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張黑子把實驗室搞定了？”

“不搞定了，很多其他實驗室的人都開始投職簡歷了，想進生實驗室的，比比皆是啊，我們好多實驗室的人都投了簡歷。

這次因為就在京市，比當初進茶素實驗室都積極多了。”科研辦的主任帶著一臉的焦急。

“他到底是給灌了什麼迷魂湯了！”中庸的新院長一邊驚詫的說，一邊接過科研辦主任遞過來的資料。

看完生實驗室的待遇後，沉默了，也失落了。

本來中庸新院長想的也比較好，京市畢竟不是張凡的主戰場，等張黑子支起攤子，招兵買馬以後出現各種不和諧，讓黑子焦頭爛額的時候，再華麗出場。

然後，黑子求爺爺告的讓幫忙，接著不讓黑子記著人，最後實驗室還能讓中庸給招安了，就算掛著茶素醫院的牌子，但裡子是中庸的。

因為太了解張黑子了，相比於水木和大北，他更願意和中庸合作，因為大家都是醫療最前沿。

可讓措手不及的是，黑子來實驗室就開了一個會議，實驗室立馬就不一樣了。

這幾年的科研和當年的科研已經大不一樣了。

早些年，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造原子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那個時候是真沒錢，待遇真不高。

但現在的華國，搞科研的條件絕對比當年好很多了。可有一個問題，也不容忽視，導師老板化，學生牛馬化。

到底是學科領導人重要還是普通科研狗重要？

華國目前對於學科領導人的重視，幾乎可以追的上世界水平了。

比如有些外科醫生，灘尖子上有一套帶游泳池的大平層是常見的事。可對於科研狗，華國的待遇就不夠看了。

很多實驗室最後分崩離析，不是帶頭人沒科研能力了，而是牛馬跳槽太多了。

科研牛馬的培養，也是相當耗時的，就說實驗室喂老鼠的工作，本科不優秀都進不去。

這就構了，兩頭大中間細的一個架構。

正好，茶素的張黑子，缺的是大錢，小錢倒是很富裕，最主要的還有一點就是，張黑子該省的時候，絕對省，但該大方的時候，絕對大方。

“他怎麼能這樣……”中庸的新院長肚子裡的話堵著說不出來，用江湖人士的話來說，張黑子這是抬高AC價格。

鳥市駐進辦的招待所裡，張凡吃著拉條子，才不心中庸他們的想法。

以前沒機會，他一直沒辦法在京市弄個橋頭堡出來，這次好了，國家給搭臺子，京市請他來唱大戲，這可不是他自己來的，這是請他來的。

對於京市的這個實驗室，他要開門紅，不要讓上級覺得這個任命有水平，還要讓一群學科帶頭人覺得茶素實驗室是頂流，更要讓一群科研狗覺得茶素實驗室待遇是國際水準超一流。

“吃口蒜，京市的這個面不行，更要吃蒜了，不然就沒什麼香味了。”

張凡自己一口一個蒜瓣，還不停的招呼曾士，住進辦的主任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張院，咱的面是邊疆面。”

“那就是這邊的水不好！”張凡也不介意，隨口就來了一句。

還沒吃完飯，就聽到張之博的聲音了，“爸，爸，哈哈，我來了！”

小家夥小鳥一樣的撲到了張凡的懷裡。

跟在後面老趙的姑娘，也趴在張凡的懷裡，跟著張之博猛的喊了兩聲爸爸，張凡樂的都合不攏了。

小丫頭還不知道尷尬，反正看著張凡高興，也咧著跟著笑。

張凡現在來首都這邊，一般都是在住進辦的招待所住宿，或者是其他指定的酒店。邵華們就自由多了。

這次十月節邵華們本來參加完升旗就要回去的，結果又讓京市這邊的婦聯給攔住了，非要讓們參加，邵華莫名其妙的還獲了個獎項。

“吃了沒有？沒吃再吃點？”

“曾總好！

行了，可別再吃了，我都怕這兩個小家夥吃撐了，一人吃了兩個蛋，又喝了一大碗豆漿，人家酒店的蛋糕這麼大的，我就吃了一口，剩下的全讓兩個人吃了。”

邵華和曾士打完招呼，給張凡誇張的拿著手比劃著，其實也不大。張凡給邵華說過，現在的孩子不怕吃不飽，就怕吃積食。

邵華也擔心孩子們吃小胖墩，這一點也是相當的注意。

張凡陪著孩子玩了一早晨，其實也不算玩，就是帶著孩子們去了博館。

首都這邊，其他的不說，這些個博館是真的多，而且很多博館裡面，直接就是人家孩子們的課堂。

張凡尋思著讓張之博跟著聽一聽，可惜張之博對這些玩意不興趣，他隻想著去園。

哎！張凡也憂愁啊，看不出自家兒子是天才啊。

反而是趙燕芳的姑娘倒有點天才的胚子。

“過幾天忙完了，咱們一起回？”

