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北上緝拿
謝韞之這邊解決了真郡主,另一邊,裴徹與胡大等人,追蹤到了首領封隨月等人的消息。
然後一路深追擊,將人拿下。
封隨月是個圓的人,深知自己逃不掉之後,便打算在裴徹與胡大的圍攻下乖乖投降。
先保住一條命再說,然後再謀求逃的機會。
「大兄弟,手下留,我降!」封隨月道,此刻他仍然覺胡大是個好騙的人,作出滿臉苦不堪言的樣子。
「哼!早投降不就結了,害老子追了你這麼久。」胡大的大刀都要砍在造反頭子的上了,對方一個跪投降,弄得他不上不下,特別難!
「……」封隨月保住命后,裝可憐地苦笑著與胡大套近乎:「大兄弟,某之前也沒有虧待過你等,既然我都降了,你何苦兇神惡煞。」
「打住,誰是你兄弟?」胡大不樂意聽著話,趕解釋清楚道:「你不會用以為爺在你營里待過兩天就是你的兄弟了吧?」
封隨月心想,何止兩天,你足足待了有半年吧,不知道吃用了我多資糧,現在說這話不虧心麼?
「跟他廢話什麼?」裴徹下令道:「全部銬起來帶走!」
「是,裴將軍!」胡大應道,然後趕將封隨月給銬上,見對方一臉驚訝,似乎在意外裴徹的份,便嘿嘿一笑繼續解釋道:「傻眼了吧?裴將軍才是真將軍,我胡大只是一個小兵罷了。」
「你們……」封隨月終於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這些人似乎不是災民出那麼簡單?
也是,民間哪有那麼多武功高強的好漢,還都恰好投了他。
「哼。」胡大拍拍自己的部:「你爺爺我生是西營的人,死是西營的鬼,一日也不曾當過你這個反賊的兄弟,懂嗎?」
西營鼎鼎大名,這下封隨月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不僅敗了,還敗得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造反果真不是那麼簡單,想想自己當初是如何義無反顧地踏上造反這條路的呢?
似乎是從謝淮安來找自己開始……
對方的煽風點火,不停鼓吹,又加上風雨飄搖的世道,每每令他覺得造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連天都在幫他。
事實卻證明,這些都是錯覺罷了。
封隨月眼神沉地問:「謝淮安抓到了嗎?」
「這個便無需你心了。」裴徹道:「你們這群反賊有一個算一個,一個都休想逃掉。」
封隨月哪裡會希謝淮安順利逃跑,他分明不得對方被抓起來,好幫自己分擔一下朝廷的炮火。
若是回京的路上逃不掉,死肯定是會死的,但怎麼個死法很重要。
一刀斃命與折磨至死可是有本質區別的,若是沒能抓到謝淮安,誰來幫他分擔這些折磨!
另一邊,真郡主猜的不錯,水師提督一經得知封隨月沒能事,便開始打擊海盜,以證明水師沒有參與造反。
至於之前勾結海盜打劫商船的事,只要海盜都死了,這件事便為了。
為了掩蓋這個,水師提督還親自上嶺南大富商姜家的門問候,畢竟對方在戰期間,確實沒有遭到海盜襲擊。
姜百萬明白水師提督的意思,為老百姓,他也無可奈何,只能答應下來。
然後派出商船在海上航行,作出一副海上風平浪靜的景象。
這倒是驚了謝淮安等人,聽說碼頭又有商船靠岸了,他們全家欣喜若狂,連忙收拾行李準備逃跑。
而老夫人這幾年腳越發不便,肯定不能跟著一起跑。
就是謝明宗想,秦氏也肯定不同意,若是丈夫堅持要帶著個老太太上船,可以,讓丈夫自己伺候,這個兒媳婦可不管!
謝明宗沒法子,只好給老夫人準備了一些吃喝。
「娘,我們要出海逃命去了,您跟著我們也是苦罪,不如留在這裡等韞之來,他不會不管您的。」
老夫人倒是很平靜,似乎早已預料到了會有今天,自從淪落到嶺南后,已經嘗盡了人間苦果。
後悔與眼淚早就用幹了,也嘗試過給京里寫信,可是有什麼用呢?
謝明宗等人走後不久,老夫人便將自己死在了床榻上,兒子為準備的那些食,一應都沒,就這麼活活地死了。
禛哥兒兄弟三個帶兵來到嶼縣的府衙後院,只見人去樓空,只餘下已經死去得老夫人。
「我們來遲了嗎?謝淮安已經逃了?」小王爺失地道。
「廢話,他肯定不會留在原地等我們來殺。」禛哥兒道:「繼續搜查,看看他能躲到哪裡去?」
經過一打聽,他們得知謝淮安等人上了一艘商船,是大富商姜家的船隻。
「得,聯繫姜家,就說他們船上有三名朝廷通緝犯。」禛哥兒道。
已經在船上的謝淮安一家三口,也知曉自己上了姜家的商船,也就是當初救過杜縉雲的那家。
「我與姜老闆多還有些。」謝明宗低聲道:「等到了碼頭,若是朝廷發了通緝令,便請姜老闆通融一二,放我們離開。若是沒有,我們便悄悄離開。」
謝淮安心事重重地沉默著,朝廷肯定是會發通緝令的。
不錯,朝廷很快便發了通緝令。
水師那邊得知小王爺在嶼縣,提督連忙上岸來拜見,並表示要發船去海上緝拿謝淮安。
「別,不用驚百姓,萬一傷著無辜人士怎麼辦?」小王爺斜著眼睛看水師提督,說明他已經不信任此人了。
水師提督見狀,心中頓時沉了沉。
難道封隨月在小王爺面前說了什麼嗎?
