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的西餐廳裡,阮眠和譚瀚宇放下高腳杯,興高采烈的說著兒時趣事。
燭掩映之下,畫著緻妝容的阮眠簡直絕,再加上心挑選的暗紅格紋小洋裝,顯得格外優雅嫵。
譚瀚宇非常健談,不管阮眠提起什麼話題,他總能把阮眠逗的開懷大笑。
每每此時,阮眠的心裡就會湧起一不同尋常的緒。
天知道,自從嫁給顧聞洲之後,已經很久沒這樣開心過了。
都說一段好的婚姻是錦上添花,如果在婚姻裡只能覺痛苦的話,那麼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段婚姻,本就是不該存在的。
愈發投到這場飯局之中。
突然,微信訊息的聲音打斷了。
垂眸一看,是顧聞洲。
“如果你不來,我為了給自己證明,只能將這段影片發出去了。”
文字訊息的下面是一段小影片。
封面上印著的,是自己雙頰紅,一迷的臉。
看背景,是和顧聞洲上一次在顧家老宅時候……
小手猝不及防的抖了起來。
阮眠知道,自己這是被氣的!
顧聞洲這個人渣,變態!
那種時候,他竟然能想起來錄小影片!
“顧聞洲!”
一個大大的嘆號足以表明阮眠此時的心是有多憤怒。
然而顧聞洲卻不以為然。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回香榭庭苑這邊。”
“我的耐心有限,心不好的時候,手就容易抖,你可要快一點哦,不然我手抖把影片發出去,對你影響多不好?”
“你夠狠!”
以封氏現在的況,本無法承自己這種負面新聞。
阮眠想著外公為之鬥了一輩子的封氏,咬了咬牙,選擇妥協。
譚瀚宇早就看出臉不好,趕關切的問道,
“眠眠,你不舒服嗎?”
“有點兒頭痛,不好意思啊。”
阮眠十分抱歉的說道。
本來就是自己主約請譚瀚宇吃飯的,現在竟然要先走,豈不是在放人家鴿子麼?
可是事急,除了藉著譚瀚宇的話茬兒趕離開之外,一時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頭痛就趕快回去吧,我送你?”
譚瀚宇說著就要起,阮眠連忙擺手,
“不用不用,約你出來我卻先走了,已經夠不好意思的了,哪還能讓你送我呢?”
“那個……你好好吃著,算我賬上,這頓飯我改天再補給你。”
阮眠尷尬的笑笑,提起包包便出了西餐廳。
香榭庭苑,是顧老爺子專門為和顧聞洲準備的新房,曾經是無比嚮往的地方。
可是現在再次回來,阮眠的心十分複雜。
有點可以確定,當初那單純的嚮往是絕對沒有的了。
現在只想抓著顧聞洲脖領子,大聲告訴他,
老孃回來了,趕給我把影片刪了!
婚房裡,顧聞洲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注視著樓下的影。
看著對方進門,聽著對方急匆匆的腳步聲,
顧聞洲點燃了一支菸。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和阮眠這張喜床的床頭,還著一幅大紅喜字呢。
漆黑的房間裡,只有顧聞洲坐在的地方,有著點燃菸頭的火。
阮眠索著開啟了房間的燈,一步上前,直接對著顧聞洲出手,
“顧聞洲,你趕把影片給我!”
顧聞洲吐了個菸圈兒,輕笑出聲,
“笑話,憑什麼你跟我要我就要給你?”
當著阮眠的面,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發出命令,
“去洗澡。”
他不喜歡上沾著其他男人的味道。
“憑什麼你讓我洗我就要洗?”
阮眠被顧聞洲這樣強迫的回來,一肚子火正沒撒。
“你不洗正好,我幫你洗!”
顧聞洲的話音剛落,直接將阮眠的扛了起來,丟進早就提前放好了水的浴缸。
他的大掌將阮眠牢牢控制在浴缸裡面,讓整個人都泡在水裡,卻不停的質問出聲,
“穿的這麼風出去吃飯,跟那個小白臉兒都幹什麼了?”
顧聞洲的黑眸微瞇,角的笑意卻格外冷冽。
“這服礙眼的很,我幫你了吧。”
顧聞洲怎麼可能幫阮眠服?
直接大手一揮,阮眠的小洋裝瞬間了碎片。
阮眠只覺無語。
真沒見過顧聞洲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兩個人都要離婚了,他像個妒夫一樣跑過來裝什麼相?
“顧聞洲,我真想問問你,”
“你和阮薇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嗎?”
就不就撕服,搞霸王上弓的這種?
阮眠想起不就裝弱可憐的阮薇,角不了。
兩人在一起的畫面,竟然還有一點兒和諧?
有一種婊子配狗,天長地久的覺怎麼辦?
“你跟比什麼?”
顧聞洲已經氣急敗壞,手上的作愈發暴。
阮眠斂了斂眸子,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我和比什麼呢?”
本就沒得比好吧?
為封家備寵的小公主,竟然開始羨慕起阮薇那個小三生的兒來。
憑什麼呢?能得到顧聞洲的真心疼,而自己,卻連和比一比的資格都沒有……
同樣的挑弄手段,顧聞洲沒有看到應有的反應,看著阮眠臉上有些落寞的表,他停下了一切作。
他的浴火依舊高漲,停下來,只是因為不願意。
這種事,對方不願意,他也就沒了興致。
回手,顧聞洲自浴缸中起,
“真掃興,不你了!”
“你技這麼差,就別禍害好人了!”
那裡本來就沒好,現在被水一泡,他的手又一通肆,已經火辣辣的了。
乾,阮眠穿著浴袍起。
從未在和顧聞洲的喜床上睡過覺。
以前如此,現在……應該也是如此的吧。
這樣想著,阮眠就要拉開房門。
不想一個影比作更快,直接用堵住離開的路。
猝不及防的抬眸,卻對上一雙漆黑的臉。
“你要幹什麼去?”
“回房睡覺啊!我折騰了一天,很累了。”
顧聞洲工不工作不知道,可是認認真真工作一整天了呀!
“不許去,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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