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妹,你在干什麼呢,上啊,上我……加盾會不會?你怎麼這麼笨吶?】
我很懊悔,我怎麼匹配到了這樣一個又菜又玩的人。
【對不起啊,我第一次玩……你可以帶帶我嗎?保證一教就會……】
看到對方瑤妹如此誠懇的樣子,我也不好拒絕,畢竟咱們還是善良的人。
別說,這瑤妹連玩三把,每一把都在進步,有目共睹,最后一把拿了銀牌輔助。
看著編輯發來的連環奪命催稿短信,我實在是無心放縱自己,只好丟下手機,繼續養家糊口。
【抱歉,我需要工作了,改天再一起玩。】
接著是瑤妹發來的好友請求,我直接通過,然后看著我剛才寫了一半的稿子,有點頭大。
每天被催更,每天要更新,我覺得力還是大的,雖然我不像有些作者那樣有孩子有家庭的,可我是單呀,我的時間不得用來打打游戲,朋友什麼的?
可再怎麼抱怨也沒用,為一名作者打小就是我的夢想,小時候我就經常給報社寄稿子,也有發布過幾篇短篇小說。
大一那會兒,機緣巧合,我簽約了七貓小說,在這里認識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也正式為了一名靠寫小說賺錢的作者,很普通的作者。
一開始,我熱來,一有時間就寫小說,導致我大一掛了好幾科,后來我深刻反省自己,我這才大學呀,這麼拼做什麼,撲街一年,也不在乎多撲街幾年,等大學畢業再說吧。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有了這樣擺爛的想法,那時候開始,我就打游戲了,而且越大越上頭。
如今我大四,我去年我寫的一本小說火,眼下也算是熾手可熱的小說作家,很多編輯都向我發出邀請函,可我只想留在七貓小說繼續干。
我看了一眼我養的貓,它很粘人,在我上蹭來蹭去,我將它抱在懷里,“豆豆,媽媽要賺錢養你啦,咱們乖乖去那邊玩好不好?”
我可的小貓好似聽懂了我說的話,“喵……”地了一聲后就去了別的地方,沒再朝我打字。
經過幾年打字生涯,我的碼字速度已經很快,只要腦海中有畫面,我一小時就能寫出七八千的字來,當然,靈枯竭的時候可能大半天都不出一個字。
但是今天靈還不錯,就剛剛游戲中的‘瑤妹’給我的靈,我寫的小說里恰好需要這樣一個角,又菜又玩,學習能力強。
我幾乎都是日夜顛倒的,這不,我又寫到了凌晨四點多才休息,我覺得再這麼下去,我早晚禿頂暴斃。
不過好在,我超額完了任務,了稿子好好休息去。
白天我睡覺,我的貓很懂事,不會來打擾我,可我忘了,今天中飯前是有課的。
我學校里以前一個寢室的好朋友閔敏打了電話過來,問我到哪里了,我這才反應過來,一屁坐起,“幫我頂住,我十五分鐘就到!”
我現在租住的房子就在學校附近,我丟下手機兩分鐘就洗漱完畢出門,連跑帶跳地去學校。
經過馬路的時候,一輛車飛馳而來,我差點撞了上去,好在有個人抓住了我的書包,我回頭一看,天哪,這個人怎麼長得兇的,臉上還帶著這麼長的刀疤,也太嚇人了吧。
我的心跟著抖了一下,趕忙說了聲謝謝,隨后繼續快跑回學校,當然,我還是遲到了。
教授看向我的時候臉上寫滿了不滿,他嘆了口氣,指著我說,“戴藝蕓,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遲到?”
是啊,恐怕這里的人都認識我吧,幾乎早上的所有課,我都會遲到,沒辦法,我起不來啊,寶寶也需要睡眠的嘛!
“教授,我現在就設置是個鬧鐘,保證下回鬧鐘一響就起床!”
幾百人的階梯教室里,笑聲一片,我不以為然,在他們笑話我的時候,我已經每個月拿著幾萬塊的稿費,而他們從這里畢業后還得去找公司實習,等轉正之后過朝九晚五的生活,幾千塊的工資。
“你這保證我可不信,先回去坐下吧,一會兒結束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很無奈地點了點頭,跑向我的室友,給我留了座位。
我坐下,就小聲詢問,“不是說可以趕過來的嗎,怎麼又遲到?”
“別說了,剛剛差點人都沒了,幸好……”我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兇的大哥救我的畫面,突然覺得這人若是臉上刀疤沒了,倒是個男友力棚的……
我搖了搖頭,我這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呀。
教授已經把目鎖定過來,“戴藝蕓,你來說一下,咱們上次說的文學史。”
我站起來,滔滔不絕,我是文藝好者,這兩年我有惡補專業知識,所以想提問難倒我,沒門。
下課后,我跟著教授去了他辦公室,怎麼像是小學生做錯事要被老師批評一樣呢,這覺,有問題。
“教授,我知道錯了,您看,這都飯點了,要不咱們去食堂,邊吃您邊教育我?”
“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喏,這是全國大學生現實題材小說大賽的報名表,咱們學校三個名額,知道你從大一開始就寫小說,給你留了個名額。”
我看著這張報名表,有幾分,這可是我走進小說圈大老界的敲門磚呀,多人想要都要不到的,我最喜歡的一名作家當初就是因為參加這個比賽才被大家記住的。
“謝謝教授,一定幸不辱命,為咱們學校爭!”
“不是為學校,你既然已經選擇了走這條路,那就好好去走……是為你自己努力!”
我有些,我明明每次都遲到,教授應該不喜歡我才是,怎麼他還知道我在寫小說,我想要走這條路呢?
“嗯,那教授我先去吃飯啦,早飯都沒吃,了!”
“你這孩子,快去吧!”