張凡也不知道邵華們這邊忙完了沒有，不過他是真的顧不上。

“我暫時先不回去了，你吃幾天食堂，我得帶著之博他們去看看靜姝。這妮子過節也沒休息，你當哥哥不心，我得去看看，別被人欺負了。”

和家人吃了一頓烤鴨，這玩意不管好吃不好吃，反正華國人來這地方，不吃一段覺好像沒來一樣。

張凡對這個烤鴨不是太冒，可張之博是真喜歡，一口下去，再混點黃瓜條，反正他是不會膩。

下午張之博他們就坐著高鐵去了魔都，車票都是京市這邊給買的。

實驗室這邊，張凡這幾天忙著分派責任下任務給目標。

一群人神奕奕的，像是打了的鬥士一樣。

這就是張凡所需求的。

“張院，脂肪代謝藥可以進臨床了！你什麼時候回來？”趙燕芳的電話打了過來。

“這麼快？”張凡驚喜的都不住了。

能不快嗎，幾乎整個華國的頂級三甲醫院的分泌都給張凡白打工了，這要是還不快，還號稱什麼三甲啊。

掛了電話，張凡急急忙忙的讓住進辦給弄機票，他要回茶素了。

京市這一趟，雖然看著京市好像有點吃虧，人家裡嚷嚷著說是委屈的不行。其實他們私底下著笑的。

這種高科技帶的不是有一點兩點的產業發展，張凡的這一個實驗室，京市這邊好幾個半死不活的生製藥研究所又起死回生了。

而生製藥研究所下面的幾個製藥廠也磨刀霍霍的要準備大生產了。

這上下遊一聯，看著他們好像沒拿到多份，其實是佔了大便宜的。

這也是茶素為啥那麼捧著張凡的緣故。

飛機直飛茶素，下了飛機，張凡的酷路澤就朝著實驗室飛奔而去。

“都合格了？計算機驗證、細胞毒驗證、驗證都通過了？”

“過了，過了，都通過了。各大醫院的分泌科室立了大功了。”

“呵呵，他們也沒拿好，聽說分泌的論文最近都開始要排隊了。”

張凡說完，趙燕芳微微笑著，很是一臉的菩薩樣。

“張院，論文這邊我們是不是給予一定的支持？”

“怎麼，用人不夠，還想接著用？”

“呵呵，肯定啊，進臨床實驗才是更耗時費錢的階段了。”

“嗯，這樣，就在網發一條消息，這樣發，就說需要篩選一部分合作醫院進行臨床試驗，茶素醫院會發邀請函。”

趙燕芳有點不理解，“繼續讓參加實驗的醫院和科室合作不就行了嗎？”

“哎！聽話，去照著我說的乾。”

趙燕芳也沒多想，反而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瞅了張凡一眼後就走了，覺得張黑子多此一舉。

都經過實驗的考核了，還弄的玄玄乎乎的。

其實張凡有一句話沒說，上趕的不是買賣。

實驗的時候很多醫院合作了，的確合作的也不錯，但張黑子一點錢都沒掏，還讓人家的優秀醫生來這邊白打工。

現在出果了，他們覺得張黑子已經開始需要依靠他們了。

如果這個時候張凡張口求人，等來的可不是江湖救急了。

人家肯定會提條件的。

這種事，張黑子才不乾呢。

給自家醫院和自家實驗室的人發補助，張凡發多都不心疼，自家的崽自家的人疼。

可給別人，張凡可不是什麼俠義之輩啊。

茶素網上當天就發了一條消息，說是會發邀請函給下一步的合作醫院。

這個時候，一群三甲醫院的院長主任們就開始納悶了。

“張黑子這是要幹什麼，他什麼意思？”

而一些三甲尾的醫院直接就坐不住了。

“院長，我估計實驗的時候，有的醫院條件不太符合，這次茶素張開始挑選了，我雖然可以保證實驗我們做的很完，但咱們先天條件不足，咱們還是主一點。

這次實驗，我們科室就出了好幾篇論文。

如果能參加臨床，估計能有一篇細胞級別的論文出來。”

院長一聽，立刻心了，“行，你放心，我就一定給你搶一個名額回來。他張黑子不能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