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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深陷,遲小姐藏起孕肚只想分手》 第47章 人機搭檔布設探方

9月1日,對于廣大中小學來說,是開學的日子,家長們把“小神”送進學校,無不歡欣鼓舞。

    這一天,對于“長江口四號”考古隊來說,也是一個好日子。

因為,項目經費已經在路上,隊員們已經重新出發,來到崇明島上。

    在王逸的計劃里,首先是要展開“布設探方”的工作。

    由于天公不作,作業平臺剛布置好,就被強風浪回島上去了。

三天后,考古隊再次定錨于沉船水域之上,正式展開工作。

    準確說,這既是一次工作,又是一次實驗。

在之前的會議上,任燃、郭超仁提出一個大膽的建議:人機搭檔實驗。

    顧名思義,這個實驗是由考古隊員和機人一起下水完

“吉”雖然經過了驗證,但是否能高效完水下作業,尚待驗證。

    在第一天的水下作業里,“吉”先后與三組考古隊員一起下水。

這種驗十分新奇,但隊員們都按捺住興勁,爭取在有限的工作時間里,盡可能多的多布設幾個探方。

    當然,他們也沒忘記,按照計劃在倒扣的沉船下方加鋼材料作為支撐,否則沉船在后續的沙清淤過程中,極有可能發生下下陷事故。

    三個潛次下來,每一組的員都不同,而機人卻只有一個——“吉”。

    它似乎永遠不知道疲倦,甚至不愿意上甲板。

就這樣,“吉”一直泡在水里,從第一組濤、李浩然,到第二組張馳、梁寬,再到第三組,郭超仁和耿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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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超仁、耿岳在互相檢查好裝備后,比了OK的手勢。

就在耿岳蹲拿布設探方的材料時,郭超仁突發奇想,問任燃:“我們就這樣下去,會不會勝之不武?”    任燃一臉嫌棄:“說誰?”他就站在郭超仁邊,但此時很想離他遠點,免得被他的智商侮辱到。

    “我,我們。”

郭超仁把胳膊往耿岳胳膊上一搭。

    “你仿佛在逗我笑,吉又不知道累。”

任燃白眼都懶得翻,“你以為是華山論劍啊!”    “這個可以有。”

郭超仁也來了興致,沖耿岳說,“我們可以和吉比一比,看誰效率高。”

    耿岳連聲稱是。

    王逸無奈道:“到點了。”

    下一秒,郭超仁、耿岳馬上收斂形容,沿水繩潛水中,很快就看見了“不講武德”已經開始工作的“吉”。

    這比賽看樣子怕是要輸!    郭超仁、耿岳忙開始工作。

到了出水倒計時,郭超仁調皮地想拉“吉”的手,讓它停止工作,但卻被它甩開了手。

    嚯!這小暴脾氣!力道這麼大,是郭超仁沒想到的。

他也不敢再惹它。

    不過,就在郭超仁、耿岳浮出水面的一分鐘后,“吉”也探頭探腦地回來了。

    不僅回來了,還帶來了它拍攝的六位潛水員的背影照片。

    等到從減艙出來,郭超仁見任燃還在給“吉”做檢查,突然找到了優越,哈哈笑了兩聲。

    任燃抬起頭,一臉詫異:“笑什麼?”    “我在想,吉雖然不知道累,但就怕壞,嗯,就跟汽車一樣還得做保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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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就不一樣了。”

    “你不吃飯嗎?不喝水嗎?不進減艙嗎?”任燃反詰。

    “呃。”

    見郭超仁被他噎住,任燃沒繼續㨃他,又專心檢查起來。

    十分鐘后,任燃才拍拍“吉”的腦袋,用寵溺的口吻說:“好啦,今天辛苦你啦!”    “吉”搖搖腦袋,似乎在說“不辛苦”,看起來真是萌萌噠。

    郭超仁突然想起“吉”甩開他手的事,便問:“哥,它雖然不會說話,但也是有緒的是不是?”    “嗯。”

    “那它會生氣嗎?”    “會。”

    “生氣了會打人嗎?”    “應該會吧,要不你試試?”    郭超仁往后退了兩步:“別,別,還是算了。”

心說,以后再也不跟它開玩笑了。

    想了想,郭超仁又撿了別的話來問:“我記得你那個機人貝貝會說話,那它……”    “小事一樁,可沒這個必要。”

    “為什麼?”    “怕有人失業。”

任燃一本正經。

    “哼,”郭超仁不以為然,“機人有緒,但沒,替代不了人的。”

    “我以為你要說,吉績比你差。”

    “我愿賭服輸,它是比我厲害那麼一點點!”郭超仁朝“吉”比了一下拇指。

    “吉”偏著腦袋看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思考,過了一會兒才笨拙地“依葫蘆畫瓢”。

不過,學得并不太像。

    郭超仁看得捧腹大笑,的疲乏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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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想起他刷過的一則短視頻:臺燈下,小主人拿起筆開始寫作業;書桌邊上,一只藍貓也學小主人,從鉛筆盒里拿鉛筆,結果撈了半天撈不上來,最后很困地看著小主人。

    沒想到,逗機人玩這麼有意思。

郭超仁玩大起,用手擰著自己耳朵,喊著“吉”的名字。

    “吉”哪里肯認輸?馬上試圖學習。

只不過,它雖有聽筒,卻沒有耳朵,免不了也困一把。

    “姓郭的!”任燃瞪住郭超仁,“玩夠了沒?”    “哈哈哈,哈哈哈,”郭超仁笑得肚子疼,“行了行了,不逗他了!別把CPU燒干了!”    瞥見任燃拋來的眼刀,郭超仁忙作勢掌:“呸呸呸,言無忌!”    冷不丁被人從背后拍了一下,郭超仁一個哆嗦。

    猛然回首,看是婳,郭超仁呲了呲牙:“玩襲呀!”    婳指了指“吉”,做出一副正義使者的架勢:“誰讓你欺負人家呢!”    顯然,剛剛他逗“吉”的事都看見了。

    “這‘欺負’?”    “哦,對哦,也不算,”婳轉了轉眼珠,“那換個標題,《郭超仁大戰機人》怎麼樣?”    “還順口,哈哈!”    “行,這可是你說的!”婳扭頭就跑,“今天的素材有啦!”    什麼?標題?我的形象啊!    郭超仁回過神來:“喂——”    甲板上,婳已經跑得沒影,郭超仁徒嘆奈何——先前笑岔了氣哪還有勁。

    背后,任燃冷諷的話比秋風還無:“這就‘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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