,沒人回應,也不知道是不是跑了,哎,城又有規矩,哪怕是房租到期半個月,也不可破門,說不定又要被白嫖半個月了”
江靖中苦惱的說道,修仙者時常會有閉關的況,一閉關是真不知道外界的消息了,所以之前發生過租客閉關,過了租時間,房東破門而,導致租客走火魔的況。
所以云中城特意定下規矩,哪怕是到了租時間,半個月之,房東也不可破門而,要不然后果自負,而過了半個月,租客還不出現,房東就有權破門而,收回房子,到時候哪怕是因此有什麼損失,也是租客自己負責。
“江道友在城有房子出租,那也是面人,不就半個月嘛,到時候讓他們補上就行了”
林江隨口說道,可他心中卻是掀起驚濤駭浪,他仔細回憶,這兩日好像隔壁的確是沒靜了,而曹是三天前來找他的。
那是不是說曹這家伙殺人不過夜,當天晚上就把廖家給全部干掉了,可林江是一點靜都沒有啊,這曹到底多強啊。
“你說的簡單,我們房東也是難啊,我三個妻子,八個小妾,十八個孩子就靠著這房租養活了,你說····”
“咳咳,道友,我有事先走了”
林江一聽,頓時頭皮發麻,我去,云中城也有炫富的,你又不給五十吃飯,我憑什麼給你機會炫富,走人,走人。
“哎,道友別走啊,我還沒說我家的寵呢·····”
江靖中在林江后頭大,什麼人啊,這麼沒禮貌,竟然不等人把話說完,我不說完,你怎麼知道我多有錢呢。
·······
中行宗和云劍宗各占了云中山脈一頭,宗門山門自然是占據了最好的地盤,而圍繞著山門,則是各宗的附庸勢力所在。
這些附庸和兩大宗門有千萬縷的關系,基本上都是各宗弟子所創,納蘭家就是如此。
此時納蘭家山門,納蘭德和一眾納蘭家高層,正在恭敬的送著李若虛和溫行離開,李若虛號稱丹王,在整個云州,煉丹之難尋對手,所以中行宗也要將其奉為上賓,納蘭家本得罪不起。
“納蘭長老就不要送了,老夫走也”
到了山門口,李若虛笑的說道,納蘭德一臉便的表。
今天李若虛就是來打臉的,說是來納蘭家做客,卻帶上了溫行,溫行可是拐走納蘭家子,走納蘭家寶的人,納蘭家對他的懸賞才撤銷沒幾天呢。
可納蘭雄能怎麼辦呢,中行宗的化神老祖都要對李若虛客客氣氣的,指著李若虛能夠煉制出化神所需的丹藥呢。
“既然李前輩有令,那納蘭德就不再恭送了,日后前輩要是有空,歡迎來納蘭家做客”
“哈哈,必來,必來”
李若虛大笑,兩人寒暄片刻,李若虛帶著溫行離開。
“如何,今日可是出夠了氣?”
路上,李若虛對溫行說道,他對溫行可是好到沒邊了,按理說,納蘭家實力也不弱,納蘭德極有可能突破元嬰修為,為中行宗的實權長老,這種人他是不會隨意得罪的,可為了溫行,是上門惡心人家,納蘭家實力但凡再強一點,今天都要打起來。
“舒服了,可是嫣兒還是沒找到,而且五行金果也沒消息,我上的污名還是沒有洗刷”
“那為師是真沒辦法了,該找的都找了,懸賞也發出去了”
李若虛說道,他們找納蘭嫣也很久了,李若虛還找了不朋友幫忙找,可一直都沒消息。
其實他們心里都知道,納蘭嫣是兇多吉了,別看是納蘭家的小天才,但江湖經驗為零,這在江湖上,就是那些盜匪眼中的大羊,把人殺了,隨便找個山谷一扔,誰都找不到。
“我也知道為難師父了,此事就算了吧,翻篇了”
溫行說道,他對李若虛的心理拿得極為準,別看李若虛對他有求必應,但他自己不能太過分了,差不多就收。
“那就好,了卻云中城恩怨,該跟我回去修行了,你也得跟秈兒婚了”
李若虛說道,這一次他帶著溫行重回云中城,就是為了了卻溫行的凡心,對過往做一個了結,溫行也答應,做完這些事,就跟李若虛的兒李秈兒婚,并且繼承李若虛的缽。
“師父說的是,弟子還有幾件小事理就跟師父走了”
“什麼事”
“還有幾個故人,住在云中山脈,想去拜訪一下”
“不會又是你那些紅知己吧”
“師父,好馬從不吃回頭草,那些人,不過是一些庸脂俗,弟子又如何會去再找他們,弟子在云中城之時,也有幾個知心的朋友,他們對弟子多有照拂,如今弟子有了一些本事,自然是要回報一些”
