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姐,我們到了。”
拍了拍昏昏睡的韓載允,齊崑崙笑地說道。
韓載允迷迷糊糊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來,疑地道:“這麼快?我們不是坐船的麼?這就到了?”
韓載允最近實在是有些心神俱疲,上船之後就直接睡著了,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腦袋還是一片混沌。
秦牧蓉直接從船頭一躍而下,五六米的高度對於來說,本冇有任何的力。
“這裡就是高句麗啊,基礎建設果然顯得很落後......”秦牧蓉打量著這個建設明顯落後的港口,搖了搖頭,喃喃自語。
韓載允從懸梯上走到了港口岸上,目迷地看了一圈,喃喃道:“華國的港口也是這個模樣麼?”
抬頭,忽然看到了一張鐵質的橫幅,橫幅上麵寫著三個字——東川港。
韓載允瞬間就清醒了過來,那種渾渾噩噩的覺一掃而空,轉過頭去,怒視齊崑崙!
齊崑崙雙手兜,看著這陌生的地方,神平靜。
這是東川港最偏僻的一著陸點,港口上的燈都無比昏暗,很多地方破破爛爛。
“這裡是我們高句麗的東川,齊元帥,你在騙我!”韓載允對著齊崑崙怒道。
“是的,騙了你。”齊崑崙毫無避諱地說道,好像冇有做任何對不起的事一樣,顯得無比的坦然。
齊崑崙這種坦然的態度讓韓載允更是憤怒了,道:“你是不是覺得吃定我了?!”
齊崑崙略微搖了搖頭。
秦牧蓉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淡淡道:“韓小姐,製怒這兩個字,你應該好好記一記。”
韓載允卻是不聽不顧,對著齊崑崙就道:“齊元帥不是一諾千金,一言九鼎麼?之前說過不會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說會帶我回華國,給我一個安穩的後半生。”
齊崑崙從兜裡出一雪茄,用打火機慢慢烤著,笑而不語。
“原來,齊元帥跟東島國的那些政客是一個模樣啊!嗬嗬,我還一直以為齊元帥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呢......”
韓載允冷嘲熱諷,但齊崑崙卻好似冇有聽見一樣,手裡著雪茄,冇有說話。
“天下烏一般黑!”韓載允咬牙做出了最後的評價來。
齊崑崙將雪茄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微微一笑,道:“高句麗的基礎建設還真是落後啊,窮兵黷武,果真冇什麼好結果。人民過得苦不堪言,卻還一個勁擁戴著執政者,封閉的環境,果真會滋生愚昧。”
韓載允見齊崑崙不搭理自己,更是惱火了,對著齊崑崙道:“齊崑崙,你休想我為你說一句話!你把我帶到高句麗來,我也不會站出來說一句話的。”
“你們都是野心家,想要分裂我們的國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為你們做事,去承擔這個千古罵名。”
韓載允看得從來都很清楚,不想報仇麼?當然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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