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德幾人都驚呆了,沒想到阮眠來的這麼快。
“你這個賤人怎麼會有我們家的鑰匙,我要告你非法闖!”姜蘭瞪大了眼睛,最近因為房子的事惡補了一下相關法律知識,難得找到新鮮詞用上。
“好啊,去告啊。”阮眠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個房子是顧聞洲的,當初還是我幫他買的,我和顧聞洲是夫妻關係,這房子當然也屬於我們的共同財產,所以顧聞洲是把房子給你們,你們簽了房屋轉讓協議了嗎?”
“什麼轉讓協議,顧聞洲明明都說了這個房子給我們了。”姜蘭睜大了眼睛。
雖然顧聞洲承諾把這套公寓給阮薇他們,可並沒有和他們簽署任何檔案。
“那我知道了,所以現在非法闖的事你們。”阮眠勾起了角,這一家三口真的腦子有什麼大病。
“阮眠,你拿了顧氏份的事薇薇都已經告訴我們了,你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我把你養這麼大,怎麼樣都是你的父母,你要是這樣不認我們,簡直是大逆不道,現在你妹妹也勸了我,我爺決定要和你恢復父關係,以後我們還是同從前一樣。”
阮眠:“???”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不僅如此,我和你母親姜蘭,還有你妹妹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對你好,你畢竟是我們兒,做為回報,你得拿出百分之五十的份給我和你媽媽,還有百分之二十五你和妹妹薇薇均分,這樣才公道。”阮承德也坐下來,說得一本正經,看起來真像一個慈的父親。
“對,阮眠,你父親說得沒錯,你要是識趣,一切都好說。”
“噗呲。”阮薇倒是在一旁難得的沒有說話,阮眠看著阮承德和姜蘭一唱一和的表演沒忍住笑出了聲,“你們一家莫不是得了失心瘋?要不我做個好心的事,找個神病院給你們治治,錢就我出了,也算是還了你一點骯髒的脈之。”
“阮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阮承德看阮眠這個態度,朝大吼道。
“本來這口酒我也不想吃,沒想到太好笑了。”阮眠扶著沙發似乎真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們還要像從前一樣對我好,怎麼,還想給我吃餿了的剩飯,讓我睡雜間,冬天用冰水洗全家的服,然後回來再吃一頓打嗎?”
阮眠眼神忽然間凌厲起來,“醒醒吧,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你們欺辱的小孩子了,現在要向你們討回公道的是我!”
“阮眠,你別得意,你怕是忘了你那個母親和別人通留下的證據,要是我將這個公佈出去,我看你還怎麼有臉走在大街上。”阮薇拿出一疊照片扔在阮眠沙發桌前,一副已經拿住的模樣。
“你可看看吧,這就是你那個婦母親的照片,就憑這個顧家也不會要你這樣的人!”
“你就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憑什麼和我的薇薇爭,才有資格做顧家的媳婦!”姜蘭說道。
阮眠拿起照片,那些所謂的證據,竟然是母親和大舅抱在一起的照片,還有大舅和母親說笑的照片,那個時候母親還大著肚子。
看來大舅曾經來看過母親,不過被人拍到了,那個人是誰呢?
看向姜蘭,當年就是用這些照片離間了阮承德和自己的母親的吧。
阮眠笑了,本來緻麗的臉竟然變得有些滲人,站起來對幾人鼓掌,“真是一出好戲,封律師出來吧。”
門虛掩著,封瑾年在聽到阮眠的話後推門而。
他穿著一筆的西裝,戴著金眼鏡,整個人收拾得一不茍,儼然一副工作狀態的模樣。
“阮眠,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還得意洋洋的幾人看到封瑾年的到來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你們,今天我們的談話都錄音了,還有你,阮承德,你說要找出我村裡的外公還用他命威脅道事我也順便錄音了,現在證據都給了封律師。”
“阮眠,你,你!”阮承德睜大了眼睛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雖然他還沒有對阮眠的外公手,但有這所謂的證據在,萬一外公真的有事,警察第一個找上門的就是他。
看見阮承德快要背過氣去,姜蘭趕扶著他替他順著口。
阮薇攔在阮承德和姜蘭前面,“阮眠,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在外面勾搭上野男人來對付我們,什麼封大律師,不過是你的姘頭!真的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你這麼下賤,你就不怕顧聞洲知道你的真面目嗎?”
“怕?你見我怕過嗎,你一口一個野男人,阮承德和姜蘭沒教過你嗎,也對,你們一家三口哪裡知道教養二字,都是一丘之貉。”
阮眠看著幾人吃癟的樣子嘲諷,心無比舒暢。
“我要把你和這野男人的事告訴聞洲哥哥,你就給我等著吧,你們這對狗男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封瑾年冷冷的看著這一家子,眼裡都厭惡,他一貫紳士,從未被這麼俗的話語罵過,沒想到這個阮薇之前說是什麼小提琴公主,營銷的人又溫善良,結果一看居然是這樣的貨,網路實在太不可靠了,還有阮承德和姜蘭這對奇葩夫妻在興風作浪,在這裡呆下去就好像半隻腳都踏進了糞坑,著實令人噁心。
重點是阮眠居然還和這一家子相了這麼久,都不知道小時候怎麼熬過來的,還好沒沾染上這家人的臭氣。
封瑾年拍了拍阮眠的背表示安,以前一定了這家人難以想象的委屈,看來,他以後得對這個侄更好一點才行。
阮眠察覺到封瑾年的異樣,知道他這是心疼自己了,可明明被罵的是他,可不願意這家人一直把自己外公和小舅舅罵的這麼難聽了。
於是站起,漠然道:“你們罵我也就算了,我可以當狗,但你們要敢再罵我外公小舅舅,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什麼小舅舅?”阮薇吃驚道,事好像同想的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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