跑出教授辦公室,我心里滋滋的,我連午飯都沒去吃,點了外賣回出租屋就開始構思參賽作品。
能參加這種比賽的人都是佼佼者,而我,更不能隨便對待,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神去面對,這是一場仗。
周末,我帶著筆記本去圖書館里查資料,沒想到在圖書館里,我又看到了那個刀疤大哥,他正認真地在書架上找書,我居然忘了自己找書,就這麼一直關注著他。
說實話,這麼看久了,他除了有一點嚴肅外,也沒什麼可怕的。
我很這麼關注一個人那麼久,想著他好歹也是救命恩人,正打算過去跟他打個招呼,卻看到一個孩笑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寵溺的著孩的腦袋……
我嘆了口氣,為什麼連刀疤大哥都有朋友,而我,這是白活了二十幾年嗎,都大四了,連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也太失敗了吧。
我不再去關注刀疤大哥,查找資料,做各種筆記,最后還是圖書館要關門才離開的。
已經晚上十點,外面燈水馬龍,川流不息,而我,有些孤單。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很多對,我在想,我是不是也該找個男朋友了?
一個人確實太孤單。
可轉念想想,我哪里有時間去呢,還有半年就要畢業,學校還規定了我們要去找實習單位實習的,而且我還要寫小說,參加比賽,想想都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里有時間去談。
我也就只能跟我的小說男主角啦!
YY一下又沒錯,不犯法!
兩個月后,我收到了《全國大學生現實題材小說大賽》頒獎典禮的邀請函,工作方沒有說明獲獎況,只說我需要參加,我想著去參加能認識不和自己一樣的小說好者,自然愿意呀,當下就答應。
我一個人收拾行囊飛去了帝都,華國首都。
這里很繁華,下飛機,工作方就有人過來接我去酒店,并給了我一份行程安排,我看了一眼,今晚是來參加的作者們一起共進晚餐,相互流認識。
頒獎典禮是在明天晚上,明天白天是自由活,頒獎典禮結束后就可以各自返程。
工作人員離開,我就出了門,我對這個城市還是很有好的,畢竟是咱們的首都嘛,我一路走走拍拍,尋找素材。
突然,我在我的鏡頭里看到了一個悉的臉龐,那西裝革履的男人,不就是之前救過我的刀疤大哥麼?
我咔嚓咔嚓拍了幾張,放大了看,側臉看不到刀疤,簡直完,可真帥呀。
要是以后再到他,我想我會跟他說一句話,讓他去做個激把刀疤祛除,這樣他絕對會是一個姑娘喜歡的帥哥。
晚上的晚餐我認識了很多作者,他們來自華國的各個大學,小一點的才大一,也有研究生的,大家在一起流文學,倒也十分不錯。
主辦方專門拉了一個群,頒獎結束后,我們有需要,依然可以在群里流。
酒店的客房是兩人間的,和我一起住的孩筆名漫天,我們在一起也是喊的對方的筆名。
“漫天,要不要出去逛逛,帝都的夜景可是很的喲!”
“好呀,我沒來過帝都,我跟著你走……”
“那,我們先逛逛,回頭我認識的幾位喊我去K歌,一起去吧!”
“OK!”
我們了好一會兒,首都不愧為首都,夜景很,人也很多,關鍵走在街上的人都很時髦,我頓時覺得我就是個土包子。
“漫天,他們穿得也太時髦了吧?”
“畢竟是首都人民嘛,不過你今天穿得確實太素了,走,帶你買服去,咱們不是帝都人也得跟著帝都人民走,漂漂亮亮的。”
我們去逛了商場,我買了一條黑腰的連,很時髦,很好看,漫天也說很適合我,可我怎麼看怎麼怪,可能因為我平時沒有穿子的習慣吧。
不過最后我還是穿著這條子和漫天一起去了K歌的地方,我們去的時候里面已經坐了十幾人,大部分都是在晚餐的時候見過的,所以不陌生。
看到我們過來,都很主的挪出兩個位置來。
“過來坐,你們怎麼來這麼晚?”
“這不是沒來過帝都,出去逛了逛,看看我們戴草帽,穿這子好看吧?”
“你是戴草帽?真的是人靠裝呀,我都沒認出來,還以為你帶著這里的朋友過來呢!”
我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啊,沒長讓你們記住的模樣!”
大家都笑了。
我的邊坐了一個男孩,今天這K歌的局是他安排的,他是帝都大學的研究生,筆名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
“阿浩,你今天怎麼不唱啦,你可是麥霸呀?”
“這不是想在新認識的朋友面前留個好印象!”
阿浩不由的看向我,我低著頭有些尷尬,大家都是年人,這話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
瞧著都沒人唱歌,我走過去點歌,說來也是不巧,點的是阿浩拿手的曲目,然后大家就起哄讓他和我一起唱。
我唱了前面的部分,后面阿浩唱的時候我是真的有被驚喜到,他的歌唱的也太好了吧,這首歌從他里唱出來,我怎麼有種的覺?
這就算了,他還對著我唱,媽呀,這誰得了?
這首歌唱完,大家都鼓掌,把所有形容兩個人在一起很般配的詞語都用在了我們上,我真的不知道該回應什麼,這也太尷尬了吧。
“都別取笑我們了,沒人唱歌了是吧,那就玩真心話大冒險吧,玩不玩?”
“玩,咱們一年就聚這麼一次,等明年畢業也聚不上,必須得玩呀,戴草帽,你今天加我們這個小家庭,往后就是自己人,要不就從你開始?”
我以為他們是要讓著我,結果……
“好吧,誰讓我是新人呢,怎麼玩?”
“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小說節里,我也有寫過這樣的畫面,主都是選大冒險跟男主認識的,我的男主不該在這里,所以我選了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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