他很想問問,但又不敢問,只得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是,殿下考慮得對,是下冒進了。」
「哼。」小王爺懶得理會對方,眼底還閃爍著意味深長的芒,讓水師提督不寒而慄。
隨後,小王爺收拾收拾,與禛哥兒兄弟等人一起走陸路北上,去姜家解決最後一批反賊。
南方已然控制,謝韞之聽說三個孩子要去姜家逮謝淮安等人後,便將後續的事宜給鎮南將軍理,自己也一同北上。
大局已定,如今只剩下這最後一件事了。
兩撥人馬會合后,禛哥兒向謝韞之彙報了追擊謝淮安遇到的事,包括老夫人的死。
「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死了。」禛哥兒看了爹一眼,低聲:「然後我命人挖了個坑,將埋了。」
爹會不會想將對方的骨帶回京城?
那不是還要再挖出來?
所幸他的擔心是多餘的,謝韞之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別的表示。
自從對方冷眼看著他落淚那日起,說一切都是他自己命不好那刻起,他的債便已經還完了。
從此兩不相見,各走各路。
「收拾一下,啟程北上。」謝韞之道。
「是。」幾人應道。
騎馬長途跋涉太累了,這些天他們都在馬背上顛簸,更是到了極限。
反正現在他們又不著急,便坐馬車出發,還能趁機休息一下。
在路上的父子幾人,各有各的心事,都顯得分外沉默,也唯有小王爺稍微活潑一些,不停地說著此次戰役的相關話題。
他也不是沒眼,只是不會安人。
真的,任誰遭遇這樣的況,都無從安起,難道要安姨父說,至死的不是自己,而是親爹與二弟嗎?
禛哥兒他們就算了,橫豎也沒有緣關係,應該沒什麼。
謝韞之觀察到小王爺的局促,彎笑笑:「我只是太累了,趁機休息,你不累嗎?」
小王爺搖搖頭:「不累!下次你打仗我還跟著!」
謝韞之一聽,頓時什麼思緒都沒了,滿臉寫著拒絕:「沒有下次,這次回去我便卸甲歸田,一定。」
這話一出,馬車的其他兩人都顧不上自己的心事,連忙瞪大眼睛看著爹。
彷彿知道他們的想法,謝韞之欣地道:「你們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在戰場上都表現得可圈可點,我也可以放心地回家專心陪伴你們娘和妹妹了。」
這可是他早就有的想法,只不過出發之前還不放心這些小的,現在也不用擔心了。
三人被這麼一吹捧,頓時就忘記了剛才想說什麼,紛紛都傻笑起來。
這可是來自大啟戰神的認可,來之不易呢!
「爹,我們真的可以獨當一面了嗎?」禛哥兒略微激地問。
「嗯。」謝韞之微笑著點頭。
「哎嘿。」小王爺也樂壞了,期待地問:「姨父,那您覺得我們誰表現得最好?」
禛哥兒與謝珩也期待地看著謝韞之,滿眼寫著爹快表揚我!我一定是表現最好的那個!
謝韞之:「……」
很好,剛才是假累,現在是真累。
她,臉有胎記奇丑無比,卻遇上他獨獨鐘愛那張容顏。不顧世人的眼光,他將身為他弟媳的她納為己有。他無比溫柔,她步步淪陷。最終發現她也不過是另一個女子的替代品而已。失子之痛令她傷心離去,再次相遇,他對她說,“賤人,你連給朕暖床的資格都沒有!”他的…
軍醫白清靈穿越成端王妃,就遇上丈夫虐妻奪子,姐姐頂替她功勞的厄運,還意圖亂棍打死她腹中另一個胎兒,要她成鬼!她誓言——我若迴歸便是你們的死期!五年後,她以鬼醫身份攜女寶迴歸,卻不料,榮王五歲的兒子傷重,她入府救治;太後病危,她把太後從鬼門關拉回;貴妃難產,她刨腹取子;從此一戰成名,將渣渣們踩在腳下。然而,在她從宮門出來時,五歲男寶抱著她大腿:“孃親。”白清靈驚愕:“我不是你孃親。”男寶:“父王說你救了我,我叫父王以身相許,報答孃親的救命之恩!”白清靈驚愕,發現她的女兒正抱著榮王大腿喊:“父王!”白清靈:“!!!”
十二年虐待,八年顛沛,二十年冷宮禁錮,整整四十年,季萄萋都在淒涼中苟延殘喘。 前世的她,耗盡身心,助夫君爭奪天下,對姐妹親切有禮,最後卻落了一個屍骨無存,淪為藥引,求死不得的淒厲下場。 既然你不仁,我又何必有義? 老天憐悯,讓她再來一世,這一次,她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主母姦佞,她以牙還牙,斬了你的羽翼,再順路送你上西天。 姐妹惡毒,她以眼還眼,渣男狠辣,她直面挑釁,斷了你的後路,想奪帝位下輩子吧。 她事事狠戾,手段兇殘,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需要保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