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醫生,知道了傷喝酒更傷。
可這一夜,若是不喝上一點,怕又是整夜未眠。
大半瓶紅酒下去,明薇微醉。
有些燥熱,走到臺上吹吹冷風,冷不防就看到了某個影從隔壁明勛酒店出來,“果然是醉了,看誰都像你……”
勛士琛有給機場打過電話,確定明薇沒有購買近期回Y國的機票,所以他相信一定就在附近。
這不,他便把目標鎖定在了隔壁廉價的快捷酒店,這一抬頭就瞧見了三樓某個臺上的人,還真的是明薇。
瞧那模樣,他很是擔心,立刻朝著隔壁跑去。
勛士宴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沒人接聽,但明薇是他喜歡的類型,更是爺爺指名要的孫媳婦,現在更加是父親下了死命令要他追到手的人。
他若是追不到人,那父親必定是要把他趕出家門的。
他聯系了自己的朋友,讓朋友據電話號碼定位明薇的位置,這不,很快就有了結果,知道明薇居然住在明勛酒店旁邊的快捷酒店時,他笑了,看來與勛士琛也沒什麼特別的關系。
快捷酒店,原本過了十點鐘便沒什麼人來,安安靜靜的,可今日,勛士琛跑了進來,這讓快捷酒店有了危機,他可是明勛的老板呀,怎麼跑到他們一個小小的快捷酒店來了。
“勛總,您這是?”
“找人……”勛士琛沒有詢問,看到電梯都在高層,直接從樓梯跑上去,他不能讓明薇離開,絕對不可以。
勛士琛剛走,勛士宴也來了,他往前臺一站,前臺辦理住的小姐姐就兩眼冒桃心,毫無職業守地把明薇的房間號告訴了他。
勛士琛估算了自己從下面看到的位置,按響了明薇隔壁的那個病房,瞧著一直沒人開門,他猛按門鈴。
“明薇,我知道你在里面,你開門……我接你回家……我知道,你很在意四年前的事,你能不能把門打開,聽我解釋?”
“明薇……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走……”
門開了,但是出來的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長滿贅的老男人,看到門口站著的勛士琛,一臉怒意,“你誰啊你,神經病吧?”
隔壁,明薇好像聽到有人找,開門剛好看到勛士琛,整個人都傻掉了,“我果然是喝醉了,怎麼看誰都像是他……”
明薇剛想關門,就被勛士琛發現,立刻過去攔著門,手指被門夾了一下。
“你還在生氣嗎?”
“你怎麼找到這里來了?一定是幻覺,幻覺……”
明薇往里走,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明明恨勛士琛,可怎麼都能看到,甚至現在出現的幻覺里還是,醉了,一定是醉了。
拿起旁邊的紅酒瓶,索讓自己醉得更厲害些。
只是酒瓶剛拿起,還沒喝上一口,就被勛士琛給搶了去,“你喝酒了?你知不知道自己了傷不能喝酒?”
這過于真實,明薇確定,這不是幻覺。
“你……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我又不是你的誰!”
勛士琛氣急了,可他就是想要為的誰呀,他此刻無比想要復婚,當初是他的錯,他不愿自己一錯再錯。
他深地看著明薇,直接吻了下去。
而這一幕下好被趕過來的勛士宴瞧了個清楚,他到底還是慢了一步,可是勛士琛明明已經擁有了X,為什麼還要惦記著明薇和爺爺手里那點財產呢。
他心里很不痛快,大步,推開勛士琛,給了他一拳。
“二哥,你在做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
明薇一下子就清醒了,勛士琛親了他,而現在,他被勛士宴打了,角還打出了來。
恐怕勛士琛從未過這樣的傷吧,為了,兄弟反目,這戲劇的一幕竟然發生在上。
“薇薇,你沒事吧,你跟二哥走我很擔心你,爺爺也很擔心你。”
“沒事,謝謝你!”
“那你跟我走吧,如果你愿意……”
明薇看著勛士宴那認真的模樣,看向勛士琛,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跟勛家牽扯不斷呢。
只想回去過的小日子而已呀,只想跟孩子們在一起而已呀,為什麼要這樣。
“我不愿意,不愿意跟你們任何人走,勛先生,勛總,你們請回吧,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說過了,爺爺那邊我會去說,我不想自己為你們追逐利益的目標。”
“我可以不要爺爺的財產,我唯獨要你!”
勛士琛這句話驚到了明薇,他不是為了莊園,那他圖什麼呢,再續前緣?
那這多可笑,明薇才不要吃回頭草。
“勛總,你要做虧本買賣嗎?不好意思啊,我不想,你們倆出去,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勛士琛與勛士宴十分狼狽地被明薇趕出房間,兩人就站在房門外,誰都沒先一步離開。
勛士琛看向勛士宴,蹙眉,“你喜歡什麼?”
“二哥沒聽說過一見鐘嗎?”
“那你知道我和明薇什麼關系嗎?”
勛士琛眼神犀利,就像是一把利刃,能夠秒殺勛士宴一般。
什麼關系,勛士宴這話什麼意思?
“你們……什麼關系?”
勛士宴想不明白,明薇才回國,他們不可能以前就認識的。
“明薇是我前妻,當初我們因為一些誤會離婚,你以為爺爺為什麼這麼喜歡薇薇,為什麼要說那話,不過就是給我們彼此一個臺階下罷了!”
前妻,勛士琛結過婚,他們竟然一無所知。
不過是前妻,他們的過去他改變不了,但未來,他能掌握。
“那又怎樣,你也說了,薇薇只是二哥你的前妻而已,既然你們已經離婚,請二哥往后別再糾纏著,讓心里不痛快!”
明薇就站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以前的事歷歷在目,可一切當真是回不去,那樣的日子絕不會再過。
“你們說夠了嗎,趕走吧,再待在我門口不走,我讓保安請你們走。”
“還有,求求你們了,別再出現了好嗎?”
明薇心力瘁,難過地靠著門蜷下來,傷口作痛。
“對不起,我知道,那幾年你過得很不愉快,都是我的錯,給我個彌補的機會,別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