溫行說道,這還真錯怪他了,他可真不是去找曾經的紅知己,他很清楚李若虛底線的,絕不會再做那種荒唐事。
而他也是有幾個朋友的,當初他還弱小時,也不嫌棄他,如今多年不見了,他得去拜會一下,資助一下他們,說不定日后還會有用。
“那行,要為師陪你去嗎”
“不用,云中山脈沒有金丹期,等閑筑基可不是弟子的對手”
溫行說道,云中山脈的那些靈脈水平不高,金丹期不屑于住在那,幾乎都是在云中城或者是城外,就是筑基和練氣的聚集地,以他現在的本事,只要不是遇到多個筑基后期圍攻,都沒事。
“好,我在云中城等你,給你兩日時間”
李若虛點點頭,他給了溫行不寶,不丹藥,筑基期之中還真沒多人能夠威脅到他。
兩人就此分別,李若虛返回云中城,而溫行則是一路向云中山脈的中段飛去,一路上看見了不修仙者府。
溫行看著這些府,也想到他曾經的夢想就是在這占一塊地盤,娶上十個八個妻妾,過過小日子。
“回不去咯”
溫行最終嘆息一聲,往事如煙,已經回不去了,他榜上了李若虛,也不是一點代價都沒有的,比如他那個樣貌一般般,脾氣卻很大的兒,日后就是他唯一的人了。
為了一棵樹,他已經放棄了整個森林。
溫行的朋友前些日子他已經聯系上了,在云中城還喝過酒,是約好溫行去他們家里拜見的,位置也知道了一個大概。
“周兄,周兄,我來了”
片刻之后,溫行落在一個山谷前,大聲的呼喚。
沒一會兒,山谷出現一道漣漪,憑空出現了一個圈,一個大漢從中走了出來。
“溫兄弟,你可來了,快進來”
“哈哈,說好要來的肯定來,周兄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溫行走進山谷,這里的景象和外界完全不一樣,整個山谷都是被治理過的,山坡上是片的花草,上面還有一群群蜂在采,而山谷平地,則是種上了一些靈谷,但不多,更多的是一些低級靈藥。
底層散修就是如此,想盡辦法的弄錢和省錢,靈谷是自己吃的,靈藥和蜂都是拿來賣錢換資源的,如果還不夠用,就得出去搏命賺錢了。
“害,這些值什麼錢,還不如溫兄弟煉一爐丹呢,話說溫兄弟能不能幫我搞一顆筑基丹啊,這云中城的筑基丹實在是貴,老弟今年已經五十二了,再不突破,恐怕是沒機會了”
“筑基丹乃是二階上品丹藥,我現在還無法煉制,我也不太好麻煩我師父,不過此事我答應了,到時候我去求師兄幫忙就是了,就收你一個本錢”
溫行說道,他煉丹天賦很高,但還沒到煉二階上品丹藥的地步,可李若虛不止他一個弟子,他還有師兄呢。
“那就太謝溫兄弟了,孩子他娘,快把吃的弄出來,把我藏的好酒取出來”
周姓散修一聽,頓時大喜,對著屋子里大吼一聲,很快,屋就有人回應了。
屋外有個石桌,一個人陸續端來了飯菜,十分的盛,周姓散修珍藏的靈酒也拿出來了,不是什麼高端的靈酒,但也頗為可口。
溫行沒什麼架子,兩人就這麼坐下來吃吃喝喝,順便聊起了兩人在云中城的往事,也是讓人不斷唏噓,誰能想到曾經一個散修,能夠混到今日地步呢,不僅在納蘭家的追殺下沒死,還筑基了,并且榜上了大,說來都是讓人無比的羨慕。
這一頓吃喝就過去了兩個多時辰,溫行施法驅散了的酒勁,起告辭了,他在這還有其他朋友要拜訪呢。
周姓散修也不強留,送溫行出山谷,溫行也留下了一個儲袋,里面是他送給周姓散修的禮。
在周姓散修依依不舍的目送之下,溫行起飛劍離開,片刻之后,來到十多里外的一個府前。
溫行喊了幾句好友的名字,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點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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