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接著說:“要不然咱們走走後門,你給嚴行長送點禮?”
高鵬舉說道:“如果我給他送禮,傳出去像什麽樣子?”
“再說,我是讓他貸款給我,我還要給他送禮不?”
他朋友說:“這你就不懂了吧。”
“現在想要拿貸款也是需要送禮的。不然好多想要拿貸款的人,憑什麽人家把資金給你卻不給別人?”
高鵬舉想想也是這個道理。
他的朋友又接著說道:“不過你是這麽送禮給他,他應該是不會要的。”
“送禮要講究技巧。”
高鵬舉疑地看向他問道:“這是什麽意思?你給我說說看。”
他的朋友低聲說道:“據我所知,這位嚴行長有一個小孫子。”
“這孫子十六七的樣子,但據說他的小孫子從小就是個瞎眼的,看不見,所以也不和家人住在一起。”
“嚴行長對這個小孫子也尤為喜,隻不過誰也不知道他的孫子住在哪裏。”
“如果你能夠找到他孫子,並且和他孫子好,這樣他孫子就能在爺爺那裏說些好話。”
“你想要拿到貸款不就輕而易舉嗎?”
高鵬舉聽到這裏眸一下子亮了。
急忙追問道:“那我要怎麽樣才能找到嚴行長的這個小孫子?”
他的朋友搖了搖頭:“這個我就沒辦法了,不是你想要找,很多人都想要找。”
“不過嚴行長把他的小孫子藏得非常嚴,但我想眼睛瞎的總歸也就是那麽些人,把燕京城都找遍了,不信找不出來。”
高鵬舉點了點頭,最後問道:“那你可知道嚴行長的這個孫子什麽名嗎?”
他的朋友得意地笑了笑:“這個我還真就知道,那小子嚴華。”
頭再說薑綰。
薑綰開車還是猛的,在路上哪怕是有所顛簸也不在乎,看得旁邊的賈海霞一個勁地挑眉頭。
這一路上也算是有驚無險,他們擔憂的攔路搶劫的倒是沒出現。
當天晚上他們在半路停留的。
從燕京一直到祝小亮家鄉,直線距離是300多公裏。
但這個距離是不能按照這個車程來算的,現在的高速還沒有建起來,從燕京到祝小亮的家鄉需要走國道。
路上顛簸不算。
七扭八歪的還需要繞圈子。
加上很多是山間小路,就算是開了國道路也不是特別的平坦,車速本上不去,隻能開四五十邁的樣子。
因此中間隻能是尋找一個城市住下來,第2天再繼續上路。
薑綰對此早就已經有所準備,們找的是市裏最大的一家招待所,環境也是比較幹淨的。
現在已經不完全需要介紹信了,隻要有錢就可以。
薑綰便出錢每兩個人開了一個房間,不是舍不得錢給一人開一間,關鍵是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裏會彼此有個照應,晚上的時候也能相互替換著警醒一些。
賈海霞和薑綰就在一個房間。
晚上吃完飯,賈海霞把薑綰回房間後就把數落了一頓。
這還是兩人相識以來,賈海霞第一次如此認真嚴肅的神。
數落薑綰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讓保護好自己,賈海霞說道:
“你現在是懷孕的前三個月,最怕顛簸勞累,你看你今天把車開得那個樣子,你就不怕把肚子裏的孩子顛掉了嗎?”
薑綰撇了撇。
想說自己心裏有數,沒那麽嚴重的,可看到賈海霞擔憂的神,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來。
賈海霞見薑綰很老實,坐在那裏就安靜地聽著一副很教的樣子,怒氣也消散了一些。
過來又苦口婆心地勸說道:“現在真的是你很關鍵的時候,這一胎要是保不住,以後再想保可就難了。”
薑綰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又手扯了扯賈海霞的襟,讓別生氣了。
賈海霞無奈地破涕而笑。
就在這時外麵有人敲門,薑綰還以為是東廖他們,急忙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時,門口的服務生對說道:“請問你是薑綰同誌吧?外麵有一個人說要找你。”
薑綰有些詫異地轉頭看向賈海霞。
賈海霞搖頭表示並不知道是誰。
薑綰起說道:“有沒有說什麽名字?”
服務生說了一句:“好像是玫瑰,這名字還怪有意思的。”
薑綰愣怔,急忙朝著外麵走去。
到門口的時候果然看到了玫瑰。
玫瑰今天穿了一套淺米的呢子大,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紅的圍巾。
眼見薑綰出來接,玫瑰開心地迎了上來:“我就知道你在這裏住宿,我趕得還是時候吧!”
薑綰很震驚:“你怎麽來了?”
玫瑰說道:“我眼瞅著高鵬舉拿了中標書,然後就坐火車過來了。”
“我想了想,你們開車,半路上肯定要在這座城市休息的,就隻有這麽一家招待所比較大,比較幹淨,是新開沒多久的,我覺得你應該會在這裏,就過來試試看,果然在這兒找到了你。”
薑綰特別開心,沒想到玫瑰居然追著自己過來了。
說道:“你是不是也想到鄉下去看看。是為了躲高鵬舉吧?”
玫瑰溫地刮了刮的鼻子說道:“算是吧,我也想陪你一起去,在大城市裏呆得煩了到鄉下去轉轉,順便看看鄉土風不是很好嗎?”
薑綰連連點頭讚同,挎著的胳膊一起往裏走。
玫瑰的心底暖烘烘的,又不時地轉頭看看薑綰。
這可是的親兒啊,終於找到自己的親兒了,怎麽能不開心?
雖然高翔沒有將實告訴薑綰,有他的考量。
玫瑰可不這麽想,既然能找到兒,當然是要認回來才行。
但又怕貿然說出薑綰會不能接。
所以打算先和兒相一段時間,再尋找機會慢慢滲,免得一下子說出來薑綰會懵。
再說,這麽多年下來,和高翔都沒有在兒邊。
如今回來就想把一個養了20來年的兒認回到麵前,讓承歡膝下一下,實在是有些過分。
這也是玫瑰第一時間選擇來找薑綰的原因。
實在是太想在兒邊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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