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逸淮不確定地重複著。
“我是說。”商雲舒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祁逸淮,一瞬間像是想通了什麽似的,鼓起勇氣地說道:“我也,喜歡的。”
商雲舒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埋越低,但這句的告白依然清晰地傳進了祁逸淮的耳中,打著他的心。
他抑製住心的激,再度向商雲舒確認道:“喜歡什麽?”
“,喜歡,你的。”說完這話,商雲舒沒等祁逸淮接話,就捂著臉試圖離開。
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祁逸淮怎會輕易地就放商雲舒逃走。
他拉住商雲舒,雙手圈住,將牢牢地鎖在自己的懷中。
祁逸淮一個垂首,二人額頭相抵,彼此對視著,角著笑意,那一瞬,誰也沒說話,但又好像都能聽到彼此的心意。
空氣中充斥著滿滿的意,揮之不去。
祁逸淮心滿意足地看著的商雲舒,不自地揚起角:“就隻是喜歡?”
“你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商雲舒的一雙杏眼傳遞著不滿,孩子臉皮薄不行嘛!
祁逸淮不笑出氣聲,他雙手不安分地在商雲舒敏的腰間遊走,人地著商雲舒低語:“怎麽辦?我還想更加得寸進尺一點。”
“啊?”單純的商雲舒不知所措地看向祁逸淮,的心因祁逸淮的親而變得麻,約地,似乎聽懂了祁逸淮的暗示。
今晚,就將真正為祁逸淮的妻子了吧。
見商雲舒沒有拒絕,祁逸淮心一陣激:“雲舒,閉上眼睛。”
他單手摟住商雲舒的纖腰,另一隻手來到商雲舒的腦後,小心翼翼地扶著。
有些笨拙的作暴著他的張,但這一刻,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商雲舒乖巧地閉上雙眸,不知怎地,祁逸淮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能讓言聽計從的魔力。
但終究還是張得不行,卷翹的睫個不停。直到二人相擁在一起,齒相依的那一刻,才逐漸放鬆了下來,著祁逸淮的親昵,不自地呢喃著。
“雲舒。”祁逸淮啞聲喚著,眼神裏充滿著。
商雲舒著,迷離的眼神投向眼前時時寵著自己的男人,隨即毫不猶豫地勾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青地印上他的,向他發出了無悔的邀請。
祁逸淮熱烈地回吻著商雲舒,他的吻猶如狂風驟雨般猛烈,帶著無法言喻的深和。他地抱著,仿佛要將融自己的裏。在月的映襯下,他們的影子在牆上織,猶如一幅麗的畫卷。
祁逸淮一把將商雲舒抱起,伴著一聲驚呼,的雙手地環住他的脖子,臉頰在他的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他穩健地走向床邊,輕輕地將放在的床上。
祁逸淮低下頭,深地凝視著商雲舒。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意和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裝進去。
他輕輕地吻上的額頭,然後是的眼睛、鼻子、臉頰,最後是的。每一次的親吻都充滿了深和珍視,仿佛要將所有的好都細細品味。
如此靜謐的傍晚,男人的輕聲細語伴著人的,混雜著彼此的心跳聲,宛如一首浪漫的圓舞曲,此起彼伏。
……
悠揚的歌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商雲舒習慣地出手拿起放在床邊的手機,將鬧鈴關上。
“嗯……”緩慢地著懶腰,一不小心,的小拳頭打到了一個的“東西”。
商雲舒順著視線看去,那個的“東西”正調整著姿勢,撐著腦袋側躺著:“早安。”
“早,早安。”商雲舒說話結結的。和問好的那位,正是祁逸淮。
顯然還沒有習慣每晚睡時自己的邊多了一個祁逸淮。也沒有習慣早晨睜開眼就能看見祁逸淮的日子。
但,的心裏,卻像有萬朵玫瑰盛開似的,喜不勝收。
商雲舒麵對著祁逸淮躺著,一言不發地細細欣賞著他。
自從那一晚和祁逸淮有了之親,他就厚著臉皮,明正大地搬回了二樓的臥室,著為丈夫獨有的福利。
而商雲舒,這兩晚被他折騰得都忘了點上助眠香薰,但意外地,卻一夜好眠。
也不知道是因為累了呢,還是因為有了安全。
商雲舒無奈地歎道:無論是哪一種,還都是祁逸淮的功勞。
“再這麽看著我,我怕我又會像昨天那樣,不自。”祁逸淮輕挑的語氣拉回了商雲舒的思緒。
“流氓!”商雲舒踢了他一腳,然而,卻因為某人的不自,令一就到渾酸痛。
祁逸淮摟著商雲舒,依依不舍:“一會兒馬助理來接我,你乖乖地在家裏休息。抱歉,這兩天,讓你累到……”
商雲舒得將頭地埋進了被子裏,捶著他的膛,憤憤道:“別說了!壞蛋!”
“好,不說了,不說了。”祁逸淮拉開被子,下抵著商雲舒的頭,得意地笑著。
他的雙手輕著商雲舒的後背,舒服地閉上了眼:“看你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祁逸淮繼續厚著臉皮討好著商雲舒:“沒辦法,懷,我很難保持君子風範。”
商雲舒抬眼看向他:“就那麽喜歡我?”
祁逸淮收起笑,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止是喜歡。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分秋冬,不顧冷暖,一起走過無數個四季。”
這話,出自村上春樹的手筆。
雖然不是祁逸淮的原創有些沒新意。但,商雲舒聽著,還的。
蝶翼般的睫輕地扇了一下,商雲舒地著祁逸淮,手回抱著祁逸淮,用行訴說著自己的答案。
二人就這樣彼此相擁著著清晨的安寧。
良久,祁逸淮輕吻著商雲舒的發,試探著:“晚上的宴會,真的不打算參加了?”
一提起慈善晚宴,商雲舒就不悅地皺著眉頭:“不想去,你可是答應幫我打掩護的,不能反悔啊!”
“我沒反悔,隻是,我忽然想再問你要點好。”祁逸淮的手不安分地順著商雲舒的後背往下遊走。
“祁逸淮!你混……唔……”
果然,大灰狼祁逸淮並沒打算放過小白兔商雲舒。恐怕這就是傳說中的“引狼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