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梁元齊又看了看,皺眉,“你行不行啊?”
“沒問題。”說道,“魏彬的助理袁翔三十五歲,都有老婆孩子了,但還常年出煙花會所、酒店這種地方,一看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的死渣。
對付這種男人最容易了,據你助理給的資料,他每周三晚上都會去心悅會所,這麼固定不是有老相好就是別的見不得人的事,我去探探就知道了。”
管不住自己下半的死渣?對付這種男人最容易?
“你該不會要用人計吧?”
人計?
聽后笑了,然后故意問:“如果是,你要怎樣?”
“如果是,我當然不能讓你去啊,我不能因為我生意上的事,讓你賣了你自己去幫我做這種事。”
賣了自己?
“梁元齊,你是覺得我會用陪他睡一覺的方式換取他的報?”
梁元齊不語,但他的表已經說明了一切。
看到他這表笑了,突然覺得他特別可。
“梁元齊,你真的蠻單純的,就沖你這麼單純,還這麼正直,這件事我也一定幫你辦妥,放心吧,我不會出賣自己,這種死渣還不配。”
那梁元齊真是想不到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你別愣著了,趕給我準備一輛托車,我再不去說不定就撲空了。”
“托車?”
“嗯,再給我點錢,有錢好辦事。”
給錢?
“你放心,我還沒有拿到你的賠償款,我跑不了。”
“我沒擔心你跑,我是擔心你的安全,你真的可以嗎?”
“沒問題,別啰嗦了,趕地。”
“好。”
現在時間迫,再不去怕是要撲空,需要的梁元齊就都給準備了。
這段時間的吃穿都是梁元齊提供的,也都給買了新服,換上了服,拿過了頭盔戴上。
“行了,你在家等我消息吧。”說著騎上了托車。
但梁元齊怎麼能放心呢?
“你若撐不住,就千萬別勉強,本來我的車撞了你我就很疚,你若再因為給我理事有個什麼問題,那我……”
“我又不是紙糊的,沒你想的那麼脆弱,你安心在家等著吧,我走了。”
說完發了托車,然后速度很快的行駛了出去,看著離開的背影,梁元齊腦子都還是愣的。
他為什麼會答應這種要求?萬一真出了事呢?
越想就越不放心,然后他想開車追出去,又想了想,不行,若是之后東窗事發,發現他的車在附近也說不清楚,他便出去打了輛車。
“師傅,去心悅會所。”
“好嘞。”
出租車師傅應聲后,便朝著心悅會所行駛而去。
心悅會所不算是什麼大會所,勉強算是那種上得了檔次的會所,到了之后,將托車停放在后門出口,然后繞到正門進了會所。
進去之后服務生也是熱的招呼,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袁翔作為這里的常客,他過來找誰,在哪個包間,這個稍微繞一繞,花點錢就能打聽出來。
“阮阮?”
念著袁翔在這里婦的名字,都覺得嫌棄,果然,這種男人只有掛在墻上了才能老實。
他每周三過來是因為這個阮阮固定了周三坐臺,也只是袁翔其中一個婦罷了,這男人外面人還有很多。
確定了哪個是阮阮,就一直跟著,正好要進去洗手間,也就跟了進去。
跟進去之后看了看四周,找了正在維修的牌子放到了洗手間門口,然后關上門。
阮阮剛從洗手間的小隔間出來,立馬就被給控制住了,還沒等喊出聲,也被抹布給堵上了,隨即又被黑袋子套住了頭。
“唔唔!唔唔!”
被控制之后,那個阮阮滿是恐懼,拼命的掙扎,但沒有卵用。
快速的掉了阮阮的服,就只給留了和底,賺的就是服的錢,那就這樣吧。
換上了阮阮的服,然后對著外面的鏡子又稍微化了化妝,之后拿著自己的服,低頭走出了洗手間。
先找了個地方,將自己的服藏好,然后就去了袁翔所在的包間,一進去便從里面鎖上了門。
“阮阮,今天你怎麼這麼慢啊?我都等好長時間了。”
一進去就聽到了袁翔急不可待的聲音,就像是一頭燜了很久要憋死的豬。
之后他就朝撲過來,可還沒有完全撲過來,就看到了的臉。
“你不是阮阮,你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腳踹到了腹部,若是按往常的力氣,他應該被踹出去很遠,但畢竟有傷,這力道也算是便宜他了。
他被踹倒在地之后,不給他反應時間,上前,一個膝蓋抵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個膝蓋就在他的手腕,讓他彈不了。
平日里藏在袖口的針,被攥在手里,對著他的眼睛,距離他的眼球就差那零點零幾毫米。
“饒命,你是誰?咱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敢問咱們之前是有什麼恩怨?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他現在就不敢眨眼睛,說話的聲音都在。
“袁翔是吧?”
“是,是……”
“那就沒錯了,咱們兩個沒恩怨,但你跟我的雇主有關系,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的話剛說完,拿著針的手一抬起,猛的就要朝他的眼睛扎下去。
“別別別,饒命,饒命!”
于是手里的針依舊是距離他眼睛幾毫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請問……請問你雇主是誰?”
“你跟了魏彬這麼多年,助紂為,幫他做了這麼多壞事,一時想不到我的雇主是誰也正常,不過沒關系,反正你都要死了,知不知道也無所謂。
我雇主的意思是讓我先瞎你的眼睛,剁掉你的四肢,割了你耳朵和舌頭,把你做個人彘送到魏彬那里,然后再殺了他,我雇主這麼說的那我就只能這麼做了。”
“別別別,饒命,饒命,那些事都是他吩咐我做的,都是他做的,我就是個打工人,跟我無關啊!”
袁翔現在瘋狂的求饒,嚇得渾抖的厲害,尿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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